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连自己都没察觉到,她此时气得已经有些发抖,“萧雅,日子是我们两个人过的,不管过成什么样,好像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是真的在乎他,当初就不应该做出背叛他的事情来,这个男人替你养了十几年的儿子,你对他难道就没半分愧疚?”
“现如今跟他结婚的那个人是我,你这个前妻又不知道从哪蹦出来对我们的生活指指点点,我只问你一句,你有什么资格?”李静是被气急了眼,她实在是没办法容忍萧雅的态度,既然放不下孔德邦,早干嘛去了?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失去后才知道珍惜!呵呵,真够可笑的。
李静咬了咬牙,眼神要是能够杀人的话,她恨不得把萧雅片片凌迟,这女人横在他们夫妻俩之间,早晚会成为他们两个人的矛盾,比如昨天晚上的事情,故意在她面前挑衅,无非就是想他们两个人吵架,最后闹的不欢而散。
萧雅从始至终,嘴角都挂着抹浅淡笑意,仿佛根本就没把李静的话听进去,“德邦,我发现你这个小媳妇儿的火气还挺大,我刚才好像没说什么过份的事情吧?”
孔德邦听到这里,已经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忙从床上起身,整理好衣服,“以后要是再有这种事,麻烦你让助理把我送到家里去。”
“怎么?咱们两个人好歹都是夫妻一场,你醉成那个样子,我怎么好意思把你撵出去。”
孔德邦:“……”你不好意思,难不成是想破坏他们夫妻俩关系。
孔德邦不敢跟李静对视,知道昨天晚上是他做得不对,他理亏,“小静,咱们先回去吧?”
李静没理会孔德邦,径直离开,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助理停在路旁的车,没有上去的打算。
她宁愿自己走回去!
孔德邦见状,连忙上前把人拉住,连拖带拽的把人弄上车,“这里不适合说话,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去说。”
李静挣扎未果,只能是任由孔德邦折腾,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看这个样子就知道被气得不轻,“你干什么!”
“小孙,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孔德邦对于昨天晚上没什么印象,他头疼得厉害,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跟谁回来的。
司机小孙透过后视镜打量着他们一眼,语气磕巴的说着,“是,是萧雅把您从饭局上带走的。”
“当时你干什么呢?为什么不拦着点儿!”
“我是说要把您送回去的,可您死活要跟萧雅回来……”小孙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他注意到,因为刚才的这番话,李静周身的怒气又加重几分。
孔德邦喉咙艰难地上下滚动一番,“小静,我昨天晚上是真的喝多了,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可以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昨天晚上呢?”李静从嘴角愣挤出来的笑意,挑眉看向孔德邦,“你知不知道我过来的时候,萧雅跟你的衣服都没穿好,我要是再来晚一步,谁知道你们两个会不会做什么?”
“不可能,我怎么会”
“是啊,你不会。”李静冷笑一声,“连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你都不知道,你还有脸在这儿保证自己不会。”
酒坏事。
孔德邦抬手揉了揉眉心,“以后我尽量不沾酒。”
“……”李静翻了下白眼,懒得搭理孔德邦,让小孙把车停在罐头厂,李静头都不回的下车离开。
“老板,你看这……”小孙吭哧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
孔德邦无奈的叹了口气,“昨天晚上我怎么会跟萧雅离开?”
小孙抿了下嘴唇,“昨天晚上我是要送您回去的,可您非说……下次我不管用什么办法,肯定会把您带回家。”
“没下次了。”孔德邦下定决心要把酒戒了。
只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应该要先搞清楚他为什么会跟萧雅离开。
李静刚下车的时候怒气十足,再当走到办公室门口时,怒气瞬间变成委屈。
李静强忍着眼泪不让它流出来,吸了吸鼻子。
安棉心瞧见李静这副模样,急忙让她坐下,“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李静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安棉心,越说越委屈,伸手抹掉眼泪,“这个婚没法结了。”
安棉心知道孔德邦不是那种糊涂人,做出这种事情的确是挺不可思议的,但她怎么觉得这其中少不了萧雅的算计。
“现在还没办婚礼,一切都来得及。”李静呼了口气,“既然人家夫妻两个人的感情这么好,我何必插手。”
“好了,我看就是你喜欢胡思乱想。”安棉心拿过纸巾,帮李静擦拭着脸颊,“事情根本就没有你想的这么复杂,看开些不好吗?”
“孔德邦要是真的想跟萧雅复合,他不会招惹你。”
“现在看来,萧雅一厢情愿的可能性比较大。”
“你是说萧雅故意的?”李静不确定的问道。
安棉心点点头,“没错,目的就是要拆散你们两个人,你要是真跟他分手,正中萧雅意思。”
话虽如此,可李静始终过不去心里的这个坎儿,她要怎么做?
“小静,萧雅越是这样,你越要表现的跟孔德邦十分恩爱。”安棉心在旁边出主意,“等你们两个人办完婚礼,我就不相信萧雅还有脸面待下去。”
“姐?你是来看我的吗?”李静正在琢磨安棉心的话,李霞的声音突然传来,小丫头蹦蹦跳跳的进屋,满脸欣喜。
“怎么还是这般不成熟稳重,这里是工作的地方,像什么样子?”
李静故作严肃的说道:“我在学校那边给你请了长假,你要踏踏实实的在这里学,知道吗?”
“哎呀,你这些话说的我都快耳朵长茧子了。”李霞嫌弃李静啰嗦,“要不然你问问安姐姐,看看我这段时间的表现怎么样?”
安棉心勾着唇角,“挺好的。”
“看吧,连她都夸我了。”李霞嘟囔了句,“怎么就你一个人来的?姐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