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你的对手在这里,来打我。”
沈修泽全身沾满鲜血看起来十分的恐怖。
权倾看到沈修泽重新站了起来,扔掉手里的机器人,精致的小脸上充满了兴奋。
终于有一个人可以陪自己玩玩了。
纵身一跃,一条手臂如同利刃一般朝着沈修泽而去!
沈修泽伸出手臂阻挡了她的攻击,两个人都如同没有自觉的机器!
权倾眼里带着兴奋的光芒,吵掌为拳,一拳打在了沈修泽胸口处,身体轻轻一蹭后退了两步。
沈修泽的一掌未落下,权倾的身体已然消失不见。
再看,已经跃向半空,抬起一条腿,还未碰到沈修泽的头,就被他的手握住脚踝。
权倾双腿一个用力,踩在他的手臂之上。
“博士,你把唯一的芯片给了沈修泽,以后遇到危险,岂不是都没有办法逃走!”
博士目光看着两个战斗的人,眼里充满无尽的贪婪,这两个人他都要了!
“现在就是最危险的时刻,不把这个女人抓住,她会把我们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毁掉,若是把我研究的东西都毁了,这可是我一辈子的心血。”
沈修泽最后被权倾一脚踢在了墙上,偌大的身体砸在墙面上,发出了一阵巨大的响声。
权慕心躲在机械下面,吓的瑟瑟发抖。
“败了,败了博士,我们先撤退吧。”
博士在白色的桌面上,拿起了上面的绿色宝石,放在口袋里。
沈修泽所有的能量已经用完,脸色的痛苦地躺在地面上,嘴唇泛着青白。
“我……我身上好痛,博士,快救救我。”
沈修泽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如同五马分尸一般的难受。
权倾目光转向角落里穿着白色衣服的博士。
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这次,终于轮到你了。”
“轰隆”一声巨响,地动山摇,大门处被砸出一个巨大的洞,透出了外面的一抹光亮。
“倾宝!”
一道急促的声音响起,权倾所有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呆呆地站在原地,乌黑幽暗的眼瞳里充满了迷茫。
“快走!有人来了。”
博士按动了墙上的一个按钮,下方突然挪开了一个大门,几个人用最快的速度跑了进去。
权倾回过头,看到光亮处站着一个黑色的背影,好熟悉的背影,她……好想过去。
“倾宝!”
都是一道声音响起,权倾赤红的眼眸里恢复了一抹清明!
嘴里喃喃自语,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寒寒……”
夜寒渊听到声音,心里一阵颤抖。
一道黑影闪过,权倾小小的身体被人稳稳地抱在怀里。
“倾宝。”
夜寒渊抱着怀里的柔软,悬着的心落在了地上,还好他的宝贝没事……
“寒寒……”
权倾逐渐的恢复了正常,抱着男人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
身上一阵剧痛传来,犹如被五马分尸,乌黑的大眼睛里染上了一抹泪痕,委屈巴巴的向男人告状。
“寒寒……他们欺负倾宝,倾宝疼。”
夜寒渊把怀里小儿检查了一遍,没有哪里受伤,那为什么会疼呢。
“倾宝,哪里疼?”
权倾动了动身体,皱着眉头,“倾宝全身都疼,坏博士要把倾宝做成机器人。”
还好小小及时出现,救了她,不然自己就被做成了一个冰冷的机器人。
夜寒渊眸色一寒,看到旁边凌乱的一切。
“机器人!”
权倾委屈巴巴地窝在男人怀里,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兔子。
“嗯,我还找这么多机器人打倾宝,把倾宝打得好疼,全身都很疼,还有沈修泽,就是他把倾宝抓来。”
徐白看着落了一地的机械零件,还有躺在一边快要死了的沈修泽……
确定是他们欺负你,而不是你欺负人家。
夜寒渊看向中间大厅,看着白色衣服的博士,已经彻底消失了踪影。
“人呢?”
徐白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回答,“三爷,这里有暗道,他已经从暗道里逃跑了,我们刚才搜索了一遍,没有找到机关在哪里。”
夜寒渊脸上阴沉一片,“继续找,把这个人给我丢到沈家,告诉沈家家主,好好招待招待他这个儿子。”
徐白弯着腰,连连点头。
“倾宝放心,我一定把他找回来,替你报仇。”
权倾目光又看上了机械下面捂着头的权慕心,眼底划过一抹轻蔑的笑。
“权慕心,人都走了,你在躲着有什么用,把我抓过来,还有你的一份功劳吧。”
刚才只顾打沈修泽,倒是忘记了这个女人,现在寒寒在场,她也不好意思动手,万一把她的寒寒吓到了,不要她了,怎么办。
权慕心见人离开了这里,畏畏缩缩的从下方走了出来。
“权倾,你……你想做什么,我也是被逼无奈,我若不把你抓来,他就会把我制成机器人。”
博士一个人逃跑,居然把她忘了!
“寒寒,就是她勾结沈修泽,把我抓到了这里。”
权倾撇着嘴,委屈巴巴的哭述着。
“权家大小姐,若是给我一个说法,我就只好去找权家家主。”
欺负他宝贝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闻言,权慕心吓得脸色苍白,全身瘫软坐在了地上。
这件事情如果是让他父亲知道了,一定会把自己活活打死,抓到了权倾竟然不交给他,而是交给了博士。
“不……三爷求求你了,不要告诉我父亲,我……我也是被逼无奈,我身不由己。”
“权慕心,你为什么那么害怕你父亲,他不是应该很宠爱你。”
权倾从男人怀里探出头。
“父亲……他只是对我比较严肃而已,他肯定很宠爱我,我……我可是他唯一的女儿。”
权倾冷笑一声,“是吗,我怎么感觉你很害怕他。”
权慕心拼命的摇着头,想要解释清楚这件事情。
“没有……父亲最是宠爱我了。”
父亲…父人是他权慕心最害怕的人,害怕到了骨子里的人。
那个男人阴险至极,你可以说他根本就不是人,他做出来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人,该做的。
权慕心提到自己的父亲,嘴唇都在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