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不劳李大人操心了。”
送走几人后,顾漠迫不及待的问起了南宫毓,在他看来,南宫毓刚才不妨将这些事推脱出去,何必将这麻烦的事情留给自己。
“楚王妃,在下认为刚才王妃不如应了他们。”
“为何?”各人有各人的见解,南宫毓倒是想看看顾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一则,此事即使做好了也是费力讨不着好,二则,我们手中并没有那么多的银钱,三则,其余的事情尚且顾不过来,何必还给自己找麻烦?”
顾漠皱着眉,将这话说完,随后定定的看着南宫毓。
顾漠说的也不无道理,但究竟少了些东西。
“顾公子可是觉的,我们做这件事,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南宫毓笑问道:“凡事向来有利有弊。”
顾漠道:“在下只能说,此事弊大于利,并不值得,王妃也更不应该因为这事惹了摄政王。”
“这样小的事,还不值得他放在心上。”南宫毓轻笑,也不再同顾漠解释,而是吩咐他去做些事情。
“王妃这不还是将主意打到了皇上身上?”见四下无人,顾漠低声道。
“听我的。”
她已经这么说了,顾漠也就住了嘴,心内还是有些疑惑,但渐渐的摸了个影,想清楚了些。
翌日
都城内因为一件事,又闹的沸沸扬扬。
神医为解决疫情,发起募捐,在各方势力还在观望时,宇文泰以身作则,缩减宫中用度,且捐赠了不少的银钱,并且并非出自国库。
勾栏瓦肆等场所都是在谈论着这件事,头一次,众人纷纷夸赞起了,宇文泰。
要知道,南诏百姓向来是,只闻宇文子擎,而不闻宇文泰,即使偶尔说起宇文泰,也是骂骂咧咧的,十句话里九句话都是说他不好的。
还剩一句就是,皇上最近又做了些什么?
比起宇文泰,这宇文子擎更像是南诏的君王,无论是朝政还是军务,皆是由他管理,手中握着南诏多半的兵权。
“咱们这位皇上可总算是做了件好事。”有人如是说着。
“可不能这么说,毕竟咱这位皇上年岁尚小,做错些事也是不可避免,知错能改照样是个好的。”
“.......”
“嗯?听你们这么说,咱这位皇上以前很是不行?”
“小兄弟是外来的吧?”听了他这话,有人笑着和他讲述了先前这位皇帝做的些事情。
“再前些年,皇上整日里只知耍乐,溜猫逗狗的,不见做些什么正经的事,若非有摄政王,咱们南诏非得在这位皇上的手中衰落了不可。”
也是不顾及场所,也或许是说习惯了,在这样的场所都敢明目张胆的说着皇上的坏话。
“可不是吗?唉.....。”有人叹了口气,之后不再吭声了,喝起了酒来。
.......
南宫毓这里也是有人来报喜了,只见顾漠一脸喜色的走了进来,周身给人的感觉都是变的更为爽朗了起来。
“王妃,是在下愚钝了,昨日没能想清您的深意。”昨日还一脸的不情愿,如今他脸上哪里还有那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