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会在意他们这些狐假虎威的小保安。
和他们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可聊的。
到是几个荷官,见我英武帅气的样子,频频的对我抛媚眼儿。
这个场地是专为那些所谓的高贵的vip客户所设置的,里面游荡其中,给客人兑筹码或发牌的荷官们也是规格最高的,其中不乏有金发碧眼的白种小妞儿。
不过我来这里主要找爱丽丝。另外我初来乍到,也不想太招惹是非,所以对她们也是视而不见。
作为这里的安保主管,我也不用像普通保安那样在场子里来回巡逻,在吧台旁边有一间属于自己的休息室。
里面有办公桌椅和长条沙发。
墙面上挂着一整面的监控画面。
桌子上还有电脑可以控制室内的监控设备。
看起来过去的主管就在那里办公、休息并处理场子里发生的事件的。
“都精神点,有事情就叫我!”我虽然知道自己在金玛丽只是个弼马温的角色,但也小人得志的样子,对那几个保安交代一声,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到休息室里,躺在靠背沙发里,将脚担在办公桌上。
我上任的一个多小时后,客人开始陆陆续续的进来。
透过窗玻璃,我可以看清来来往往的那些客户的模样。
他们看起来非富即贵,几乎没有自己来的,都是前呼后拥,跟着一群马仔,或者是由赌场的服务生恭恭敬敬的领进来。
兑换筹码的时候,也都是大手笔的十万,二十万的买。
那些荷官和侍应生见金主来了,都绽放出一副遇见亲人的笑脸,莺歌燕舞般将那些大佬迎进去。
我看了看手表。
距离上班都两个小时时间了,爱丽丝还没有出现。
“难道她不在这里了?”我心里有些画虎。
这个女人就像烟花一样,虽然看得见,但谁也不知道她下一刻又变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我拿起电话给她拨打过去。
我现在是这里的安保主管,和这里的女侍应和荷官联络十分正常,所以也不害怕有人会怀疑我。
电话响了半天,那边才接起来。
“喂,你又出了什么麻烦?”爱丽丝气喘吁吁的说。
这不仅让人怀疑她在做那种事。
“你在哪儿?”我淡淡的问。
“我在往金玛丽赶,车子坏半路上了。急死了。”爱丽丝听出我问话的意思,咯咯笑着说。
“我也在金玛丽呢。”我幽幽的说。
“你去那里干嘛?”爱丽丝纳闷的问。
“找你。”我说。
“呵——想我啦?你先在门口等我,我十分钟后到,否则你见不到我的。”爱丽丝叹了口气说。
“你是说,我进不来你们的vip服务厅?”我戏谑的说。
“你是谁啊,堂堂同帕拉老板的女婿,当然进得来,不过,你到那里找我不方便。”爱丽丝说。
“既然你不方便,那算了。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我们改天再见吧。”我说完放下了电话。
虽然只是和爱丽丝开了场玩笑,但我也觉得自己防松了不少。
此时我才觉得,自己在异国他乡孤军奋战,能有一个可以随意开玩笑的人有多重要。
二十分钟后,爱丽丝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套斜肩半露的紧身长裙,一侧裙角开叉十分夸张,几乎要露出整条大腿和半个臀部出来。
我见她跟前台领班说了几句话,然后就换上一副笑容急匆匆进到赌场里面去了。
我并没有着急去找她。
而是调出摄像头,一直跟着她的身影,看她究竟在这里负责什么。
爱丽丝热辣的性格让她在这里很受欢迎。
除了那些男侍应和保安对她眉来眼去的打情骂俏,一些客户也对她很熟悉。
爱丽丝一会儿贴着这个坐一会儿,一会儿又起身和那个打招呼。
那些客户不论年龄大小,也都一脸淫笑的揩她的油。
在赌场里做荷官就是这样,靠自己的姿色分散客户的注意力,甚至会和付得起价钱的老板们春风一度,这样赌场才会生意兴隆,财源广进。那些客户不管输赢也都乐得前来光顾。
我见她在诺大的场子里如同蝴蝶般四处飞舞,眼波流转之间,却显得十分聪慧机警。
“她绝不会是为了钱才来这里!”我心里做出了判断。
就在这时,赌场里又进来一群人,为首的像是一个有钱的阔少,身边还带着几个雕龙纹凤,颇有社会气息的保镖。
这些人一进来就四处张望,有个保镖还走到吧台去打听什么,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我看见本来正和一个中年客户谈笑风生的爱丽丝骤然紧张起来,匆忙的抽身离开,向卫生间那里走去。
“难道这些人是来找她的?”我觉得事情不简单,拿下桌子上的腿,起身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