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爬了过来,平躺在邓秋华身边,一只脚搭在另一只脚上,得意的晃着。。
邓秋华轻轻地拉过一张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柱子贼笑道:“怎么?在我面前你还害羞吗?从前你可不是这般矫情?”
他用手指轻轻地划过邓秋华的身体,手在被子里胡乱放肆着。
“够了!”邓秋华摁住了他的手,“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还看不出来吗?就是想让你陪我,好好地伺候我!当然,”柱子起身,拉过自己的裤子,从里面掏出一叠钞票,“我也不会让你白白伺候我,这些钱都归你了!”
他也没有数,直接把钞票扔在空中。
钞票在空中分散开来,散落在邓秋华身体之上,还有几张,盖住了她的脸。
邓秋华的眼神露出了屈辱和绝望,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她的内心集聚了愤怒,化成了止不住的泪水,浇灭了自己所有的期盼。
“哟哟哟,怎么还哭了?是嫌少了吗?今天我身上就这些现金,明天我再多拿一些来,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柱子拨开了她脸上的钞票,假意心疼地擦去她的泪水。
“我求你了,你告诉我李富贵到底去了哪?”
柱子没有回答她,把钞票都收集起来,叠放在她枕头边上,不怀好意地笑着。
“要是按以前的价格,这点钱可以买你三个晚上了。今晚,你就陪着我,把我的任督二脉都打通了,我自然会告诉你李富贵在哪里。”
“你到底想要什么?李富贵要钱没钱,要什么没什么?你藏着他干什么?”邓秋华猛地坐了起来,被子滑落,一阵凉风吹过,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他没有搭理邓秋华的怒吼,不顾邓秋华的推脱和反抗,恶狠狠地捏着邓秋华的下巴。
“你听好了,现如今由不得你跟我讨价还价!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你要想见到李富贵,你就没得选!”
说完,恶狠狠地把邓秋华甩到床上,头发凌乱的披在肩上。
邓秋华咬着嘴唇不言语,捂着生疼的下巴轻揉着。
柱子在一旁躺下,嘴里发出轻蔑的笑声。
“李富贵只是一个老头,值得你这样不管不顾地去找他吗?”
邓秋华爬了起来,斜躺着,用虚弱但是有力的声音说道:“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李富贵要是少一根汗毛,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忽然,她一眼瞥见了放在桌子上的水果刀,趁着柱子不注意,一翻身就抓起水果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柱子被邓秋华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大跳,霎时间手慌脚乱的。
“你……你……你干什么?你把刀放下!”
邓秋华眼神笃定,泛着寒光,一个备受屈辱的人,在生命面前,尊严更可贵。
她悠悠地说道:“以前的秋嫂已经死去,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邓秋华!”
她架着刀,一步一步地走向坐在床上忐忑不安的柱子:“你想不想看看明天的新闻头条?一个女子死在出租屋里,旁边躺着一个开膛破肚鲜血直流的奸夫!”
柱子这下慌了,都说女人被逼急了都不要命的。
他慌慌张张地收起衣服,一件件地套上去,嘴里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别乱来啊,有话好好说嘛。”
抽上最后一条裤子,他朝邓秋华摆了摆手:“你别急,富贵哥没事,一直都是好好的,他天一亮准能回来。你千万别冲动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门口退去。
邓秋华面露凶光,用刀刃恶狠狠地向着脖子压下去,脖子上明显的露出一条血痕。
柱子看到了血,吓得魂都散了,“啊”地一声大叫,慌忙地打开门,来不及回头,张牙舞爪地跑了。
柱子一走,屋子里安静了下来。邓秋华愣了一下,忽地一声瘫坐在地上。
她看着身上的一道道抓痕,眼里滚烫的泪水都抚平不了这些伤痛。她缓缓地把自己的衣服拉过来,裹着身体赤着脚走去卫生间洗浴。
刚穿好衣服,擦着头发,门被打开了。推门进来的正是邓秋华等了一晚上的李富贵。
只见他满脸地疲惫,眼里都是熬夜留下的血丝,拖沓着双腿走到了床边,来不及脱下身上的工服,就躺了下去。
“一晚上了,你去哪里?”邓秋华带着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他,嘴里直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