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值情浓,木枫却只能缩在地窖里,真是恨得牙根儿痒痒都不知道要恨谁。
“木少爷,村长家的崔胖儿的确是被遣回来了,这村儿里都传开了,错不了!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儿,我给您弄点儿酒?”
花婆子不知道木枫的想法,不过她得了这个信儿,可是好一通幸灾乐祸。
当初她在崔宇仁身上吃了多少亏,如今总算有扬眉吐气的时候儿了。
“崔泽坤?他那也是名列前茅,夫子没事儿怎么会找他的麻烦?”
木枫撩了撩眼皮,说来他跟崔泽坤没什么冤仇,他更关心崔泽坤被遣回来的原因。
“嗨!之前言家已经放出话来,要与木四势不两立,村儿里人都瞧得明白,这是拿崔胖儿开刀呐!”
花婆子说着一脸得意,当初木四怎么整她她可还记得清清楚楚。
如今才过了这些时候,就轮到木四倒霉了,她可是高兴得很。
“木少爷,这可是风水轮流转呐!眼下正是痛打落水狗的时候儿,您给想个法子把这木四整治整治?咱们之前受了那么多窝囊气,如今总得出一口不是?”
花婆子这主意打得倒是直接,竟是避也不避,直接朝木枫说开了。
木枫何尝不想收拾木四?只是他向来算计惯了,轻易不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
算计人那也是要费脑子的,如今木四折腾地越厉害,越叫人头疼,他这主意才更值钱不是?
他可不喜欢做些个无用功……
只这事儿他自己想想也就罢了,倒不至于就给花婆子说出来,就她这猪脑子,实在没什么可商量的。
“言家还有什么信儿?”
说罢,木枫扫了在身边儿躺着的小杏儿一眼,收拾了这几日,如今倒也乖了。
见两人说话,只老老实实躺在木枫怀里,时不时媚眼如丝瞧上木枫一眼,这会儿见木枫看她,她干脆直接乖巧地凑上前去,将一粒花生喂了过去。
木枫张嘴连那手指都含在了嘴里,心道女人果真还是需要调教。
花婆子瞧着这两人毫不避讳的德性,心里也是觉得膈应。
不过如今她已将这木枫当成了财神爷,凭他恶心地能让人吐出来,那也得再咽回去不是?
“说来也是奇了怪了,那言宽死了,言富也不知怎么想的,竟是认了那书童当干儿子,就是那个言六儿,如今竟是摇身一变成了少爷了!哎呦呦,这真是瞎了老天的狗眼~~,他那龌龊的人物儿怎么也能当得了少爷?”
说起这事儿,花婆子也是忍不住吐槽。
这个言六儿那可是一肚子坏水儿,当初没少克扣她银子,如今当了少爷,以后想赚他银子就更难了。
“喔?竟让他当了少爷了?倒是好命!”
言富不过中年,以他的财力再生个儿子也未尝不可能。
凭空弄了个书童当干儿子?哈,除非这言富的脑袋被驴踢了。
这里头合该是有事儿!
木枫隐隐觉得,自己这翻身的机会就在这个言六儿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