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一下的用力点他的胸膛,“你老婆在你面前你却担心别人的老婆?”
“你那个还没满月嗷嗷待哺的女儿独自在家你也不心疼?”
“邹逸溟,萧俏已经结婚了!她已经和你的好朋友何绪结婚了!”
“她不是写了歌?不是明确的告诉你别惦记了!听不懂吗?”
邹逸溟抓住她的手,停止流血的伤口再次裂开,鲜红粘稠的液体顺着手腕处淌下来,“林瑞,说这些话的时候你不觉得恶心吗!”
“我是如何走上今天这一步的你不是最清楚?”
“你有什么资格批判我?”
“你和我妈背着我联起手祸害多少人要我一个个帮你数吗?”
“他们骗你的你也信?”林瑞不相信他记起以前的事!
算了,现在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邹逸溟看她,“你说的炸药在哪?”
他们所在的地下室像是临时建好的,四周是红色石砖,砖缝中的水泥还没干透,整个地下室算得上空旷明亮,光源为四周的壁灯,邹逸溟进来的第一时间环视四周,并没有发现她口中的炸弹或疑似物。
林瑞没出声,看着他嘲讽的笑。
“你想让我陪你死在这儿?”不然她怎么会无动于衷?
林瑞依旧不语。
见问不出来什么,邹逸溟拽着她的手腕顺势用力甩。
林瑞跌坐在地上,听他念叨一句“疯子。”然后他自己去找!
邹逸溟看了看腕表,距离她说的时间仅剩一分钟,事实上,邹逸溟不想信,但不得不信,内心十分焦灼。
“铃铃铃……铃铃铃……”邹逸溟身后突然响起一阵闹铃声,他心里一惊,回身去找,林瑞白着脸起身摇摇晃晃的向他走过去。
邹逸溟拿起闹钟,一股异香钻进鼻孔,他立刻反应过来事情不对,可惜为时已晚,身体以最快的速度软下去,“你给我用了什么东西?”
他的视线终于回到她身上了呢,林瑞想。
闹钟是市面上再普通不过的银色圆形闹钟,发出的声音清脆,林瑞蹲下身捡起因为邹逸溟手软而掉到地上的闹钟,按下暂停按钮,同时她和邹逸溟脚下的地轻微晃动,然后逐渐下降。
“你要做什么?”邹逸溟瞪着她,想不到稍稍没有防备就着了她的道。
林瑞居高临下的看他,“你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后路!”她用摇头来表达不满,“溟。你对我的关注太少,你还不了解我。”
“没关系,以后我会让你更加了解我的。”此时的林瑞像个蛊惑美人鱼交出声带的女巫,一句句又轻又预示着将来的话传进任何人的耳朵都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效果。
而现在的邹逸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粉色的及肩长卷发垂在地面上,沾了污渍……
林瑞的时间掐算的极其准,几乎负责接应的人刚将他们从升降台上抬下来,邹逸溟就听见上头“嘭嘭嘭”的爆炸声,就连他们所在的地下二层也在晃动,那一刻,他眼角有泪,心里惦记的唯一一件事是萧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