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对本王下了药!”
“欧阳雍廉,你想什么呢?好端端的我干嘛给你下药?”
“那就是说,你本有此意,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欧阳雍廉,咱自恋都到这种地步了吗?咱能不能不再幻想了成吗?虽然爱幻想不是你的错,但太过不切实际的,咱就自动放弃了好吗?”
“给你下药,对我有什么好处,你难道忘了我们只是协议夫妻,是假的好吗?终有一日你我要分道扬镳,日后你娶你的心上之花,我找我的男人之神,各过各的幸福小日子,你说我干嘛自掘坟墓往里跳呀!对吧!”
“你说你日后要做什么?”
“干嘛自掘坟墓往里跳。”
“不是,上一句。”
“各过各的幸福小日子呀!”
“再上一句?”
“再上一句啊!呃~~是我找我的男人之神啊!”
“何谓男人之神?”
“呵呵,你说这个啊,男人之神,当然是男人中的精品了,不仅人要长得要帅,还要温文尔雅识大体,不仅心地善良,对人更是温柔体贴,最重要的是,要对我一心一意,绝无二心,犹如白天鹅、火烈鸟、仙鹤的爱情,都是忠贞不渝。”
“即便是动物对待自己的伴侣,尚且相守一生不离不弃,更何况是人的爱情呢,所以我日后一定要找到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相伴一生之人,然后过着闲云野鹤与世无争的日子,逍遥自在的做一对儿神仙眷侣,岂不羡煞旁人,这些便是我心中向往的生活。”
佳雪倒是自顾自的说着,根本不知道欧阳雍廉,已因佳雪所说之话,拳头越握越紧,内心愤怒不已!
这个女人竟如此不知廉耻,即已嫁与本王,却还想着如何与别的男子私会,简直不可饶恕!
“住口,你这个女人如此大言不惭、不知廉耻,你即已嫁与本王,便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又岂能容你有如此下作的想法!”
欧阳雍廉一个翻身从佳雪身上起来,怒不可歇道。楚碧媛说的没错,他们契约中写的十分清楚,只要佳雪帮他演戏瞒过太后,日后自己定会还她自由身。可今日听她如此之说,为何会大动肝火,心有不甘。
佳雪听欧阳雍廉将她说的如此不堪,她也来气了,只有你会发脾气吗?本姑娘也不是吃素的。
“欧阳雍廉,你这一通操作是为何啊!是做给什么人看吗?说我大言不惭、不知廉耻,这话从何而出啊!咱们俩可是有契约之人!”
“这契约上白纸黑字,也是写的明明白白,三个月为限,彼此不准干涉彼此的生活,更不可以窥探彼此的隐私,只要我配合你演戏哄骗太后,日后找个时机上演一场你我合离的大戏,来结束你我之间这场政治婚姻的牵绊,还彼此自由,你一个堂堂大男人怎么能忘了呢?”
“说我不知廉耻,我如何不知廉耻了?是我招蜂引蝶了?还是水性杨花了?你不仅对我人身攻击,言语恶毒重伤与我,反倒先发制人,控斥我的不对,这究竟还有没有天理了?”
“反倒是你,故弄玄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将院中的耳房,收拾的如此精心寡意,意欲何为?你以为我会不知道?”
“大家均是心知肚明,又为何在我面前故作正经!我好歹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可你却急不可耐,早已开始有所行动,我可有说错?”
“所以今日起,既然我不会管你那些破事,请你也不要干涉我的自由,我们之间应该隔着一条三八线,谁也不要越过谁的线,才最为合适。”
本是怒不可歇的欧阳雍廉,竟被楚碧媛的一习话,说的无言以对。她所说没错,自己最近都在准备些什么!想要做什么!是个明眼人也许都能有所察觉,更何况楚碧媛冰雪聪明,又怎能会瞒过她。
自己如此大动干戈纠结于此,的确是自己做的不妥,只是听了楚碧媛说,她要找所谓的男人之神时,自己仿佛不受控制一般,内心真气涌动、怒火中烧。
此时欧阳雍廉内心,稍稍恢复些许平静,既然契约之事,乃自己亲笔书写,又乃亲自签字画押,自然是不能不作数的。
他倒是有些后悔,为何一时昏了头,竟将那枚贴身玉佩给了楚碧媛去!
这枚贴身玉佩,从小便带在自己身上,从未离过身,即便梦瑶离开时,都未曾将玉佩赠送与她!
如今却鬼使神差的,亲手将玉佩送至楚碧媛手中,他无从解释这一切,只能责怪自己,怎会如此直情径行,不加思虑。
日后如若她拿着玉佩招摇过市,再任由她随意出入王府,日后还定不知,要惹出什么乱子。
只是玉佩既然已经送出,又无理由立刻将此收回,倘若不是她所犯有错,定不能强行拿回,所以不如先静观其变,等过些时日再说。
“既然王妃话已至此,本王便不再与你为此争执,只希望王妃日后行事,最好三思而后行。玉佩乃本王身份相关,倘若让本王知道,你拿玉佩做文章,本王也不会坐视不理,定会立刻将玉佩收回!”
“如若日后王妃再有什么闲言碎语,传入太后耳中,本王绝不会姑息!所以还请王妃好自为之!”
欧阳雍廉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尚玹居。佳雪心中郁闷不已,这个古板朽木之人,真是无法与之沟通,实在是代沟至深,不可理喻!
春桃见王爷阴沉着一张脸,从尚玹居出来,便知道事情不妙,姑且又和王妃闹了不愉快!春桃也纳闷。
向来做事沉稳、拿捏有度、气定神闲的王爷,为何屡屡在王妃面前,自乱阵脚失了方寸,总与王妃滞气。
春桃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王爷啊王爷,你又何须总与王妃有口舌之争呢?即便你这驳众之口再厉害,又岂能抵得过王妃姐姐,这三寸不烂之舌呢?”
“桃子!你在外面吗?快进来,找你有事。”
“哎!我这就来。”
春桃应声,赶紧走进屋去,看到王妃正在收拾一些东西。
“王妃,您这是要干嘛?”
“叫姐姐,不是告诉过你,没外人的时候要叫我姐姐吗?”
“春桃错了,下次一定改正错误,姐姐还没说您在干嘛呢?”
“府外一日游!你快帮我找件利索一些的衣物,我们换上,然后我带着你,你带着钱,咱们一起府外一日游!”
“啊!您要出府啊!王爷不是不允许您出府吗?”
“当当当~你看看这是什么?”
佳雪从怀里掏出欧阳雍廉送她的那枚玉佩,在春桃面前炫耀着。
“这难道是王爷给姐姐,出府的通行令吗?”
“Bingo,恭喜你答对了。有了这个通行证,咱们总算和自由挨的更近了些,以后可以随意进出王府,想想都开心。”
“这真的是王爷亲手给您的?天呐!姐姐你快告诉我,您是如何让王爷,将此玉佩送至与您的?春桃真的好奇呀!”
“你这丫头,何时学的如此八卦,还刨根问底的,不管这玉佩是怎么来的,反正是他欧阳雍廉亲手交给我的,我一没偷,二没抢的,所以我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