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检察官从腰间凭空掏出一把枪的时候,爵笛就已经上前,抓住脖子就是一扭。
“咔嚓——”
将检察官的尸体随意一甩,爵笛转身就朝着台上走去。
台上靠着柱子睡着了的人头一歪,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
在爵笛走到台上,那些好奇的奴隶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看,看着看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明明就和他们一样瘦一样黑嘛!
爵笛瞥了眼睡的很死的人,然后抬眼看着下面那密密麻麻都是人头的奴隶,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
她就这么看着,检察官已经死了却还是没有人发现,直到——
十分钟后奴隶们已经非常的挤在一起了,那地上画的几条白线围成了一个正方形,圈住了这些奴隶。
而在白线底下,缓缓的出现了一面透明的墙,四面墙开始向内前进,奴隶们只能用那惊恐的眼神使劲的挤,势必要不留一点的缝隙。
在最外围的奴隶快要被挤扁的时候,墙终于停下了,而奴隶就开始了他们的行动——
刚才是使劲的朝内挤,现在是朝外使劲挤,将四面墙缓缓的挤动一点点。
就这么过去了半个小时,那四面墙终于被推回了原位,然后掉了下去,白线打开的窄缝缓缓闭合,看起来一点不对劲的地方都没有。
奴隶们抬头看了看爵笛随在台上的那根柱子上的时间,他们并没有说话,但动作确是急切了许多。
奴隶们开始排队,非常的有秩序,看起来也挺壮观的。然后由最右边的带头,朝前开始小跑。
后面的奴隶纷纷跟上,每个人隔的距离也差不多,即使检察官已经死了,台上这个睡的跟猪一样,他们还是不敢偷懒。
一句话也不敢说,有奴隶已经看见了检察官的尸体,但他们没有动,而是跨过尸体。
有一个奴隶并没有跨过,而是直接踩了上去,这一切也只是为了保持与前面人的距离而已。
“你现在该怎么办?”少年突然轻轻的出声了。
爵笛看了眼还在睡的、貌似是管理这群奴隶的人,回道:“不清楚,寻;敢挡者,杀!”
“其实我们也是普通人。”少年似乎是怕吵醒睡觉的那个管理者,声音很轻,但咬字却很清晰。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似是嗓子被粗石所磨,但并不是非常的刺耳,至少与开始的那个奴隶的声音相比。
“所以是被逼迫的吗?”
少年的双眼被挖,此时只有俩个可怖的窟窿,他可能是想看着远方,那种萦绕在周身的淡淡复杂感难以言语,却能叫人一下便想到。
“曾经,一颗全是蔚蓝的星球在宇宙中慢慢的成长,星球上也开始诞生一些新资源,当时的原住居民并没有觉得什么。”
爵笛已经猜到了,“其实那是一些比较重要东西的所需能源,是很珍贵的那种;然后,那颗星球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外人知道了,他们眼红了,心思起来了,抢夺也就此开始!”
少年微微垂下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颗星球并没有被列为保护对象,迎来的只是抢夺。”
爵笛转头看了眼那些人,“资源也包括了你们。”
人能干什么?用处可多着呢!像研究体,或者那种需要人身的实验,还有苦力……
器官什么都都可以啊!
而现在的这么多人,又瘦又黑,却还在训练,没错,是训练,这应该是为了卖出去。
即使他们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但那又如何,可能只是需要他们的贱命来保护那些高贵的人而已。
“站好……都给我站好了!”那个睡的很死的人终于醒了过来,他先是迷茫了片刻,等看到爵笛俩人,顿时露出凶狠的表情。
“找死是不!”他手一拍腰间,一把枪赫然出现在他的掌心。
“咻——”一串白光朝着爵笛的脑袋而过,她微微一动,躲开了这道攻击。
见不中,那人一拍那根柱子,表情更是狰狞,因为这地上躺久了,腿有些麻了,他扶着柱子站了起来,举枪——
“咣”的一声,柱子最上面的一颗圆珠掉了下来,登时碎溅四处。
那人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嘴巴也张的大大,一副震惊到无法言语的表情,而他的身体……在颤抖……
是那种非常害怕的颤抖,已经克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了。
爵笛连忙后退,少年听此也跟着后退,那些奴隶已经没有再动了,都纷纷盯着那颗圆珠。
“啊——!!!能源珠碎了!”
警笛之声在不远处那些建筑之地此起彼伏的响起,那个管理者开始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一点一点将碎片捡起。
“能源珠为什么会掉下来?”如果真那么容易一拍就掉,那么那个管理者也不会是开始那种态度,早该小心翼翼,更别说又靠着睡,又拍又扶了。
奴隶们纷纷让开一条路,十几个穿着统一制服的男人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能源珠怎么会碎掉?”走在最前面的男人一脸凶狠的问了句,然后看向台上捡碎片的管理者。
男人目眦欲裂,掏出一把枪根本就不给那管理者,砰的一声开枪了。
爵笛眯了眯眼,管理者的枪应该是那种激光,而这个人的确是如普通的子弹一般。
但她发现,在那子弹碰到管理者的时候,有一团光从管理者的天地盖直穿而过,而子弹猛然炸开!
第一束光应该是为了爆炸可能没将整个人炸碎,留下了头颅能让人提取里面的记忆。
或者是别的原因什么的。
“谁!是谁干的!”男人从那管理者的碎肉中拿出一块芯片捏在心心。
奴隶们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男人一眼就看见爵笛和那少年,他指着爵笛,问道:“你们怎么没有在队伍中?”
爵笛弯唇含笑,“因为我不是奴隶。”
男人眼神一凛,“你说什么!”
“哦,我说你这个蠢货。”
二话不说,男人又举枪,不过这次是朝着爵笛而来,在那发子弹快要射中她的时候。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