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们怎能如此先行离开呢?这当中定有什么误会。”
行至门口,白逸尘急切的开口,他还没搞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就这样离开了,那甜儿定然会误会自己嫌弃于她,可怎么好?
“误会?傻孩子,你没看到人家都亲口承认了,还有什么误会?”
“可是刚刚秦公子说的可是未婚夫,并不似那女子说的什么夫妻,可见当不得真。”
“可是苏甜克夫可是真的,秦公子也说了,你不必在这里避重就轻。
爹告诉你,这样克夫的女子,我白家是定然不会要的!以后你跟她的婚事都不必再提了。”
白逸尘闻言立马慌了,前几日甜儿才愿意接受他的,明明他们已经可以在一起了,只等着谈婚论嫁就好了,如今就被别人三言两语给拆散了。
“爹,一定是误会!甜儿为人和品性,您都是知道的呀!再说了,克夫说法本就是无稽之谈,怎可当真?”
“不必再说,逸尘,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白正昌说完拂袖而去,做生意之人最是信奉风水之事,更遑论这还直接克夫。
这天下好姑娘多得是,这样的女子是断不能进他们白家大门的。
“甜儿......秦公子,今日多谢款待,我也带着甜儿先回去了。”
苏世宽想问,如此场合却是不妥的,只得先回家再细细跟女儿问询情况。
“世伯,我还有话跟甜儿说,等会再送她回家。”
“这......”
如此尴尬的场面还有什么好说的!苏世宽都无语了。
“世伯不必担心,甜儿的过往我都了解,我可不在乎她什么克夫的名声,我的命可硬得很!”
秦暗笑得风轻云淡,苏世宽一脸不可置信,原来竟是真的吗?而且秦暗也知道?
心中顿时有些感动,这样的人家居然也能豁达开明至此,点头放心的先离开了。
“甜儿,你今日似乎格外的镇定啊,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不然呢?可不得陪你好好演完这场戏,免得秦公子一个不高兴,若问起罪来,又有谁逃得过呢?”
秦暗低头浅笑,抬起手中的酒杯,敬了一杯给苏甜,惬意的喝下。
“我以为你是不怕的,怎么现在竟变得如此小心谨慎了?这可不像你。”
“祸不及他人的道理我还是懂的,秦公子还有什么好说的吗?没有我便先回去了。”
“我只是让你看清楚,只有我才是真的全心全意的喜欢你这个人,并非因为什么家世或其他,什么样的你,我都喜欢,我都愿意付出真心。”
秦暗定定的看着苏甜,眼中的情意不自觉流露。
“你的真心留给别人吧,恕我承受不起。”
苏甜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秦公子,我今日的表现可好?”
陈玲一脸得意的开口,快两年了,秦公子总算想起她来了,竟还派人接她到此处,或许对自己还是有些在意的吧。
“嗯,无事了,你回去吧。”
秦暗淡淡开口,语气不带一丝情绪。
看着苏甜离去的背影,心中却并没有太多得逞后的喜悦,反而觉得有丝愧疚。
这种方式,虽是破坏了她跟白逸尘的婚事,可同时也是伤了她的。
罢了,以后再慢慢弥补就是。
回到家中,苏世宽便拉着她进了书房,屏退了丫头下人,不让众人打扰。
苏甜也知爹爹的关心,便轻描淡写的告知了从前发生的大概事情。
也就是陈玲说的那些,其余的也不愿再告知,爹爹最是心疼自己,事情都过去了,免得徒增伤悲。
“甜儿,今日看白家的态度,想来你们二人的婚事应是不成了。”
“我知道。”
苏甜此时反而有些释然,想来也没什么不好,秦暗这次的算计倒是有一半遂了她的心。
名声什么的,也就那样了,只要不是闹得满城皆知,影响到她的家人,她也无所谓。
“要爹爹看,那秦公子对你也是真心,你......”
“爹爹,不必说了,女儿没有那个心思,也不急着嫁人,以后就打理好我们家生意便可,何必费神考虑那些个没有意思的事情。”
苏世宽想着女儿心情定然也有些不好,便不再多说,待平复几日再出去游玩一番散散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晚上苏甜坐在梳妆台梳理头发,却是看到一个小纸条,打开上面写着: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放心,绝不会损你名声。
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苏甜随手撕掉丢在窗外,谁会在意!
秦暗连夜就派人送走了陈玲,免得此人在城中引起流言,他的人还轮不到别人来诋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