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收拾完坑上的被褥后,脸上浮现几丝喜色,“恭喜主子。”
叶轻娴一看被子上面留下的点点血迹,微笑着点了点头。
四四现在的气味,她真的一点也不讨厌。
她记得以前四四没有这么好闻的呢。
看来,为了她自己的幸福,有必要让四四修真了。
不过,她才不会告诉他这是修真功法呢。
想到把四四培养成一位只有自己专用的男人,她心里感觉非常的不错。
她承认自己是一个自私的女人,自己培养的男人怎么可能让别人分享。
“王爷回来了。”
整个上午,胤禛的嘴角都是噙着微笑,他终于得愿以偿了,他终于把她吃掉了。
她的味道相当好,他一想到她,心里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就连收获了美女正高兴着的十三阿哥,都觉察到了四哥的不对劲。
不仅是他,还有老康都多看了老四几眼。
可见,胤禛的不正常相当地明显。
他一进门就看到了叶轻娴歪在坑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还没有梳妆呢,太好了。
胤禛让杏花脱去他的外袍,就上了坑,拉下了帷幔。
杏花见状红着脸,飞快地跑了出去。
“你在想什么?”胤禛问。
叶轻娴懒洋洋地说:“我在想马尔泰·若惜。”
“哦,你认识她?”胤禛好奇地问。
叶轻娴摇了摇头,“不认识,只是对她的名字很感兴趣。”
胤禛抽了抽嘴角,那名字又不是太特殊。
“你若喜欢,以后让她多过来走动走动。”
胤禛觉得这么好的时光来讨论别的话题,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十三爷吉祥!”
帐外传来了杏花的声音。
“你们王爷在帐内吗?”
杏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胤禛的声音传了出来,“十三弟,你等我一会。”
十三阿哥感到有些奇怪,四哥在做什么?
每个营帐里面都有内外间,就算小四嫂在里面,也碍不得什么事吧。
他忽然看到杏花脸上有可疑的红色,突然就明白了过来。
十三阿哥脸上闪过一丝古怪之色,朗声说:“四哥,弟弟先回去了,有事一会再说。”
帐内的胤禛和叶轻娴两人大有不想分开的意思。
最终,胤禛还是无奈地起身。
他的自制力越来越差了,自他懂事以来,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晚上乖乖等着爷回来!”
叶轻娴故作苦恼地说:“可是,今晚上好象有晚宴吧。”
胤禛无奈地一笑,只好等晚宴后了。
等到胤禛出了营帐,叶轻娴也起身开始梳妆了,晚宴肯定是要参加的。
杏花红着脸进来帮叶轻娴梳妆。
叶轻娴觉得古代的女子实在太害羞了,这又不是她在干事,她有什么好害羞的。
白天和晚上有什么区别,都是同样两个人。
胤禛匆匆忙来到十三阿哥的营帐中,十三和十四已经在悠闲地喝着茶聊着天。
“四哥,小四嫂怎么样了?”十三阿哥调侃地问。
胤禛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她的味道很好!”
十三和十四很明显地一愣,互看了两眼,不禁放声大笑。
这个四哥,难道他现在才知道小四嫂味道很好吗?
那他早干嘛去了……
忽然,他们好象都想起来了。
京里曾经发生过一个事件,那就是八福晋和叶侧福晋的冲突事件。
那会儿的九福晋冲口而出的话,令很多人浮想联翩。
他们一脸古怪地看着四哥……
胤禛回过味来,他的话说得太快了,把自己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不过,他也不恼……
她的味道确实很好,哪里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够理解的。
他轻咳了两声,就把话题扯到了正事上来。
十三和十四虽然很想再八卦一下,可四哥这人的性格实在太没有幽默感了。
这让他们不得不打消了取笑的念头。
叶轻娴带着杏花和两个侍卫,开始出门放风,顺便去给德妃请安。
晚宴办得很隆重,虽然都是那些歌舞和表演,好在热闹。
叶轻娴却在中间离了席一趟,准备透透风,都是烤全羊的味道,感觉太腻味了。
夜晚的星空如此美丽,尤其是草原的夜晚。
星星们一闪一闪的好像灯光下的钻石,旁边一轮弯月,挂在星河的边缘。
它们象一条河流,流向天空的另一边,如此美丽而又宁静的夜晚,怎么能不出来走一走呢。
恍惚中,叶轻娴仿佛见到连绵起伏、沟壑纵横的群峦,如同蜿蜒盘旋的苍虬,又似穿行在草原薄雾里的驼峰,挽手相连,幽谧而深邃。
杏花、札克丹和莫特里紧跟在叶轻娴的后面,非常尽职。
前面正是围猎的小树林。
林子里,一匹棕色的老马在悠闲地吃草,身旁一匹棕红色小马驹静静地依偎在老马的身边,似乎在听它讲那遥远的故事。
忽而,小家伙开始撒腿奔跑,油亮的鬃毛在夜空下闪闪发光,像棕色的闪电划过草原。
真是一幅美得让人惬意的画面啊。
可惜,这里即将发生一些很不愉快的事情了。
希望这老马母子不要被打扰的好啊。
叶轻娴忍不住轻声叹息了一声。
杏花上前一步说:“主子,这里离宴会越来越远了。您还是回去吧。”
要的就是远一点,然后可以办些事情。
比如,那个一直关注她,跟着她出来的博敦。
叶轻娴嘴角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冷笑。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
以众阿哥们的手段,竟然都没有把他找出来。
这说明博敦在草原里,如鱼入深渊,想要隐藏起来很容易。
他完全可以一直逍遥下去,虽然地位什么的已经没有了。
但他想活命应该没问题吧。
谁能想到他竟然敢来到木兰围场,他这不是羊入狼群么?
“出来吧,博敦世子!”
叶轻娴朝着某个方向随意地一瞥,冷冷地喊道。
札克丹和莫特里立马就警戒起来,这个博敦从科尔沁一直逃到了这里。
各位阿哥们一直派人搜寻他,却未曾发现他的踪迹。
他竟然还敢跑到宴会上来,真是找死呢。
一个身影从不远处冒了出来,大家仔细一看,却是一个蓬头垢面的汉子。
他的脸上有很多道伤疤,左臂居然没有了。
不知他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过得很不好。
这样她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