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念奴娇海兰珠也算是江湖中人。不想让江湖中的朋友,误会她念奴娇海兰珠投靠了朝廷。所以才不以真面目示人。再说念奴娇海兰珠之所以答应救皇后娘娘,也只不过是看蓝衣的面子。不然还真没有人能够请的动她。
皇后娘娘的寝宫。念奴娇海兰珠把了一下皇后娘娘的脉搏。然后不由的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狠狠的瞪了顺帝慕容诚一眼,然后一脸怒气的对蓝衣说道:“丫头,你让无关紧要的闲杂人等,都退出去吧!”其实,念奴娇海兰珠还是想给顺帝慕容诚留一些面子。
蓝衣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众人,只得请太上皇慕容景和林太后两人先回避。楚离和速风几人根本就没有过来。殿里的宫女太监也都通通的被赶了出去。林芝干脆带着楚炎和林寒两个孩子也退了出去。本来蓝衣也准备退出去的。最后被念奴娇海兰珠拦了下来。
寝殿里,最后只剩下顺帝慕容诚和蓝衣以及念奴娇海兰珠。再就是依然昏迷不醒的皇后娘娘。就连皇后娘娘的心腹宫女玉阮也被赶了出去。
念奴娇海兰珠看了满脸羞愧的顺帝慕容诚半天,这才冷冷的开口说道:“你强迫了她,她身上的蛊虫也是你过给她的吧!老婆子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见一国之君,尽然强上自己的皇后!你可真行?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害死她?”
念奴娇海兰珠越说越生气,听得蓝衣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直说的顺帝慕容诚满脸通红。当时,慕容诚只是一时生气。他气皇后娘娘对他永远都是不冷不热的。对他宠幸别的嫔妃就连一丝嫉妒也没有。甚至在听到他宠幸了别的妃嫔之后,一点儿也不生气。
那天也不知怎么回事儿,顺帝慕容诚可能有些心情不好。喝了一些酒,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蛊。只是来到皇后娘娘的宫殿,看到对方冷着一张脸,连个笑模样也没有,便气不打一处来。
慕容诚心想他们连孩子都有了,他不明白皇后娘娘还有什么可矫情的。于是便强行的要了皇后娘娘。谁知皇后娘娘第二天便昏迷不醒了。当时可把顺帝慕容诚给吓坏了。
念奴娇海兰珠看着一脸愧疚的顺帝慕容诚,继续开口淡淡的说道:“我没想到皇后娘娘,她尽然是我们沧流儿族的后人。也幸亏她把皇上身上的蛊虫给引了过来。不然现在昏迷不醒的就是皇帝陛下了。可见,这个丫头心里还是有你的,不然她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把你身上的蛊虫渡到自己身上!”
顺帝慕容诚听了念奴娇海兰珠的话,直惊的目瞪口呆。难道说是在自己伤害了燕儿之后,她还不计前嫌的救了自己。现在的顺帝慕容诚连死的心都有了。
气自己干嘛不把真相告诉她?气自己为什么非要试探她对自己是否有情?后悔的顺帝慕容诚肠子都悔青了。自己怎么就这么的混蛋。原来自己并不是一厢情愿,顺孝慕容诚心中百感交集。
“扑通”一声,顺帝慕容诚一撩龙袍,就给念奴娇海兰珠跪下了。红着眼着说道:“前辈,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妻子。”这一刻顺帝慕容诚没有自称朕,也没有称张春燕为皇后。而是说我的妻子。
“哪怕就是折损我的阳寿,换她的命都行。只要能救活我的妻子,我两个孩子的母亲,我慕容诚愿意付出任何代价!”顺帝慕容诚一脸坚定的说道。
看到顺帝慕容诚眼底的真诚,念奴娇海兰珠这才一脸怜惜的看了皇后娘娘一眼。蓝衣也不明白自己的皇帝哥哥和皇后娘娘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皇帝哥哥慕容诚脸上的愧疚之色。
也跟着求情道:“前辈,您就救救皇嫂吧!如果需要什么好药材,您尽管提。”念奴娇海兰珠看了蓝衣一眼,这才说道:“好吧!不过,一会儿我把蛊虫引出。需要你使用天王镜把蛊虫罩住。你现在怀着身孕,可以吗?要不要把楚离叫进来帮你?”
蓝衣心想这要是让楚离知道,自己大着肚子使用天王镜肯定不干。还是不告诉他比较好。
“前辈,我可以用内力辅助衣衣的。”顺帝慕容诚赶紧开口说道。
一切准备就绪,念奴娇海兰珠这才掏出一个竹笛,轻轻的吹了起来。并且把皇后娘娘的衣袖挽上去。不大一会儿的功夫,皇后娘娘的手腕上便出现了一道红线。好像听到笛声一点儿一点儿,开始慢慢的游走。
“准备好!”念奴娇海兰珠说完,手中瞬间便掏出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划破了皇后娘娘的手腕。只见一条肉色的透明小虫子,就像一条长长的线头儿一样,慢慢的爬了出来。
念奴娇海兰珠用小刀子轻轻一挑,便把小蛊虫挑到了旁边的一个,提前盛了药水的白玉碗里。肉色的透明蛊虫,一进入白玉碗中便不停的挣扎了起来。接触到碗里的药水之后,瞬间便涨大了好几倍。
这时蓝衣才看清楚蛊虫,就像一条细细的蚯蚓一样,而且在药水中越长越大。看得蓝衣心里只发毛。
“丫头,快用你的天王境罩住它!”念奴娇海兰珠轻声喝道。蓝衣赶紧默念咒语,手心中的天王镜瞬间出现,把整个白玉碗罩住。
白玉碗中的蛊虫就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样,在碗中不停的折腾着。蓝衣的额头上渐渐的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慕容诚伸出手掌抵往蓝衣的后背,把自己的内力缓缓的输入到蓝衣的身体中。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白玉碗里的那条蛊虫才慢慢的停止了扭动。蓝衣不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好了,收了吧!”蓝衣这才收回自己的手掌。念奴娇海兰珠很是宝贝的掏出一个瓶子,把蛊虫小心翼翼的倒入瓶中。
然后开口说道:“此蛊为我们沧流儿族的圣物。看来沧流儿族的败类偷了圣蛊,跑出来兴风作浪了。老婆子找了她很久,一直都没有找到。真是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没想到这几年她尽然藏身在京都城中。”
顺帝慕容诚轻轻的扶着大肚子的蓝衣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很是心疼的说道:“衣衣,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然后直接掏出自己的帕子,帮蓝衣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