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温热的身躯靠近过来,大刺刺的坐在她旁边,她都没有发现。
男人看着她姣好的容色,神色暗了暗。
怎么不去跳舞了?
清越的男声,很有特点,侃侃的烟嗓,在这喧闹的环境下听着诱惑极了。
詹慈看了看,是刚才那个男人!
不可否认,他有一副好样貌,眼神温情脉脉的看着詹慈,如果是别的女孩,相信很快就会沉溺在他柔情的眼神里。
詹慈早就心有所属,皱了皱眉,她往旁边挪了挪,拉开和他的距离。
那样放肆的目光,带着很明显的以为,詹慈看着他眼下深深的乌青,一副没休息好,萎靡不振的样子,白瞎了他的好样貌。
这样的男人,詹慈敬谢不敏。
男人低声笑了笑,眼睛里面趣味十足,他上下看了看詹慈,暗道真是一个尤物。
詹慈装作没有看见他的样子,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等着詹南生的电话,她下定决心,他如果不给自己打电话,今天自己就夜不归宿!
男人露骨的看了詹慈一眼,身旁的男人顺着视线,看见了詹慈,心里”咯噔“一声,他赶紧说道:那个女人不行,路耀淮知道了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哦!男人轻轻开口,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不远处的同学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眼底闪着光,笑着对安静的詹慈开口。
怎么不去跳舞了?
詹慈抬头,看见是自己班上的同学,防备心少了一点。
累了,不想跳了!她淡淡的说。
同学看着詹慈精致的脸,极力压下心内的感觉,说道:没想到你不仅设计好,就连跳舞也这么好!
詹慈刚刚拿到设计大赛的奖,闻言礼貌的说:谢谢!
同学似乎并没有发现詹慈的兴致不高,将酒杯递给詹慈,笑着说:恭喜你去常青藤,祝你前程似锦!
澄蓝色的液体,看着就很诱人,詹南生的告诫她铭记于心,将酒杯接过来,放在桌上,并没有喝的打算。
那位同学平时对她就阴阳怪气,防人之心不可无,她一定要把最好的自己给南生。
同学僵硬着笑脸,阴阳怪气的说:怎么,怕我害你?
詹慈摇了摇头,笑着解释: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
同学不言不语的看着詹慈,她本来一片好心,想要和詹慈冰释前嫌,结果这个詹慈一副防备的姿态,她握了握拳,毫不犹豫的走开。
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朋友?真狠心!
熟悉的烟嗓响了起来,带着亲昵。
詹慈反感的看着靠过来的男人,厌恶的神色毫不遮掩。
关你什么事?
男人没恼,用他那双眼睛眨了眨,委屈的说:真是个小辣椒!
这个男人真是危险!
詹慈暗暗防备,看了看时间,就算詹南生没打电话过来,她还是害怕他会生气,她早就被南生牢牢的握在手里。
她看都没看男人,起身毫不犹豫的往外面离开!
这里这么热闹,相信她走了大家一定玩的很开心。
刚走到酒吧的走廊,詹慈加快脚步,心急如焚的回家,她认输了,哪怕詹南生那样说自己,她依然愿意,甘之如饴的陪着他。
脚步急促,连身后的脚步声都没有听见,等她反应回头的时候,温热的身躯紧紧的贴着后背,铁箍一样的手臂牢牢扣着詹慈。
放开我!詹慈气愤的说。
怎么?这么快就想走吗?我还没有玩尽兴呢!
是那个烟嗓男,詹慈心内警铃大作,拼命的挣脱,双手胡乱的抓,下了死力的划破了男人的手背。
也许是耐心耗尽,男人忍痛强迫着詹慈往包厢里面走,嘴里迫切的说:你现在多动一会,待会我看你有什么力气再反抗!
詹慈闻言动作停了停,一个后踢腿,随之而来的是闷哼声。
男人加紧警惕,温热的呼吸靠近詹慈的耳垂,湿漉的舌头舔了舔,惹得詹慈一阵战栗。
变态!詹慈气愤的出口。
男人闻言不屑的笑了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过诱人。
说完看了看詹慈白皙如玉的肌肤,喃喃的说:离开之前能碰见你这样的极品,我不尝一尝多亏!
话语刚落,长腿一脚踢开包厢门。
他是这里的常客,没人敢上前阻拦他。
门打开,男人用力的把詹慈甩在沙发上面,眼神充血的看着詹慈,手臂上刺痛的感觉提醒着他,必须好好收拾这个带刺的玫瑰。
没有禁锢,詹慈赶紧起身,男人禁锢着她的双手。
詹慈又羞又愧,极大的压迫感,还有陌生男人亲密的接触让她胆战心惊。
她后悔自己今天就不应该出来。
詹慈强忍着泪水,努力反抗,然而就算她平常再厉害,在强大的男性力量下,也只能无动于衷。
他越来越过分,嘴里甚至出了声音,刺耳的话袭击着詹慈的耳朵,她羞愧极了。
不到最后一刻,她绝对不会放弃,她继续挣扎,男人不能尽心,骂骂咧咧的停了下来,想到抽屉里面的好东西,他癫狂的起身,伸手打开抽屉。
詹慈看着他宽阔的脊背远离,赶紧坐了起来,拼尽全力往门口跑。
目光触及到桌上刺眼的果篮,以及冰冷刺目的刀柄。
男人拿好东西,一步一步,耐心十足的靠近詹慈,心里激动的想着该先用那一个。
詹慈看着他手上陌生的物品,还有他满脸的猥琐笑意,忍着恐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拿起那把刀,颤抖着手对他喊道。
别过来!
说完走到门边,准备开门。
男人哪里会让她离开,一个跨步走过去,看着詹慈手里的刀不以为意,这样娇弱的人能有什么胆子。
听话,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一边说一边靠近詹慈。
詹慈的手拉着门框,马上就能打开。
男人一步走了过来,故技重施的保住詹慈。
滚开!詹慈尖叫一声,红了眼的乱挥刀。
男人不以为意的看着她挣扎,时不时闪身躲避,游刃有余。
终于,他下了恨劲拽着詹慈的头发,在她的呼痛声中毫不怜惜的走到沙发上面。
詹慈低头看着沙发,刚刚那令她作呕的场景袭上心头,她愤怒的看着男人,孤注一掷。
手里的刀无意识的插入男人的腹部,男人不断呼痛,詹慈用力抽出刀,看着鲜血淋漓的刀,她不知所措,平常骄傲的脸上一片慌张。
男人捂着腹部,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女人,他这次真的是赤红了眼睛,向詹慈扑了过来。
詹慈尖叫一声,用力的踹了过去,男人扑空,脚下空悬的倒在地上,额头“砰”的一声清脆的磕在沙发脚上,随即晕厥过去。
詹慈看着他鲜血淋漓的额头,上前用力的踹了一脚,他毫无反应,詹慈几乎站立不稳,颤抖着跪在地上,伸手触碰了他的鼻字,还有气,她陡然放松。
拼尽全力爬起来,她用力的清洗指缝的鲜血,仿佛怎么也洗不干净。
她六神无主的走出来,看见那个男人还是没有反应,她颤抖着手,拿起包厢的座机,拨出了那个她熟记于心的电话。
她慌张的流着眼泪,想要听听南生的声音,她好害怕,不知道怎么办好!
电话接通,她声音哽咽,充满依恋的说:哥哥,我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