魏期:“……???”
魏期蹙眉看着她,“什么?”
他听错了吧?
莱可微微笑了一下,“我三师兄有个代号叫黑鲨。”
半晌魏期才开口,“哪个黑鲨?”
“就那个黑鲨。”
“就哪个黑鲨?”
“就抢了你的货抓走阿北的那个黑鲨。”
魏期:“……”
他石化了。
莱可也没有说话一时之间空气安静了。
过了好半天魏期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
半晌还是没有下文。
莱可突然有点心疼他,回抱住了他,“我说真的,今天我去见我三师兄本来是想把人给你要回来的,可谁成想……我三师兄不给,他叫我把事情和你说清了,明天去见他。”
魏期:“……”
莱可仰着头,“你是W盟的盟主?”
魏期瞧着她点了点头,“是。”
“你们以前抢过我三师兄的货,你们之间有些仇,他没那么轻易把人给你。”莱可说。
魏期似乎被这件事给惊着了,“可可,咱商量个事儿行吗?”
可可歪了歪头,“你说。”
魏期叹了口气,“你那些师兄师姐都是做什么的啊?”
莱可:“???”
魏期捏了捏眉心,“你告诉我让我有个准备,我这一不小心就能把人给得罪了,初次和五师兄见面给给人得罪了,现在没和三师兄见面呢就已经得罪了。”
魏期真的很无奈。
谁知道小姑娘的师兄们都是干这种事儿的。
这句话给莱可逗笑了,“我那些师兄师姐们在各行各业里,大师兄你还真不好见着,二师姐在京城,三师兄明天指名要见你,四师姐我不知道,五师兄现在在三师兄那儿,六师兄我也不知道在哪儿。”
魏期默默几下莱可这些师兄师姐,以后做事小心些,“你呀,可真会给我惊喜。”
莱可憋着猫的坏,“我也没想到你专挑我师兄得罪啊。”
魏期真的挺好奇一件事儿的,“你怎么和三师兄介绍我的。”
“还能怎么介绍啊。”莱可靠在他怀里,“男朋友。”
魏期笑了,奖励一般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莱可嘟嘟嘴,“你也挺厉害F洲最大的地下联盟盟主,几乎称霸整个F洲。”
魏期笑了,“以前为了扩大自己的势力,就成立了W盟,改天带你去总部看看。”
“好啊,但不是现在,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应付我三师兄吧。”莱可答应他了。
魏期把玩着她的手,“当然得靠诚意了。”
“呵呵。”莱可实在忍不住吐槽三师兄,“我三师兄可不像五师兄,他难缠的很,这次肯定会狠宰你一笔。”
魏期无所谓,“没关系,三师兄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口,能应允的我一定应允。”
莱可啧了声,“你倒是阔绰。”
……
宁静的夜晚,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十分的安静,月色皎洁如玉一般的温润。
远处驶来一辆车,通身黑色,开车的是一个眉目凌厉的男人。
后面还坐着一个人,这逼仄的车间也遮不住他那堪称完美的身材。
凌墨。
他身着一身白色高定西装,翘着二郎腿,一只胳膊斜支着自己的头,另一只胳膊搭在腿上有节奏的打着节拍。
“主,先去哪儿?”前面开车的人询问。
荆棘,凌墨身边的顶级杀手。
闻言,凌墨掀开了眼皮,眼睛是茶褐色的,眉似墨画,目若秋波。
濯濯如泉中玉,萧萧如风下松。
他生的极好看,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皆让人移不开眼。
“先去三师弟那儿。”
说话的声音更是好听,声线堪称完美。
“是。”
凌墨歪头望着车窗外面的月亮,嘴角扬起微微弧度。
凌墨笑了,温柔到极致的笑容,像极了微风,暖而不燥,让人感觉非常舒服。
“荆棘,你说她会不会忘了我?”凌墨随口问道。
“不会的。”荆棘一边开车一边回答问题。
凌墨转过来继续支着头,嘴角一直带笑,“为什么不会?”
“反正就是不会。”静荆棘一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凌墨没再说话,心里在想事情。
一年多没见了,你,还好吗?有没有按时吃饭睡觉?有没有每天都开心?有没有闯祸惹事?有没有乖乖吃药……还有,他……对你好不好?
……
孟烬和虞郁接到了消息,两人早早就在门口等了。
孟烬玩弄着把枪,虞郁懒懒散散地靠在门框上。
这一夜别想睡了,大师兄来了怎么睡得着。
不远处驶来一辆车,孟烬立马把枪收起来,虞郁立马站直了。
车开到跟前,两人站在旁边神情严肃。
荆棘先下车和这两位打了个招呼,然后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凌墨迈出一条腿,弯腰整个人出来,真是一位如白玫瑰一般高贵的人。
凌墨比孟烬虞郁都要高,嘴角始终带着那一抹微风般的笑容。
“大师兄。”孟烬虞郁两个人一齐打招呼。
凌墨虽然在笑,可他们两个人还是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这种压迫感是多年之前形成的,深入他们肺腑,怎么也忘不掉。
凌墨看了看两个人,什么也没说。
孟烬请人进去了,孟烬这个别墅了连个喝水的杯子都没有,有水但是没有水杯。
孟烬经常喝酒,家里有水也是厨师做饭用的,也没有热水可以倒一杯。
凌墨不怎么喝酒也十分讨厌别人劝酒,他偶尔小酌一杯。
孟烬拍了一脑门,只能用喝酒用的杯子倒了水,还是凉的。
孟烬本来想让厨师煮一壶开水的,可都这个点了,厨师早睡了,他想喊人,凌墨没让。
虞郁恭谨地最在沙发一侧,孟烬端来一杯水放到凌墨面前的茶几上,“大师兄,水,凑合一下吧。”
孟烬和虞郁坐在了一起,凌墨自己坐在一侧,身侧站着荆棘。大师兄就像是仙儿,沾不得凡尘一样。
凌墨晃着酒杯,明明是一杯再普通不过的水可偏偏让他晃出了天宫圣水的既视感。
那双手瓷白如玉,关节分明,小抿了一口水喉结滑动把水送下去。
没一人说话,凌墨面前不敢造次。
“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