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阿离哥哥已经跟我说了他的来意,虽然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但还是很感谢大家来守护我。”
这一声阿离哥哥就叫得离谱……
司徒盈:“姐姐怎么如此相信我们?”
寻娇莞尔一笑,摄人心魄,“因为我感觉的出来,你们你是好人,就算是坏人我也认了,阿离哥哥这么好看,我死在他手里也足够了。”
司徒盈:。。。。
没想到,自家师父居然这么招人喜欢,从一进门的红娘开始,还有凌儿姐姐,如今的花魁寻娇娘子,果然,长得好看的人到哪里都受欢迎,不过,幸好这师父跟蒲算那家伙不一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到三更,还有一会儿,你们暂且歇息,我为各位唱个小曲儿如何?”
无影张:“好哇好哇,最想听寻娇娘子唱曲儿了!”
“既然如此,那便献丑了。”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司徒盈被薛离抱在怀里,默默地欣赏着鼎香楼两千两一夜地寻娇娘子,那肌肤,如同白雪,那脸蛋,如同盛开的玫瑰。
可她心里却还想着即将要发生的事情,难道,眼前这个女人真的会在三更的时候死于非命吗?
“寻娇姐姐,你这个曲子,是你自己作词的吗?”
一听这话,寻娇忽然就暗淡下来了,只见她微微抬头,眼中闪烁微光,“这曲子,是我家乡的,可惜我沦落至此,唯有此曲聊表思乡之情。”
刀疤脸拱手一礼,“哦?敢问寻娇娘子,你的故乡是何处啊?”
“西南广义县。”
一群人听到西南二字时,纷纷都震惊了一下,西南,又是西南。
不过,幸好是广义县,而不是古铜镇,那个鬼地方,可把各位兄弟折腾死了。
“想来寻娇娘子也是身世凄苦,不过眼下已经好了,荣华富贵,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岂不美哉。”
一听刀疤脸说这话,那寻娇娘子更加伤心。
司徒盈:“姐姐……你怎么了?别哭了……”
“哎,沦落到青楼,谈何富贵?只不过是别人家里的一个玩物,今日这个来了,明日他老婆就来了,当真以为日子好过?”
众人一听,于是纷纷可怜起这姑娘来。
“曾经,我父亲也是一个七品县令,家里不算十分殷实,但我也好歹算是官宦人家,世家子女,没想到一朝沦落,父亲被判充军,母亲含泪病逝,我们家众叛亲离,唯独我,沦落至此,任人践踏,成为这鼎香楼赚钱的工具!”
司徒盈确实没有想到,原来这个大名鼎鼎的寻娇娘子还有这一番故事,忽然想起身世差不多的柳烟烟,她曾经也是大户人家的子女,只是被无端拐卖,差点儿饿死街头,受人凌辱,那么美丽的一个女子,谁能想到她们还有这样的人生?
“盈盈?盈盈?!快出来呀!凌儿姐姐来找你了!”
司徒盈一听,微微皱眉,完了,把凌儿给忘记了!
刀疤脸道:“是不是那个睡得跟个猪头一样的姑娘?”
司徒盈正想点头,凌儿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你这死刀疤脸,说谁是猪头呢!给老娘看好了,老娘可是如花似玉的一个大姑娘!”她气势逼人,小巧玲珑的身子配上气呼呼的圆眼睛,当真是娇憨,“等等,你们怎么这么多人在寻娇姐姐房间里!”
“……”
“凌儿,别说了,这些都是我的客人。”
一听这话,凌儿立刻就不说话了,谁知,随便一瞟,便看到了抱着孩子的薛离,笑容逐渐展露。
“哇,原来公子在这里呀。”
众人纷纷疑惑,什么鬼,这也认识?
刚才明明一副母老虎的模样,如今突然娇羞,倒是很不习惯。
“公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你的,”她有些委屈巴巴地低下了头,“我当时喝多了,还以为是哪个登徒子呢,我要是知道是这么好看的公子,我一定不会打你的!”
薛离本来已经快要忘了这件事了,这一提起来,那被打地半边脸忽然火辣辣地疼。
“怪不得公子刚来我房间的时候,这脸上还顶着一个大巴掌呢。”
这一说完,两个红尘女子均笑了起来。
“好了寻娇姐姐,既然他们是你的客人,我就不多待了,不过……你这儿酒……”她眉飞色舞,看着寻娇娘子桌上的两个白瓷瓶露不怀好意。
“知道了知道了,都是你的,拿去吧。”
得到应允,一瞬间她便出现在了桌前,从人群中钻了出来,“嘿嘿,谢谢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