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的轿车驶到了南家别墅门口。
稍后打开,南霜从后座走了出来。她穿着一套白色的休闲装,神色间透着几分疲倦。
接着驾驶座的车门被推开,秦烟从车里走了出来。她看上去同样有些风尘仆仆。
现在,在南霜的意识里,她的母亲生病了,可是看遍所有名医都没办法治好母亲的病。
三年前,她听说有一位老神医能够治好各种罕见的病症。于是这三年她便和秦烟四处去寻找名医,然而却一无所获。
因为过于思念母亲,南霜便和秦烟回家来了。
同样的,自从南霜进入这个游戏世界后,她就像是进入了一个真实的世界一样。她把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当成了是真的,包括秦烟。
在她的意识中,秦烟就是她的助理,秦烟从小就跟着她做事。
南霜和秦烟要起走进了这幢她阔别了三年的别墅。
走进去后,她发现别墅给她一种陌生的感觉,四下里一瞧,发现走廊里的布置完全换了一种风格。
以前因为母亲喜欢恬淡温馨的氛围,所以布置都是低调的,然而现在映入她眼中的装修却极其的奢华。
南霜心中突然产生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急忙朝二楼母亲的卧房奔去。
秦烟跟在后头。
来到母亲的卧室门口后,南霜看到门虚掩着。
里面隐约传来父亲的声音。
是父亲在和母亲聊天吗?
南霜几年没见到父母,对母亲非常挂念,对父亲虽没有母亲那么挂念,心里也是渴望能立刻见到父亲的。
当下,她也没有多想,怀着激动的心情推开门,想要给父母一个惊喜。
然而在推开门的刹那,她直接五雷轰顶。
她竟然看到父亲和她的音乐教师陈婉琳在一张床上。
“啊”陈婉琳惊叫了一声,旋即拉过被子将自己包裹了起来。
“南霜你这孩子,怎么越大月不懂事了,进大人的房间都不知道要敲门的吗?”南正宁板着脸不悦道呵责道。
南霜感觉的自己身体冰火两重天,她身体不由微微的发颤。
眼眶也不禁红了,她死死地盯着南正宁,嘶哑着嗓子吼道:“南正宁,你这么做对得起我母亲吗?”
南正宁不急不慢的拉被子遮住自己关键部位,神情冷酷的道:“这三年,我为了你母亲不知道花了多少的钱。
而且这三年为了你母亲,我就差吃斋念佛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南霜脸上露出了无尽的嘲讽:“好一个吃斋念佛,这都吃到床上来了。”
“南霜,注意你说话的口气,我可是你父亲。”南正宁沉声喝道。
“父亲,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南正宁冷酷的道:“那正好,我也不想要你这样的女儿,你如果有骨气的话,就马上给我滚出这个家。”
南霜忽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南正宁和陈婉琳这个不要脸的臭小三滚床单,那她的母亲呢?
“南正宁,我母亲呢?”
南正宁眼中闪过了一丝心虚,而后不耐烦的道:“你离开家后不久,她就一个人离开家了。
我派人四处找她,可是根本没有她的踪迹。”
南霜心里一片冰冷,刚才南正宁还说这三年他为了给母亲治病话了许多年的钱,而现在却反过来说母亲三年前就离开了。
“南正宁,我再问你一边,我母亲呢。”南霜红着眼眶嘶吼道。
“我不知道,别在这里跟老子大吼大叫的。马上给老子滚出去。”南正宁手指着门口大声呵斥道。
南霜没有走,她的母亲不见了踪影,她怎么能走?要走要是带着母亲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
南正宁见南霜不肯走,于是叫来四名保镖,让保镖将南霜带出去。
秦烟觉得自己作为下人不敢插手主人家的事情,不过看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下去,冲进了房间里,’
秦烟冲南正宁吼道:“南先生,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南正宁用厌恶轻视的目光瞪着秦烟:“这里轮不到你一个下人插手,还不给我滚出去。”
随后又指着南霜,对保镖们道:“将她直接扔出家门,不许她再踏进这个家半步。”
保镖们要动手,南霜忽然从脖子上取下一把拇指大小的剑。
她心中默默的想着让这把剑变成,然后眨眼间的功夫就变成了一把长剑。
南霜身处这个“游戏世界”之中,她的意识里没有关于这把的剑的来历。
她知道这把剑名叫恶魔之剑,它异常的锋利,见血封喉。
保镖们看到剑一时间不敢上前来。
而南正宁看到这把剑后,望向南霜的眼神变得越发的厌恶和冰冷了,同时眼底多了几分忌惮。
“将南霜给我抓起来,关到地下室去。
只要你们照做,你们每个人将会得到十万元的奖励。”南正宁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听了南正宁的话,几名保镖奋勇而上。
南霜眼神中流露出了肃杀之意。
她一剑挥出,直接将一个的脑袋砍了下来。
随即那人竟然变成了一团黑色的烟雾消散在空气里。
剩余的保镖见状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陈婉琳吓得惊叫一声整个脑袋埋入了南正宁的怀中。
南正宁也吓得失去了人色。没想到南霜出门在外三年忽然变得这么可怕了。在他的记忆之中,他是一个十分温顺的女孩啊。
南霜目光冰寒锐利的看着那三个保镖,沉声道:“如果你们愿意改换主人,服从我的话,我可以饶了你们,或者你们离开,我也不会追究什么。
但若你们继续给南正宁卖命,那我就绕不得你们了。”
三个保镖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都跪了下来。
“大小姐,我们以后都听从您的吩咐,请您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三人说完冲着南霜连连磕头。
“你们起来吧。”
南霜随后转头看向南正宁,将剑指向南正宁:“说,我母亲在哪里?”
“霜儿,我可是你父亲啊,你不能这样对我的,不然老天爷会生气的。”
“呵”南霜冷笑一声,“那我倒要看看,老天爷怎么生气。”
南霜说完一剑挥出。
她并没有真的去砍南正宁的脑袋,而是削去了南正宁的一撮头发。
南正宁直接吓得尿床了。
看着南正宁如此狼狈的样子,南霜心里没有任何的快感。
反而觉得很难受,一直以来,她将这个男人当成是一位好父亲,并为他感到自豪。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南正宁居然会是如此卑劣无耻自私冷酷猪狗不如的东西。
她的心里就像是刀割一样的难受,压抑的想要放声大哭一场。
但现在的时机明显不对。她必须得先问清楚母亲到底去了哪里。
她拿着指着南正宁:“现在可以告诉我,我母亲在哪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