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参见丽妃娘娘。”
殿前一个身穿青褐色锦衣的男人,双手抬起放至前方拂礼,脸上与沈景澈有几分相似,刚毅的面容,携带着些属于年纪的成熟,整官看起来看起来有几分温朗。
真不是她说,这颜值,难免不会让她联想到为什么有些小姑娘喜欢大叔的原因。
她还以为原主的老爹会是个老头,没想到还挺年轻,是个大叔。
而且这个人,很是眼熟,好像是她前几日在宴会上怼的其中一个?
沈兮挑了挑眉,扬起笑容,从容淡定的跑到他前头,拿下他抱拳行礼的手。
“不必多礼。”
沈陶冶微微一笑,垂下的眼眸有些异样。
“微臣是臣,怎可坏了规矩。”
她故作生气的瞪了他一下,娇嗔的说道,“爹爹,这又没外人,你就别折煞女儿了。”
沈陶冶这才抬头看向她,沉沉的眼皮,眼眸中探窥的目光不言而喻。
沈兮不知所措起来,被他盯的有些发毛。
正要说话之时,眼前的男人轻哼一声,转身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上。
完全没有了刚才进来口中说着那句话的仪态。
沈兮摸不着头脑,略有些无语的抿抿嘴,看了眼上方的位置,犹豫着还是跟着他坐在桌侧边。
沈陶冶斜眼瞥着她,上下打量几分,嗓音深沉,“最近在宫中过的如何?”
“挺好的。”
不知怎的,沈兮面对他总有股紧张感,只要他的目光一落在自己身上,仿佛就能穿透她的灵魂。
沈陶冶能跟容靳黎在朝堂你争我斗,自然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他在百姓心里,一直是明德有望,爱戴颇多,从前年轻时,带兵打仗,在战场上那可谓是所向披靡,与先帝更是谈得上称兄道弟。
后来他把兵权交与先帝,主动请辞。
先帝自然是不愿放过这等人才,心想你不爱做将军,那便做个‘清闲’的官好了。
一封,便封了丞相,涉诸多适宜,那些繁琐的事务整日堆积。
甚至比在战场上还麻烦,沈陶冶即使悔不当初也收不回先帝说出口的那话了。
先帝驾崩后,把朝政交给了沈陶冶,让他协助容靳黎继位,清理障碍,处理好一切后续事宜。
却不曾想,容靳黎是只狼,最讨厌被人掌控。
书中,沈家一直不喜欢容靳黎,并未说明原因。
却依旧勉强协助于他,不过是看在先帝的吩咐上。
若不是因为原主让爱情冲昏了头,心甘情愿被容靳黎利用来胁迫沈家,才导致沈家为了保她一命,认罪叛国,满门抄斩。
沈陶冶微微皱眉,“你在想什么呢?”
打断了沈兮的瞎想,轻轻的啊了一声,下意识看了眼。
“没有啊。”
沈兮讪讪一笑,否认的迅速。
沈陶冶没拆穿她,顿了顿,不知想到了什么,嗤笑一声,“我还以为你打算一辈子躲着你爹我呢。”
“怎么会呢,爹爹可是我最亲的人。”
沈兮从未与家人有过相处,只有拍戏时,念着台词做做戏,突然来个真的,她心底是复杂紧张的,只能用着生硬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