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呢?”舒沐溪故作不解的反驳,“名字取了不就是给人喊的吗?我连名带姓的喊,有什么不对吗?”
“舒、沐、溪!”他一字一顿的喊到。
小丫头越来越皮了!
皮了一下很开心的舒沐溪指着他道:“呐呐呐,你自己不也是这么喊的吗?我说什么了吗?”
瞿绍禹嘴角轻轻抽搐了下,不知道是该头疼,还是该笑。
他表情严肃的睨着小丫头,语气一沉:“有求于我的时候就好声好气,刚帮你解决问题,你就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了是吧?”
“没有啊!”舒沐溪竖起食指晃了晃,还一本正经的摇头,“我这明明叫卸磨杀驴!”
瞿绍禹:“……”
拐着弯的骂他呢!
好气又好笑的呲了呲牙,瞿绍禹抿唇问:“生气了?”
“没有,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生气?难不成你又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舒沐溪别开脸,盯着电梯不断变化的数字。
被小丫头捏住“把柄”的瞿绍禹沉默了。
还说没有。
也不看看她现在什么表情。
脸上就差写上我在生气四个字了!
见过小丫头嘴硬心软的模样,瞿绍禹忍着笑低头,在她唇角轻啄了下,温声求饶:“是我不好,不该一忙起来就忽略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哼。”舒沐溪傲娇的别开脸。
正好电梯门开了。
舒沐溪松开手,打算往下跳,却被瞿绍禹牢牢箍住。
他淡淡道:“不是懒得走吗?老实抱着。”
说着,他迈开大长腿,脚步稳健的朝办公室走去。
“嘶……”
接电话的秘书一号咬到了舌头。
“嗷……”
起身拿文件的秘书二号腿撞在桌子上。
“咳咳咳……”
喝水的秘书三号呛得脸红脖子粗。
其他幸免意外的秘书:“……”
于是,舒沐溪顶着秘书处所有人的注目礼,被瞿绍禹抱回办公室。
办公室门阖上。
瞿绍禹没把人放下来,直接抱着人回到办公桌前,把人往桌上一放,双手撑在她腿侧,俯身逼近。
舒沐溪扯了扯裙摆,规规矩矩的按好:“你干嘛?这里是办公室,让我下去!”
瞿绍禹没让,挑眉问她:“在楼下跟小姐姐聊天?还有小哥哥请你喝咖啡?玩得很开心?”
“有问题吗?”舒沐溪理不直气也壮,“你自己没空,还不许我自己打发时间啊?”
瞿绍禹捏着她下巴,没好气地说:“我抓紧时间忙完那些事是为了谁?嗯?小没良心的,说,咖啡是哪个小哥哥请的?”
至于她跟楼下那小姑娘聊的八卦,回头再收拾她!
舒沐溪咧嘴,双手环在身前,笑道:“怎么?你想公报私仇啊?”
“公报私仇倒不至于,就是看在他这么好心的份上,给他个发挥的机会。”
“嗯?”
“我记得有短时间没请大家放松放松了,正好,让他请大楼里所有同事喝个下午茶。”
“瞿绍禹!”
舒沐溪气急败坏的踢了踢他小腿。
“你怎么这幺小气?人家咖啡又不是给我一个人准备的,我不过是恰好碰上,蹭了一杯而已!”
“再说了,这栋大楼有多少人,你心里没点数吗?每层最低按150人算,一共87层,光是给每个人准备一杯最普通的咖啡也得十几万。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收入是按秒计算,唔……”
瞿绍禹低头噙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哼!就知道惹他生气!
舒沐溪正认真给他算这笔账,突然被吻了,还是来势汹汹的这种,有些招架不住的往后躲。
瞿绍禹才不允许,大手按住她后脑勺,轻车熟路的撬开贝齿,缠着她不放。
你来我往间,舒沐溪率先投降,身子一软,靠进他怀里,微仰着头,由着他予取予求。
唇齿间的美好滋味儿,浇熄了瞿绍禹心头那股因为嫉妒生出的怒意。
扣着她后脑勺的手慢慢松开,搂住她柔软的腰肢,身体向前压,挤进她腿间,把人紧紧抱在怀里,靠近,再靠近,索取,再索取。
良久。
瞿绍禹克制住下腹的冲动,将她略微凌乱的衣襟拉好,靠在她肩膀上哼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讲道理?”
她也不想想,那可是近万杯咖啡,这么大数目的单子,哪家咖啡厅能在下班前做出来?
舒沐溪哼哼两声,否认道:“不是。”
瞿绍禹直起身,捏着她鼻子控诉:“那你还惹我生气?小没良心的!”
“……”舒沐溪不说话了。
她也不是真的就想惹他生气,这不是心里有点儿委屈嘛!
想着,舒沐溪伸出小手,抓着他衣袖轻晃了晃。
“我也没说你真的会让他去做,我只是理智的跟你分析,这个方法是没有可行性的。”
她还有理了?
瞿绍禹正准备松开的手停住,两指微微用力:“下次再敢这样,信不信我收拾你?”
“疼……”舒沐溪捂着被捏红的鼻尖往后一仰。
说得好像他刚才没收拾她似的。
想起她那一碰就红的皮肤,瞿绍禹凑过去道:“我看看。”
舒沐溪乖乖松开手。
“瞿总……”
推门而入的张秘书原地愣住。
两秒后,他猛地回神,腾地向后转,把身后跟着的人推出去,反手将门带上,心里泪流成河。
瞿扬拍了拍他肩膀,闷笑道:“老张,你完了!”
张秘书抓住他衣袖:“瞿特助,你不会见死不救吧?你要是见死不救,我就告诉瞿总,你也看到了!”
瞿扬勾唇,抱着手臂冷笑:“行啊老张,还学会威胁我啦!别说我不给你机会,赶紧的,你现在就去跟他说,看他是收拾我,还是收拾你!”
话音未落,办公室门被人拉开,瞿绍禹站在门里,目光淡淡的望着他们。
瞿扬一秒正色:“瞿总。”
瞿绍禹嗯了声,云淡风轻的道:“进来吧!”
然后侧身往里走。
瞿扬正了正衣襟才跟上。
别无他法的张秘书,低着脑袋往里走,尽可能的减少存在感。
办公室里,瞿绍禹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刚被他压在桌上的舒沐溪,这会儿好端端的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