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乔一笙笑,礼貌地应答了一句。
但在人瞧不见的方向,她那双睿明的眸,蕴着一丝难解的深意。
这一次的枪伤,比上次在总部被刺伤腰严重得多。
好在,陆霆佑也是积极配合治疗,原本要连住一个月的院,提早了十天。
主治医生嘱咐,让他定期来医院做复查,就在上面签了字。
乔一笙。
这三个字,陆霆佑盯着看了许久,再看向正在和虞念知交谈的身穿白大褂的女人。
他眉宇微压,眸色幽深。
原来,你也回来了。
虞念知自是不知道这些,她记下了乔一笙的交代,就陪同着陆霆佑出了院。
夜里,陆公馆。
陆霆佑来到三楼卧房的时候,虞念知还在浴室里泡澡。
他也不打扰,就坐在房间里面等她。
好一阵子没有回到她的身边,关于她身边的任何细微变化,他都想知道。
下午回来之前,他有联系徐伯,将他们两个房间里的床上用品,全部换新。
因为有那个人的味道,他觉得恶心。
他半躺在棉棉寻常睡觉的这一边,翻开她看过的书籍,还有她做过笔记的笔记本。
直到,他无意瞟见桌面的角落处,台灯旁,摆着一瓶不怎么起眼的小瓶子。
看形式,像个药瓶。
但是整个瓶子没有任何的包装字眼,甚至连个生产日期,又是什么药物,都没有标注。
陆霆佑微微凝神,他拧开瓶盖来,里面一颗颗,白色的药丸,闻着气味,不是什么养身保健药物,而是真真实实的药丸。
他从来不知,棉棉生过什么病,又吃过什么药。
之前都没有见过的。
恰在这时,浴室的门开了。
虞念知裹着浴巾出来,她没想到陆霆佑会这么早过来,所以浴巾用的还是短款。
除了重要的部分,其他的部位,一览无余。
陆霆佑看得眼前一热。
两人虽已是夫妻,且彼此都十分熟悉,但是她还是下意识想挡住了自己的前身。
“念念,好美。”
陆霆佑不由分说,不由自主地滚了滚喉咙,朝她宠溺一笑。
虞念知脸颊微微发热,害了羞似的,快步进了衣帽间。
换了一身凉快,但得体的居家服。
她才走出来,吹头发。
若是寻常,这头发都是陆霆佑给她吹干的。
但今天特殊,他的手不方便。
陆霆佑放下手中的药瓶,起身,走到了沙发,就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吹头发。
像是许久未见的恋人,看她的每一幕,他的眼睛都是热的。
等到她忙完手里的活儿,他就凑了过来,嗅着她身上的沐浴香气,陆霆佑缠上了她的脖颈,又是亲,又是啄。
“你的手还有伤,医生说不能乱动。”
虞念知担心他伤口破裂,身子往后躲,想要避开。
“念念,难道你就不想我吗?”
陆霆佑是坐直了身子,回到原位,但是愁着眉头看她,眼眶都圈红了,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本就乖顺的面容,像个不好哄的小美人。
救命——
虞念知哪里拒绝得了他的招式。
小美人一这样,她就没辙。
总觉得,都是她的错,心疼得不行。
美人只得宠着,把全世界都给他那种的宠。
“好,但只可以亲亲...”
虞念知话音还未落,陆霆佑就像是拿了糖吃,凑过来,就覆上了她的唇。
“...不是说好,只亲一下...”
“嗯。”
“你的手受伤了...”
“嗯,我另一只手好好的。”
“念念,把你的手,给我...”
“...我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