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谁谈恋爱,与你有什么关系?”陆心草看着闵赟白的样子,面无表情,转身离开。
闵赟白气的一口血差点吐出来,在绿茵操场上,阳光下,人影歪斜。
“那我算什么,我们那晚算什么?”他站在陆心草背后,声音充满了怒火!
和一丝,令人无法察觉的悲伤和凄凉。
“玩。”陆心草笑了一下,优雅的离开。
闵赟白站在操场很久,再次回到教室时面无表情,不过他唇角带着一抹笑容。
“哎我的天,可算没发生啥毁天灭地的事情。”刘平捂着心口,余惊未定。
赵赞却十分高兴,轻轻怼了陆心草小腰盘一把,偷笑:“行啊心草,这一招妙的很!你看,赟白特别在乎你,张甜算个屁。”
“你说的对,她算个屁,”陆心草睿智的眼神盯向赵赞那狐狸精般精致的混血美颜,“所以,你为什么这么在乎个屁?你总观察她做什么?”
“赟白是你的,她总觊觎什么?”赵赞哼了一声,问陆心草,“你打算气赟白多久?什么时候宣布和王星辰那娘娘腔分手?你看……”
她目光瞥向王星辰方向,“他总含情脉脉看着你,让人,好毛骨悚然哦。”
“我不是为了气闵赟白,我是觉得王星辰挺好的,才答应交往。为什么要分手?”
这么乖,眼里心里全是她,此生多难寻?
总比那提裤子走人,好吧?
“卧槽……”赵赞咕咚一声从椅子上摔到地上,惊恐的看着陆心草,“你玩真的?”
“滚出去!上课时间恁俩太没正形了!”鹰语老师气的拍着桌子:“goout!”
“啊哈哈哈哈哈哈!”教室里想起敲锣打鼓般的爆笑声!
陆心草和赵赞一脸黑,离开教室。
“心草,你和赟白就这么分开了?”教室外面,赵赞觉得好可惜。
她的目光朝教室里看,见闵赟白唇角一直挂着那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
闵赟白就这样笑了三天,三天之后突然高烧不退,昏迷不醒,被送去了医院。
医生说他是上火了,上火上的嘴巴里都破了。
他也终于停止了,他那不休不止,无人能理解的笑!
“……”
陆心草的回忆在这里停止,打断她那不休不止的回忆的,是老王的电话铃声。
“老王,怎么的?”陆心草眨了眨眼,刚才回忆的太投入,导致连眼睛都忘了眨一眨,目前眼睛一阵干涩。
“心草,你没事吧?”老王很是担忧,“心草,我们的默契怎么不在了?我当时是要跳下去,和你骑摩托回去嘛,你抱我干嘛?”
陆心草一阵无语,心说自己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当时下意识去救老王,实际上是这么多年,她一直在保护老王,保护习惯了。
就像你一直用心呵护一朵花,他突然有了危险,你也不能就那么看着他死了啊。
“你下次能不能躲着闵赟白?我昨晚都通知你了,别去赴约,你为什么不躲着他?被他抓上船,能有好下场吗?”陆心草教训着老王。
知难而退,才是见到闵赟白的最佳打开方式。
那男人就像豺狼虎豹一样,是凶猛动物。
“是我自己上船的啊,”老王傻了吧唧的说:“那个死贱人小三,我怕他什么?有能耐把咱们的事都曝光到网上,让大家评评理!是他插足我们的感情!”
“什么?是你自己主动上船的?不是被他抓去的?”陆心草气的脑子冒青烟。
“是啊,你看,他自知理亏,不是没对我怎样嘛?”老王哼了一声,满腹自己的道理,“你没去之前,他自知理亏,不敢惹我,对我还挺礼貌客气呢。”
“!!”
礼貌客气?
这四个字如果出现在几年前的闵赟白身上,陆心草信,出现在现在,她是万万不信的。
“心草,其实闵赟白除了插足我们的感情以外,人品还是不错的,”老王揉了揉他自己清秀的脸颊,在电话另一端道:“这么多年他还是和以前读书时候一眼,对同学都很好,能帮的忙都帮,一点距离感都没有。”
“老王,你是瞎吗?”
“但那又怎么样?如果不是他插足,咱们俩现在好幸福的在一起呢,”老王又开始愤愤不平,“我好怀念你骑自行车带我去吃棉花糖的日子。”
“算了算了,你打电话究竟有什么事?”陆心草把那些乱七八糟思绪抛之脑后。
“心草,我有点怀疑陆心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