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王您的人设真的不会崩了吗?
但没办法,王县令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坐好之后,也不管谷潇潇对自己无礼的事儿了,一拍案板,大声说道。
“来人,带原告。”
笑话,他现在可不敢放肆了。
旁边坐着一位爷呢!
原告,不只有击鸣冤鼓的那几人,还有之后加上的老鸨,王大贵二人。
一连上了五个原告,就连谷潇潇也有些吃惊。
“县令大人,您可得为民妇做主啊!”
老鸨扑通一下跪下,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断地流淌着。
“堂下何人?将事情一一道来,本官自会为你们做主伸冤!”
“民妇是为民妇的小女儿伸冤,民妇是灵予楼花魁小绿的妈妈,我们小绿,被奸人害的至今还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动也不能动啊!”
“我们小绿,自小便是一个好姑娘,平日里也并未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前些日子,只是出去逛了逛,便再也起不来了。呜呜呜。。。”
老鸨哭的快肝肠寸断,跌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可言。
王县令见老鸨的声音有些吵闹,便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裴衍,就见他皱着眉,看着站在谷潇潇身后的,拿着刑具的衙役,王县令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他俩,不会真的认识吧?
“朝堂之上,不得喧哗。”
王县令呵斥到,又指了指王大贵。
“那你,是为何而来啊?”
王大贵到底是个男人,不能像老鸨那般撒泼打滚耍无赖,他还是要面子的。
所以,他只是装作文雅的模样,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大人您有所不知啊,花魁小绿,其实是小人前段日子赎回来的姨娘,这还没过门呢,就遭受如此大变,小人是在是气不过,便前来伸冤了,望大人,能给我那未过门的小姨娘,还一个公道啊!”
说着,王大贵立即跪下,磕了一个响头。
“嗯。”
王县令点点头,又继续问击鸣冤鼓的那几人。
“你们呢?”
“我们只是恰好看见那箭矢是从这位小姐的屋子里飞出来的,便立即跑去抓凶手的,又恰好碰见阁楼上只有两人,且作案凶器又藏在桌下,这些小姐的嫌疑异常的大,又有人指认,箭矢是这位姑娘射出去的,亦是便将她带来了。”
王县令点点头,看着谷潇潇,一脸的怒容。
“所有人都在指认你是凶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不过是在那儿瞧个热闹,想看看这名动汴京城的灵予楼的花魁长什么样子罢了,谁知就碰上个这些个劳什子玩意儿,非得说我蓄意谋杀那花魁。那么请问县令大人,您觉得,我与那花魁谁长得好看?”
谷潇潇抬头,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冷笑。
裴衍看着谷潇潇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只觉心跳是异常的快。
又想起谷潇潇在裴璟廷怀中的时候,那乖巧可人的模样,顿时便觉得心中不畅快的很。
原本那些东西,那些神情,那些娇憨的模样,甚至是她的身体,都该是他的!
他绝不会让裴璟廷那个瘟神,将自己的东西给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