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舅舅见王金玲是认真的,气得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我没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呜呜,晓晓,我对不起你。”
林晓晓眼眶有些发红,但面对自以为胜券在握的王金玲与牛屠夫,她不想流露自己脆弱的一面,让她们越发嚣张。
于是,她从容不迫地说:“婚书都可以做假,庚贴又怎么会不作假?王金玲,你真以为我们整个村子的人都是傻子吗?”
齐茗从人群中挤了出来,附和道:“一出又一出的谎言,三岁小孩都能够看透,谁会相信你的话?”
牛屠夫见她不认,死死咬定手中婚书和庚贴都是真的,如果林晓晓今日不随他回去,他告到衙门去,县太老爷也会为他做主,把林晓晓绑到他的床上去。
云逸听他不停地说一些污言秽语,微微冷了眸子,“既然要去衙门告,那现在就去一趟吧。”
牛屠夫见他不惧衙门,脸一下子黑了。
云逸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笑,“如果这场闹剧是你们在算计,我会以妨碍贵人的罪名,让你们流放三千里。”
牛屠夫观察到他脸上没有什么异色,但通身的气度,以及那快要把他魂魄冻僵的气势,越发地磅礴如海。
他一张脸控制不住地白了起来,身子又有些颤抖。
之后他看到在一旁想要偷偷溜走的花媒婆,连忙把她拉了过来,推到云逸的面上,放下狠话。
“我和林晓晓的婚事,是经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你是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竟然敢抢我婆娘!你想进大牢吗?”
直接面对浑身透着冷漠的云逸,花媒婆有些胆寒。
她不由得挣扎起来,发现脱离不了牛屠夫那一股蛮力,欲哭无泪地道:“这位公子,我就是收钱办事,你别送我去见官。”
林晓晓冷冷质问:“你收了谁的钱?”
“李氏。”花媒婆连忙道。
林晓晓眼神冲火地看着牛屠夫,厌恶地道:“我父母早就已经去了,李氏只是我的一个远亲,她定下的事,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根本就不做数。”
“你若是非要说一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王金玲才是你要娶的妻子,你要带人走,就把她带走吧。”
牛屠夫火冒三丈:“你就是我的女人,你今日必须跟我回去,不跟我回,你就是不守妇道的贱女人。”
林晓晓听到他的责骂,微微勾唇,手却是飞快的往他的脸上揍了一拳。
牛屠夫挨了女人的打,觉得自己的面子里子都丢了,顿时发起怒来。
云逸挡在林晓晓的面前,出手毫不留情。
不过眨眼的功夫,看起来人高马大的牛屠夫就被打断了一双手。
村民们听到那咔嚓巨响声,一下子就想到了被云逸点穴的李氏几兄弟。
他们敬畏地看着云逸,随后,火气与愤怒通通在牛屠夫身上爆发。
牛屠夫发现有一些人,想要学着云逸,打他一顿,他吓了一大跳,再也顾不得把林晓晓带回家,一瘸一拐地跑了。
村民们连忙追了上去,花媒婆趁着机会,想要逃。
云逸将她打晕,丢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王金玲,“不顾他人意愿,肆意污蔑无辜女子,按我朝律法,当判三年以上的监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