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给傅冕使了个眼色,“娘娘进去看看便知。”
一行人进去后,花句意才从暗处现身,最后折回了清楼。
“乾嘉遇这么快就找到了云雨?”姜茶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可置信。
花句意沉思了一会儿,“怕是给我下毒的时候用了手段,我碰巧遇见了云雨,她顺着独有的香味儿寻人,便宜她们了。”
“傅从容醒了吗?”花句意问到。
“醒了,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你没回来,我怕吓到她就没进去。”姜茶也有些奇怪,她明明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怎么对傅从容一个陌生人心软了。
“把她送到长公主府门口。”花句意简单明了的开口,姜茶一下子就会意了。
“她肯去吗?”姜茶觉得傅从容虽然傻,但也没到被人买了还给人数钱的地步。
“肯。”花句意虽然不知道傅从容的来历,但她觉得隐隐约约好像有什么人在推动她们之间的联系。
所以,为了保持联系,傅从容一定会听她们的。
“啊?”傅从容听完姜茶和花句意让她进宫勾引皇帝的事情有些发懵,这也太高估自己了吧?
“怎么确定他们一定会把我带进宫?”傅从容不情愿的寻找一丝丝生机。
“皇上或许不会,但是皇后一定会。”姜茶解释到,“落花无意,巴不得有人去分宠。”
“我……”傅从容的我不想去还没开口,就听见系统的命令——进宫,推动皇上皇后的感情线。
于是她哭丧着脸,豪言壮志,“我一定不辜负你们的期望。”
这也太难了,怎么做到勾引皇帝的同时还推进皇帝皇后的感情,难道这个时代的人喜欢三个人一起生活?
傅从容瑟缩在公主府旁边的石狮子处,花句意让她自己想办法让皇后带她进宫,她能有什么办法?
傅冕此刻百无聊赖的坐在大厅里,和“重伤”的驸马大眼瞪小眼。
“驸马身体……似乎无恙?”傅冕斟酌着开口,她搞不懂为什么沈芷都可以留下来,而她却要出来等着。
所以都说皇帝爱她,她却并不这么认为,皇帝不过是需要丞相傅家的女儿罢了。
驸马邱九桁讪讪的笑了笑,“嘉遇说我受伤了,那我便就是重伤不治了。”
傅冕一阵无语,果然,伟大的爱情。
邱九桁知道傅冕不开心,“娘娘不要多心,皇上只是不想让你忧思过度罢了。”
“我从不曾为他忧思,何谈过度,说到底,他不信我罢了。我是丞相的女儿,怎能不防?”傅冕不以为然。
“阿冕,我们回宫了。”邱九桁没来得及继续劝说,干渊几个人就走了出来。
邱九桁巴巴的跑到了乾嘉遇身边。
干渊一阵朗笑,眼神看向傅冕,“朕羡慕极了长公主和驸马的感情。”
沈芷附和到,“皇上和娘娘琴瑟和鸣,也是羡煞旁人。”
傅冕平时还会敷衍两句,今天没由来的就生气,“哪里就琴瑟和鸣了,这里又没有外人,沈姑娘不必如此。”
说罢就一人先行离开,不顾身后的其他人。
干渊有一阵子的落寞,乾嘉遇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阿冕还小,你多给她些时间。”
“让长姐忧心了,云神医的事情就麻烦长姐了。”干渊说完快步追了出去。
沈芷行了礼才告退。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云雨才走了出来,“我一直以为长公主清风明月,不曾想也是个小人,使诈将我骗来。”
云雨眉目清冷,不染尘世,态度却异常强硬,转身离开。
乾嘉遇还想开口,被邱九桁拦了下来。
门外,傅冕刚到门口,就有一个女子扑了上来。
“皇后姐姐,我是傅从容啊,你不记得我了吗?”那女子哭的声嘶力竭,令人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