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江酆冷淡的说。
陆心草从车子后视镜看了他一眼,看到他很冷静的样子。
陆心草勾勾红唇,淡淡道:“其实在滨海市时,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我的名字你也应该听说过,我不认为你突然找到我家,是你会掐指一算!”
车子里静静的,只有音乐电台里的歌声很微弱。
过了一阵,江酆淡淡说:“我妈和你住在一个小区。”
“嗯?”陆心草一怔,江酆的妈妈应该也是个贵夫人吧?怎么会住在这种平民小区?
“你这种大小姐,少奶奶都能住在这种小区,我妈就不能了?”江酆笑了一声,笑的不真实。
“这和你知道我家门牌号,有关系?”陆心草反问。
他妈住在这,和他知道陆心草家确切门牌号,没任何关联。
“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走到哪里都很耀眼,我知道你住在哪,很奇怪吗?”江酆冷淡道。
这倒是让陆心草无话可接了,她继续开车,把江酆送到了地点。
江酆下车时,突然看了看陆心草,“做律师不适合你,你如果缺钱,我可以养你。”
这话很明显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漂亮?”陆心草看看他。
江酆没有再说话,毫无留恋漠然下车。
实际上他也是一时兴起罢了,毕竟人都是喜欢漂亮的东西,都想把漂亮的东西占为己有。
就像看见一件中意的衣服一样。
但是,他没有闲心和一件衣服说话。
但他下车刚站稳,陆心草一脚油门踩出去,也冷漠毫无留恋的离开了。
陆心草骨子里傲着,毕竟从小家庭环境是那样的。
江酆包养的那番话,让陆心草很不喜欢。
车子扫起一股风,差点刮着江酆,他不得不蹙眉回头看了一眼陆心草的车。
穷成这样了,还挺有威风的。
江酆是打心眼里,没瞧得起陆心草。
就算她们陆家没倒,她也不过是个花瓶。
“呵呵,花瓶,”江酆冷笑一声,忍不住嘴巴里吐出一句,“愚蠢的花瓶!”
很巧,他的嘴型被陆心草在车镜里看到,她突然踩了一下刹车,把车窗拉下来,探出头去,用蔑然的目光看着江酆,冷笑一声,“垃圾!”
江酆今天的一切行为,在男人眼里看来再正常不过,在陆心草眼里,就是不尊重和轻浮。
骂他垃圾,是应当应分,他赢来的殊荣!
陆心草说完,江酆气的,迈步朝陆心草的车过来,“你站着,你说谁垃圾?”
江酆很多年没生过气了,也不知自己今天为什么这么生气。
不过陆心草坐回车里,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谁等着他过来啊?过来干架啊?
陆心草开着车笑了一声,自言自语叨咕了一句:“你见过开车的花瓶么?我是司机!蠢的是你吧?”
她一边开着车,一边哼起歌:“我每天都有新希望,要认真努力向上,我是最棒的,我是最棒的……我是最棒的……”
陆心草开了两条街,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赵赞打来了电话。
陆心草好心情的接了起来,电话里传来赵赞的声音,“心草,最近怎么样啊?”
“最近挺好的啊,你呢?”陆心草勾着红唇,好心情问:“给我打电话干嘛?你要结婚了?”
赵赞不是和男朋友挺幸福的嘛,但是陆心草上次回滨海市心情不好,又很仓促,没有见赵赞的男朋友。
“掰了!”赵赞哼了一声,“蛋的,他在我面前老实巴交,背地里还勾搭妹子。”
“嗯。”陆心草想了想,安慰了一句:“想开点。”
“我想的特别开,就当他死了!”赵赞咬牙切齿,一切吐露出她气急败坏又忧伤的心情。
“节哀啊,寡妇,”陆心草揶揄了一句。
赵赞叹了一口气,“心草,我这次给你打电话,是有事求你,我家不是和闵氏合作嘛,最近项目停了,闵氏不给注资,开展不下去,我爸投了3个亿呢,如果闵氏再不把钱给我们,我爸就血本无归了。”
陆心草这么一听,正色起来,思索了几番,“这不是闵赟白的作风。”
闵赟白这个人,虽然贪财好色,庸俗无情,但是他有一个有点,办事守信用。
既然当初答应和赵家合作,就不会项目开展一半,就给停了。
“确实不是闵赟白的作风,他起码得看着点我的面子啊。”赵赞叹了一口气,“关键是,现在我和我爸,都联系不上他,他在国外出差半个月了,你从滨海市走之前,他就出差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联系不上?”陆心草开着车,看到手机来了个订单,随口和赵赞说:“不能吧?”
“真的联系不上,我们去闵氏找他,被你婆婆给拦下了,你婆婆说就是不和我家合作了,闵赟白不方便见我们。”赵赞心情不太好,“他是躲着我们的,所以心草,你能联系上闵赟白吧?你替我说句话吧?”
“我现在,什么话都说不上,”上次陆心亭失踪的事情,闵赟白说什么都不帮忙,甚至避而不见。
最后还是闵妈帮了陆心草,闵礼才把陆心亭放了。
“心草,”赵赞嗓子都有些急的哑了,“这次真的不一样,我家如果破产了,我爸还负债呢,他要入狱的,算我求你了,你别要面子了,帮我求求他。”
“好,我试试。”陆心草明白了,赵赞这次是真的遇见了困难,不然不能求她。
“心草,一切就拜托你了,”赵赞郑重其事说,“这个事你帮我办成了,以后我儿子跟你姓。”
“好啊,我最喜欢儿子了。放心吧,不管怎么说,我会帮你求他。”陆心草给赵赞一个定心丸。
但其实,她自己也不确定,闵赟白能不能给赵家钱继续开发项目。
挂断电话,陆心草急忙去接乘客,把乘客送到地点,她才给闵赟白打了个电话。
这事儿急不得,但她也想不清楚,闵赟白干嘛突然撤资啊。
又没仇没恨的,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