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都这么说。”傅御琛看了她一眼:“在医院哭的死去活来的时候跟我保证过什么?”
阮新伊觉得丢人,连忙扯开话题,张开手,一句话也不用说,傅御琛自然而然把酒杯放到一旁,随即把她抱起来。
“懒得走。”阮新伊小声嘟囔。
“我知道。”
所以她一张开手,自己就抱她了。
晚上傅御琛在电脑上开了好几个会,忙的不可开交。
阮新伊在旁边听着他对那么多人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只觉得无比佩服。
她和傅御琛的距离真的很远,远到她以为下一秒傅御琛就不在了。
他认真的样子真的好帅……阮新伊看着看着,忽然想亲亲他,不过想到他在开会,面对那么多人,还是忍下去了。
傅御琛瞥了她一眼,见她在看自己,笑了一下。
阮新伊的心慢了半拍,低下头,心想,真难忍啊。
她忽然觉得自己在傅御琛面前像个废人,什么也不用会,什么也不用想,他会考虑到一切,然而无限包容她。
这种安心的感觉让她沉迷,上瘾,甚至入骨三分。
因为怕她无聊,傅御琛开会长话短说,压缩了不少时间。
开完会他直接关掉电脑,走到她坐着的沙发上坐下:“怎么一直在看我?”
“喜欢你。”
“嗯?”
阮新伊忽然凑近他:“阿琛,我们接吻好不好?”
她只需要一个眼神,傅御琛就吻了上去。
意乱情迷之际,傅御琛睁开眼,看着脸红的她,声音闷闷的:“伊宝。”
“啊?”
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忍了又忍,没真的“吃了”她。
不过,这是她第一次提出要吻自己。
他高兴的一晚上睡不着,第二天通宵看完了所有的文件。
第二天阮新伊醒来的时候,他还没睡,但是阮新伊问他的时候,他撒谎了。
“刚醒没多久。”
阮新伊点点头,看了眼闹钟:“啊,我迟到了,阿琛,记得吃早饭,我先去公司了。”
“我送你。”他拉开椅子,去拿车钥匙。
阮新伊当然不可能让他送:“我自己去就好,昨晚你开会那么久,应该很累吧,休息休息。”
随后她拿起车钥匙便准备出去了。
傅御琛低垂着眼,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口还是道:“好。”
接着,她满面春风的去公司。
梁怡打了几百个电话没人接,此时见到她过来都急死了。
“阮姐,快看新闻!”
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阮新伊不喜欢别人叫她“阮总”,便让她叫阮姐了。
见她毛毛躁躁的,阮新伊微微皱眉,淡定从容的打开电脑:“怎么了,又发生什么事了?”
“大事情!而且,昨天晚上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怎么都不接。”
阮新伊这才想起,昨晚她手机没电关机后为了不让人打扰,一直没开,昨晚充了一晚上电现在还没开机。
听到这话,她连忙开机查看。
却发现艺人闫卓儿的名字又在网络上炸开了锅。
果真是巨星,随便出点什么事都能上热搜,看来是还没凉透。
“她什么情况?”
梁怡咬牙:“闫卓儿在网上被各种曝光私生活混乱,以及和公司上司有亲密关系,还有各种黑料层出不穷,一时间大家都猜测是您做的。”
“说这是您看不惯她,对她所做的企业性质的打压,性质恶劣,没有作为管理人的风度……”
“我做的?这帮人真有意思。”她忙着和她的阿琛玩去了,那有那个破心思管这些人的事情?
“他们还说什么了?”
“还说这点风度都没有,小肚心肠,无缘无故为难公司艺人一定是嫉妒她的美貌,还有人说,您不配做公司领导人……”声音越来越小,直到闭嘴。
阮新伊笑了:“继续说呀,又不是你说的,你害怕什么,他们还说什么了?”
梁怡支支吾吾不敢说话,过了一会才道:“对了,阮姐,您先做好准备,等下开会,估计董事会那些老狐狸会拿这事,向您开刀。”
那群老狐狸……
阮新伊冷不丁笑了,那笑硬生生让梁怡打了个寒颤。
这就是夫妻相吗?她怎么感觉阮姐有一瞬间的表情像极了傅御琛,那种冷漠无情的眼神……如出一辙!
阮新伊漫不经心的笑了:“准备?我需要做什么准备,什么时候开会?”
既然有人不怕死想要拿她开刀,那么这次她得杀鸡儆猴给公司里不服她的人看看。
看看到底谁才是主子。
“半小时后。”梁怡连头都不敢抬,只觉得这样子的阮新伊太过可怕。
阮新伊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但闫卓儿得罪了那么多人,以往有人压着不敢放这些新闻,现在她热度一降,便直接有人放出来了。
被针对也是正常。
不过,不管是谁做的,反正不是她,所以,阮新伊完全不怕别人质问。
会议室,众人围坐,长形方桌面前,两边人已经坐满,大家面面相觑,都在等一个人的到来。
阮新伊一到,整个会议室终于热闹了起来。
副总刘开等候许久,要不是注重公司形象,他早就破口大骂了。
见阮新伊进来,他的目光便顺着她看了过去。
“阮总可真是大忙人啊,开会晚到了半小时,看来公司的事情对您来说如同儿戏。”
这场无声的硝烟随着这句话一触即发。
阮新伊坐下来,听了这话,表情不为所动:“要真如同儿戏,今天这会我便不会来,不过我既然来了,自然是有我的道理。”
副总刘开带头还有几个管理,追问道:“好,既然阮总也是个聪明人,那我们长话短说,公司艺人闫卓儿这事是不是您做的?”
“听你们问的这语气,似乎是肯定了操控者是我,不过,在座的各位,除了你们毫无用处的第六感,能不能拿出点像样的证据证明这件事是我做的?”
“这么大一个罪名往我头上按,公司里有些人是不是不想干了?”
听了这话,底下人面面相觑,说实在的,这确实是他们的猜想,没有人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