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让你,帮“我”做一件事?”陆心草也挺疑惑,一把拉住王星辰白嫩的小手,俩人靠在女厕洗手台上,“老王,她怎么说的?你和我讲讲。”
“她说,你哥陆心亭总想害你,可你碍于亲情,一直包容他,张甜说让我出手,找个机会把陆心亭弄监狱去,”王星辰一边说,一边伸手拢起陆心草的长发,顺兜掏出一根皮筋,系了个俏皮的歪辫。
“哇,心草,可爱!~”王星辰尖叫着,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
其实王星辰是个宝,这个人对于女人的造型,发型,妆容都十分拿手。
他现在是著名奢侈品品牌——舒华集团首席设计师,专门设计女性奢侈品。
陆心草捋了捋头发,琢磨着,张甜安的什么心?
“会不会,这是闵赟白那个混蛋的主意?毕竟他恨你们陆家。”
王星辰嘟嘟唇,又从兜里掏出唇膏涂了涂,哼声道:“我看,闵赟白那个奸诈小三是想一石二鸟。他想离间我们!!!如果我对陆心亭出手了,你肯定生气!咱俩吹了,他不就有机会追你了吗?第二,我对陆心亭出手了,他是最高兴的,毕竟他做梦都想报复陆家。”
“闵赟白不希望陆心亭入狱,这不是他的意思。”陆心草若有所思说道。
“哎呀,那张甜是什么意思?”王星辰问。
“谁知道呢?”
张甜一定不会没企图。
忽然,一通电话打来,是刘平。
刘平也是陆心草和闵赟白的高中同学,和闵赟白关系很好。
“我说,心草,你在哪?”刘平沉稳问道。
“逛街啊!”陆心草回答。
“哦,祝您逛街愉快,赟白心情很好,派了八辆推土机,想把郊区公厕铲了,我去帮他安排。”刘平笑了一声。
“哦,辛苦了。”
挂断电话,陆心草沉稳盯着王星辰水灵灵的大眼睛:“老王,咱俩暴露了。”
“那个贱人还能如何?让他来铲啊!”王星辰想起闵赟白这个人,就恨的咬牙切齿,“我就在这等那死贱人来!”
“行了,咱撤吧。”陆心草对老王下令,“以后不许随便给我打电话。”
“我不,我就不!他才是小三,凭什么我不可以见你。”王星辰倔强的小脸,满是刁蛮,“如果不是他有两个破钱,我早扒他衣服,剪他头发了。”
“好了好了,你找个正当理由,把陆心亭送监狱去吧,争取判个三年。”
“心草,真的?”王星辰一惊。
“真的。”
不管张甜有哪种企图,陆心草隐隐有一种预感,如果陆心亭再不进监狱,恐怕会惹出更大的祸端。
中午,陆心草回到别墅,闵赟白栽在沙发上,正在看财经新闻。
“你怎么回来了?”陆心草问。
问是这么问,但闵赟白在家,她一点都不惊讶。
闵赟白一直不爱回家,但只要老王的“芳踪”出现在陆心草附近,他必回家。
“今天礼拜日。”沙发上的男人声音没什么情绪。
下一秒,他像是很淡定,问:“你去哪了?”
“和王星辰逛街买衣服去了,他眼光好。”陆心草说。
既然刘平打了那通电话通知,就代表闵赟白知道她和我王星辰见面了,所以再隐瞒也没必要。
“你小妾还等着你和离婚呢?”闵赟白瞪着死鱼眼问。
陆心草瞪了他一眼,他总说王星辰是陆心草小妾,说了五年了!
“没错,你最好早点和我离婚。”陆心草语毕,朝楼上去。
刚进卧室,闵赟白像条二哈一样追了进来,噗通一下把陆心草扑在床上,薄唇劈头盖脸吻来!
陆心草眼睛一瞪,抬起膝盖撞在闵赟白小腹下面,身体一翻,反守为攻骑在他身上,抽了他一个大耳刮子。
“pia~”
“你敢动老娘???”陆心草咆哮道。
同时,她感觉到闵赟白的“闵二白”惊醒了!!
闵赟白躺着床上,俊脸微微挂起红晕,盯着陆心草,底气不足咆哮:“劳资娶你了,动你天经地义!”
陆心草顺手抄起床头柜上果篮里的水果刀,挪了挪身体,刀尖指着闵二白,“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