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处密道通到哪里?”萧景睿边打头往里面洞里走边问道。
“禀王爷,在下探到一半,前面的路就被封住了。”
萧景睿一听张俊说起密道被封时,感觉到自己之前猜测到这个密道就是被当初被他们封了的那个暗道。
萧景睿这次派来偷偷运送财宝的都是他死士跟近身暗卫,一共有十八人,不是穿着水靠就是下半身着蛙衣。
装财宝的箱子都被搬了下来,就放在当初·宋暖发现暗道的拐角处,那里面的水也随着暗道口流了下去,只剩下齐脚弯处。
等待前面暗道一通把箱子抬走。
萧景睿进去把宋时庭喊到一旁,进到密室间,让张俊举着火把,把王府密道地图取出来三人凑着火把的光亮研究起来。
潇景睿跟张俊俩人都参于过密道的建造,特别是张俊,密道从头至尾他全程参与建造于跟进。
刚刚探路遭遇前面碎石堵道他就想起来,估计就是当初被他们炸塌掉的那条暗道。
这时一看图纸,一目了然。
他伸手指出图纸一侧的弯道那说:“王爷,应当是在这里!”
“嗯,是这里就好办了,本王回府,带人从府里密道处当初炸塌的地方把它重新挖通。跟此处密道相通,东西搬运起来就简单许多了。”萧景睿是一夜未眠,此时幽邃紧蹙的眼眸终于露出许满意的神态,散去了冷冽的气息。
“呵,真是天助也,也太巧了!”一惯清贵隽雅的宋时庭,疲惫的俊颜上也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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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遮人耳目,特别是皇帝跟其他几个皇兄放在王府的眼线。
宋时庭在萧景睿带着宋暖回去后,除了留下几个体己的暗卫,他跟张俊等所有一大早跟着他们过来的王府侍卫,还有陪着宋暖来寻王爷的一帮人马全都撤回川临王府里。
然后他再带着人又悄悄地潜了回来。
横竖王府里不见他也没人怀疑,他们都知道他平常都是在自己的歌厅里。
所以这会儿全剩下王爷自己的忠心侍卫跟死士,不用担心事件被透露出去。
事不迟疑,萧景睿把运送财宝的任务交给张俊负责。
他跟宋时庭再密秘回王府里安排人手去开筑相连密道的出口。
这样子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地还不费劲的就把财宝全都运送回王府密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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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睿跟宋时庭这来来回回的不经意又到了天黑,他都将近四天没好好休息。
等他密道洞口挖通了,他才放心去福德堂洗嗽一翻,抬脚就要往锦暖阁去看宋暖。
“王爷您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再去看宋小姐吧!”从来都不敢擅自阻拦他家王爷办事的王海,此刻见自家王爷面色苍白疲惫的模样,忍着被责罚的风险出声提醒道。
“就你话多!”
机灵的王海躬着身子,微抬起头瞟了王爷一眼,见王爷虽说冰着个冷脸,没有露出不悦。忙朝偏厅一招手,进来俩个手捧食盘的小内侍,轻手轻脚的把时盘放下,把里面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了出来放在雕花金丝楠木餐桌上,躬着身子又轻轻退下。
王海等萧景睿喝完了最后一小碗汤,忙从偏厅端来一盆热水让自家王爷嗽了口水,净了手。肥胖的小眼神不由观察一下王爷的神色。
他擅子作主去太医那儿开来了无色无味的安神药粉,下在王爷最爱喝的汤里面。
他家王爷自从掉落山崖都四天没合眼,心疼极了!
抛着被责罚的准备也要让自家王爷好好的睡个饱觉。
所以萧景睿也不知道宋暖生病的事,不然他饭都不可能吃,就会先去看宋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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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睿这一睡直到第二天辰时才醒。
醒过来就见王海缩着个肥脑袋,小眼珠子都不敢跟他对视。
这王海打小就跟在他身后,他的这下小动作萧景睿一眼就知道王海瞒着他肯定做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坏事。
他转头一想:自己再怎么疲劳也没睡得这么沉!
“王海!”萧景睿披衣下了宽大的金丝楠木拔步床,瞟了一眼去衣架子上取衣服的王海一眼。
“王爷奴才在呢!”王海的声音可比平常的嗓音低了几度回答着。
“下不为例!”
“奴才谢谢王爷!”王海收起刚刚小心翼翼,抬起身子,踮起脚来咧起嘴帮自家王爷更衣。
“禀王爷!”
这时,外厅中早就来回禀的张俊,见里面有了动静,知道王爷醒了,忙出声道。
“嗯,说吧。”
萧景睿不问也知道是那些财宝的事。
“王爷,动西都运了回来,收进在暗室库房里。”张俊在外厅对着寝室躬着身子拱手道。
他深夜前来回禀时,王海道:“王爷刚睡下。”
他只得自作主张把财宝运送到王府里专放机密要件的暗室库房里。
“嗯,你做得对,下去休息吧!”
萧景睿穿好了衣服,正在束着发。
他知道张俊也是三四夜没合眼,赶紧吩咐他回去睡觉吧。
“王爷,属下告退!”
“嗯!”
“去锦暖阁!”
萧景睿刚洗嗽完,长腿一跨就往锦暖阁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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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暖从昨天早晨感冒开始喝药到今天热已进退了。
正好背脊上的刮伤正适合卧床休息,涂抹伤口的又用的是金贵的白玉膏。
所以这一天下来,她背脊上的伤也都收口好得七七八八了。
宋暖早晨醒过来就想起床的,可海棠不让,用厚披风裹着她去卫生间洗嗽上完了厕所还是让她上床休息,甚至早饭也是端过来,伺候着她在床上吃的。
想起卫生间,宋暖就记起当初刚把卫生间建成时,红梅傻傻地问她:“小姐,这不就是个洗澡跟上茅厕的吗?咋叫卫生间?”
“笨!小姐让叫舍就是啥!”海棠伸出玉指恨铁不成钢的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就你话多!”
“卫生间嘛,顾名思义就是讲卫生,干净的意思。”
“哦,哦。俺知道了,就是从此以后咱们屙屎撒尿不用婆子们端出去倒啦!”红梅了然地睁着圆漉漉的眼珠望着宋暖道。
随后求表扬地追问:“是吧小姐?”
“唉!你也不嫌恶心!”海棠瞅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