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玺初当初跟倪清欢都是学过几招的,什么散打拳击,格斗不说十足十的厉害,但是还是有些杀伤力的,并且眼前这男人是她最讨厌的人,害了她最好的闺蜜还要合着抢她干儿子,自己都准备跟别的女人订婚了还纠缠清欢!
该揍!
为此,权玺初算是铆足了所有的力气。
周薄言不动声色便将她的拳头挡住了,她就抬起另外一只手挥拳再次砸向他那张虚伪的脸!
赫连清屿见状立马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这位小姐不可……”
“滚!”权玺初看着直接一脚踹向赫连清屿的腿骨,疼的松开手,然后跌靠在车上。
一张清俊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这薄言去哪里惹的债?
这般不要命的打人!
权玺初像是一头被惹怒的母老虎似的,不管不顾对着周薄言拳打脚踢的。
但每一招都被周薄言挡了下去,似乎并不为所动一般。
那张淡漠疏离的脸依然云淡风轻。
赫连清屿见权玺初并伤不到周薄言便也松了一口气。
他刚才担心的忘记了薄言的身手可是比爵还要厉害的,怎么会惧一个女子。
待权玺初打的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周薄言依然气定神闲。
权玺初一双好看的眼眸瞪的周薄言,似乎想要用眼神给他剜个窟窿出来。
“这位小姐,什么仇什么怨上来就打人!”赫连清屿劝解道。
权玺初费劲力气没有伤到周薄言半分,扭头凶神恶煞的看着旁边的赫连清屿。
直接抬脚再次踹过去。
“要你多管闲事!”
“嘶……”接连两脚,赫连清屿都没遇见过这么泼辣蛮横的女子。
温和的脸上有一抹郁闷了。
“你这人!真是!”
“我怎么了,我!关你什么事,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在这里碍眼!”权玺初双手叉腰开始转移目标了。
这个人也是好笑,一副斯文的模样,跟周薄言这种人走得近的,估计没什么好货。
赫连清屿被她这么一吼,显然没想到这女子竟然这么凶蛮,他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人。
“行行行,我多事,我活该。”赫连清屿连连后退。
惹不起,躲得起总行了吧!
“清屿,你先回。”周薄言低声跟自己好友道。
他知道赫连清屿的身份,虽然为人性子温和,但却也不是权玺初能惹得起的人物。
走就走,只要周薄言还在便好说。
权玺初堵着周薄言,双手叉腰,满脸怒意。Kevin在一边见了,立马联系倪清欢。
“你把小慕宝接走藏哪里了!”
“慕宝我没接。”
“是,不是你接的,是你那个未婚妻接走的!”权玺初想到这里,更加生气。
这个男人真是虚伪的跟什么一样,说共同抚养孩子,转头就想私藏。
真以为有权有势就可以只手遮天。
特别是孟年心说,她们结婚后会抚养慕宝,什么狗屁的话,想要抚养她干儿子,也不问问她同不同意!
他们算什么东西,还想抚养慕宝!
“初初!”倪清欢从办公室出来直接下到地下室,看到生气的初初拦着周薄言,前者气急败坏,后者气定神闲。
“清欢,慕宝被接走了,我担心他,他眼睛还没好全,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可怎么行。”权玺初见到倪清欢,刚才的气焰似乎消散了些。
转而难过的眼眶都红了。
前两天才从车祸的阴影里走出来,脑海里只要想着慕宝眼睛上那一道血口子,她就慌的不行。
周薄言知道她是真心担心慕宝,所以并没有跟她计较太多,不然Kevin早就让保安将她丢出去或者报警带走了。
“这件事我不知情,但是我说过会保护好慕宝一起抚养他,不会反悔!”周薄言清冷道。
显然有人擅作主张了!
眼里越发冷冽的眸光深邃也如刀刃般锐利。
“晚上我会送孩子回去的。”转身,周薄言迈步离开。
随他一并消散的还有那一身清冷绝尘的气场和威慑力。
权玺初靠在倪清欢的怀里,刚才还是一个母老虎,此时却难过的不像话。
她真的害怕。
害怕极了。
“没事,慕宝会平安回来的,他那么聪明。”倪清欢看着周薄言离开的背影,不好动怒,只好柔声的安慰着初初。
她一定很自责。
但是有些人故意为难她们,她们没办法抗衡,只能说孟年心太卑鄙无耻。
林肯车里,赫连清屿揉着自己受伤的腿骨看着窗外那忽然就哭成泪人的权玺初。
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是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不仅如此,一脚踹下来真疼!
怎么会有这么刁蛮的女子,简直令人大开眼界!
但看到到她那副叫嚣的眉眼,似乎有几分熟悉,印象里,有一位小女孩也曾经这么霸道这么凶的跟他说话。
因为看上了他手里拿着的巧克力,她想吃却不好意思问,然后直接双手叉腰站在他面前,明明哭的眼睛红彤彤,却还是故作很凶的模样。
把你的巧克力分我一半!快点!
简直跟刚才的女孩一模一样!
霸道,蛮不讲理!
……
“让年心来我办公室一趟!”电梯里周薄言用力的解开自己的领带,浑身气压低沉冰冷。
看得出,情绪不好。
“好。”Kevin应下。
孟年心意料之中,她走出办公室前还特地整理了妆容,然后才踩着优雅的步伐去到88层总裁办公室。
“薄言,我刚想有事找你。”孟年心款款走来,带着温柔的笑容。
“何事?”
“晚上回家吃饭,我妈妈出院,还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孟年心故作神秘的说道。
“你把孩子接去哪里了。”周薄言冷冷看着她那无懈可击的优雅笑容,声音冷的像冰,眼神也多了几分严厉和不容挑衅的权威。
孟年心一怔,然后故作惊讶:“你知道了?”
周薄言不语,静静的看着她,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几分,他在压制内心的不悦。
“我父母得知你有孩子,很想见见,所以我自作主张的安排了今晚的家宴,想给你一个惊喜,你知道的,老人家都很喜欢小孩的,那小男孩乖巧又懂事像你,妈妈见了肯定会高兴,她一高兴说不定对她的病情有帮助呢。”孟年心搬出自己的父母。
父亲是他的恩师也是伯乐,他这么孝顺一定不会对父亲有什么意见。
母亲对他视如己出当做亲生儿子一样,他又那么重感情,孟年心知道,不管自己做的多过分,只要父母在,薄言都会对她怒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