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看我比较可怜,所以就让我吃了一顿饭。”
裴书臣说话之间眼神有些闪躲,看起来十分的不自然。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可是我看他也没有为难你,你到底对他说了什么?还是他对你说了什么?”
傅延卿对这件事情还是有些耿耿于怀,毕竟裴书臣是他一个人的,谁都不能碰半分!
裴书臣脸上有些慌张,回答的和毫无头绪,“没有……他只是想要活着,不然,还怎么把你们都引出来?”
“是吗?不过,他引我们做什么?他的目标不是你吗?”
傅延卿看着裴书臣更加的肯定,他正在极力的撇清自己和刚才那个男人的关系。
“阿卿,他心里可能还是好点的,所以没有把我杀掉,你不用想那么多,他只是单纯的想要把我请过来坐一坐而已。”
傅延卿怎么可能会相信她的话?她会这么好吗?
明明把自己打的半死不活,现在却没有动他的臣臣的一根头发,一定是看上了他的臣臣,所以才不舍得打他。
“只是请你过来坐坐,那里需要花费那么大的力气吗?我看他分明就是……”
傅延卿说到最后突然停了下来,心里有些闷闷的。
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裴书臣,“他是不是也喜欢你了?所以才把你带来,而且也没有伤害你一根头发,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你。”
他的臣臣果然是个香馍馍,人见人爱,谁见了都喜欢。
裴书臣看着这副模样的傅延卿,眼底划过一抹浅笑,阿卿吃醋的样子简直是太可爱了,他很喜欢。
“怎么会呢?我都说了,他只是让我在这里吃一顿饭,哪里有那么多故事?”
傅延卿明显不信他的话,占有欲强大的把人抱在怀里,生怕被别人抢走了一样。
“你……以后都不许来这个地方,这个地方看起来一点都不好,阴森森的,没有,我们家好。”
傅延卿现在是看着哪都不顺眼,就看着他们家臣臣顺眼。
“两场比赛,我们赢了,你们还比吗?是三局两胜,还是而五局三胜?”
权倾揉了揉松懈的睡眼,站在一旁。
一觉睡醒,比赛都已经胜利了一场,还没有好好看看到底是怎么胜利。
“五局三胜,你们只赢了一场而已,有什么可骄傲的?我们后面一定会追评的。”
权倾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若是五局三胜,那他岂不是不用睡觉了?
这个直接就能拼到明天早上了……
“你们赖皮不是说好的一局定胜负吗?怎么现在又来一个五局三胜?”
权倾这边的人有些丰富技能,明明是他们赢得的比赛,都说一局定胜负的,怎么突然间就变了?
“我们就是赖皮了,这是在我们的地方,一局又什么的,刚才我们还是不小心输了比赛。”
对面的人极其嚣张,站着这里是他们的地盘,无法无天。
权倾朝着争吵的人挥了挥手后,自己都要被他们吵得耳朵掉了。
“我看你们都先各退一步吧,毕竟现在已经很晚了,最后三局两胜吧。”
他自己都想回家睡觉了,可是这些人看起来都很精神的样子。
“好呀,三局两胜就三局两胜,你们才送了一场比赛,得意什么?后面两场比赛,我们一定会追回来的。”
对面的老大静静的坐在一边,没有看比赛,而是看着一旁的裴书臣。
那位就是陪着她一起长大的人吗?那他们小时候算什么?
男人苦叫一声,他只是出去给他买了一个东西,回来人就不见了踪影……
老天为什么对他这么不公平啊?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把人从她身边抢走?
墨瞳握着白瓷杯的手突然一紧,杯子瞬间碎裂成渣渣,从他的手中掉落,一点一点地落在地面上,伴随的还有他的鲜血。
是他自己的,他一定会抢回来,就算他身边已经有了别人,就算他忘记了自己,那又如何?他说是他的,就是他的。
傅延卿听到了那边的动静,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这男人看起来很可怕的样子,竟然能够徒手捏碎一个杯子,而且还是直接碎成了渣渣。
“臣臣,我怎么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杀了我?我做错了什么事情?而且他看起来好可怕,你在这里,他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或者是伤害你?”
傅延卿一阵心惊肉跳,把后面的人紧紧地护在怀里。
裴书臣无辜的摇摇头,他从来没有对自己这副模样,为什么会对阿卿露出这种神色?
“看来,他真的是喜欢你,所以才没有对你这么凶巴巴,我看他分明就是想要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恨不得杀了我一样。”
傅延卿委屈巴巴的撇了撇嘴,为什么他们家的臣臣这么受欢迎?
故意的挑衅,在裴书臣的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
墨瞳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大理石桌子瞬间碎裂成了一片一片的碎片,缓缓掉落。
两个人明里暗里的开始较劲,虽然傅延卿打不过他,但是他手里有个裴书臣,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能让对面的人气得半死。
裴书臣无奈的摇摇头,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那边还在比赛呢,他们在这里,这样真的好吗?
权倾倒是一位尽职尽责的裁判,坐在中间目不转睛盯着两人的手。
这次比赛的两个人身形依旧十分高大,看起来要比权倾大一半。
两个人的目标其实并不在比赛,而是在在权倾的身上。
近距离看这位小姑娘似乎更加的漂亮,能够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微微卷曲,转向一排小扇子,一般忽闪忽闪的。
权倾又看了一会儿,最后拖着下巴开始打瞌睡。
夜寒渊看着小姑娘这么辛苦,心疼的把人抱了起来。
“倾宝,你要是瞌睡的话,就让别人来当裁判。”
权倾趴在男人怀里摇摇头,“不行,我能让别人当裁判,我要自己当裁判,不然他们不能凭证公正公开公平的原则。”
夜寒渊无奈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