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见我这样问,还以为找到了同道中人,从衣兜里抠出一个白色的小药丸捏在指尖,想要喂我。
“这是什么?”我诧异的问。
“这是一款最新的产品。简直棒极了。”她说着又想把药丸往我嘴里塞。
“我只用加西亚的货。”我闪头躲过,揶揄的说。
“呵,难道你不知道,这个小东西就是他弄的?”那个女人说。
“他今天给你的?”我扭头向爱丽丝那边望去。
爱丽丝正在调戏那个古板的男人。
但很明显,他对爱丽丝并不感冒。
这让我感到他的可怕。因为很少有男人能够在这种场合保持冷静,除非是自制力非常强的人。
“哼,你到底是谁,如果你不想玩儿,就给我滚!”那个女人见我问着问那,就是不动手弄她,呼的一下坐起来,恶狠狠的对我说。
事实上,虽然她穿着女仆装,戴着一副金色的蝴蝶面具,但也能够看得出,她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而且皮肤身段保养得都非常好,并不是下等人,而是个寂寞的贵妇。
“你这个下贱的女仆,难道佐罗就不能问一些好玩的问题?”我一下把她按倒,伸手在她腿间掏了一把。
那女人翻着白眼一下子就兴奋起来。
“想痛快吗?那就告诉我。我也想要一些这样的药丸儿。”我俯在她身上问。
“我是.....从加西亚的一个手下那里拿到的。啊,别停....”那女人颤声说。
“那人叫什么,怎么联系到他?”我见她一付陶醉的样子,趁机继续问。
“我不知道,他是个新来的,是木易扬介绍我们认识的,啊,啊....”
“他叫埃德蒙顿还是查差?”我眉头一皱,眼睛不由眯紧。
“谁在乎他叫什么差,法克,我只想法克......”那女人已经进入了迷幻状态。
我几乎可以确定卖给她药的就是查差了。
不过她又说这种新产品是加西亚开发出来的,
也就是说,查差已经和加西亚接触上了,而且还建立了交易线。
他卖给这个不知名的女人药品,一定不会为了钱,而是为了某种隐性利益。
我说查差怎么有恃无恐,原来他有加西亚做靠山。估计木易扬也是加西亚的保护伞。
“你叫什么名字,玛丽莲还是朱丽叶?”我知道现在问她什么她都不会说,这个女人现在一门心思就想着那种事。
“啊,随你便,你快上来!”那女人死死拉着我,想把我掀到她身上去。
这时,苏珍妮提着裙子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怒目横眉的看着那个女仆。
“哦,玛丽莲,我想,我们只能下次再会了。”我趁机挣脱开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戏谑的说。
“谢特,这真他妈的扫兴!”那个女仆也猜出苏珍妮的身份,一边坐起来一边摊着手骂道。
苏珍妮上前一脚,一下子踢在她下巴上,直接把她踢晕了过去。
“亲爱的,这完全是个误会。”我见苏珍妮还气冲冲的瞪着那女人,想要继续揍她,揽住她的肩膀解释道。
“对不起,我好像是惹祸了,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苏珍妮此时也冷静了一些,她也知道我是逢场作戏,因此歉疚的说。
“好了,这不怪你。”我一边拥着她往外走,一边看着四下的反应。
好在我们所处的是一个很隐蔽的角落,其他人都喝得醉醺醺,并没有人刻意注意我们这边发生的事情。
但我们也不能再在这里呆了。
我们出来的时候,冷风一吹,一下子清爽了下来。和刚才屋子里的靡靡世界宛若隔世。
“也许,我先回去?”苏珍妮歉意的看着我。
“不了,珍妮。我见到爱丽丝了,她会帮我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很不喜欢这里,我们先回去。”我揽住她的肩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走向自己的车。
“嗨,我以为你们会玩儿得很晚。”坤沙从车里钻出来,探头探脑的向领馆围墙里张望,里面的音乐声和美女曈曈身影让他心如猫挠。
“坤沙,已经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休息了。”我回头望了一眼,见没有人注意我的离开,立即钻进车里,让坤沙开回酒店去。
回到房间后,苏珍妮直接钻进浴室里洗澡,看她的样子,似乎想把在假面舞会上沾染的烟酒气味和那种淫靡气息全都冲下去。
她虽然长在荷兰,但还能够保持着东方女性的道德观念,这也让我对她愈加喜爱。
为了补偿自己在舞会上的冲动,当晚,她在我身上柔情万种,好好犒劳了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