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昔带着御风出了门站在台阶上。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身后的灯光倾泄出来,投映在一人一狗身上,平添了一股神秘色彩。
侯金国站在外面瞪眼看着姜九昔和御风。
女人清瘦干练,一头长发飞扬。
御风站在那里到姜九昔腰上,威风凛凛!
一人一狗,说不出的飒爽又和谐。
侯金国愣了好一会儿神,才说道:“卧槽,九哥,你们这太酷了,这就是一部时尚大片。”
姜九昔装逼不过一分钟,打了个喷嚏:“快,带衣服没有,没想到这个鬼地方这么冷啊。”
“带了带了。”侯金国小跑着过来,把羊绒太外套递给姜九昔:“我带御风过来时,霍总让我带给你的。”
姜九昔穿上大衣一裹:“没想到他还挺细心,对了,这边都收拾好了吧?”
“收拾好了,没想到背后人竟然是霍致钦。”
侯金国到现在都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他为了了解霍景珩,把整个霍家的人都了解了一遍,对霍致钦说不上特别了解,可是找人对外的风评还是不错。
姜九昔也没想到:“我也没想到会是他啊,对了,霍景珩那边怎么样了?”
“没问题,本来他们就掌握了不少程卫东的把柄,现在加一个霍致钦,完全没有问题。”
程卫东是心术不正,贪财好色之辈。
姜九昔只是隐约猜到一些,却没有深问,反正今晚霍致钦和程卫东的交易被破坏,甚至还成为了霍景珩手中的利剑。
这样的结局就很好了!
只要程卫东倒了,五年前的旧事就能翻案。
霍景珩当年的蒙受的冤屈也能洗清。
…………
而是在等程卫东先动,却没想到先等来了申屠政的电话。
“景珩,你怎么还是像曾经一样的冲动!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黑白分明?你和你的家人好好活着不好吗?”
霍景珩看着窗外璀璨的灯火,已是深夜,京市却依旧灯火通明,繁华喧嚣着。
“您曾经是我最敬重的领导,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你竟然给我讲中庸之道。那猴子他们的牺牲有什么意义?”
申屠政被噎了一下:“景珩,你还是太年轻,我知道这么多年你受了委屈,可是很多时候不是一定要有个是非对错!”
霍景珩轻嗤:“我不觉得委屈,我只是觉得猴子他们死的不值!如果你要跟我讲是非对错,我想后果一定不是你希望的。”
申屠政有些说不出话,他知道霍景珩是在威胁他!
…………
申屠政挂了电话后,又给舒兰打了个电话,想让舒兰好好劝劝霍景珩。
“景珩他还是太年轻,他手里的资料不一定能到上面的手里,就会被程卫东拦截。一旦被程卫东记恨上,他不想想他自己也要想想两个孩子。”
舒兰沉默了好一会儿:“申屠大哥,我该怎么帮?”
“让景珩把手里的材料递交上去,对他没有好处。如果可以,把那些材料给我,我会想办法帮他。”
舒兰缓缓叹口气:“只怕阿珩不会给我,申屠大哥你也知道,阿珩根本不认我,怎么可能把这些东西给我?”
申屠政那边也是一阵沉默,像是在做什么决定:“你可以告诉景珩,你当年离开的真相,我想他知道后不会恨你!”
“好。”舒兰不知道说了后霍景珩会不会原谅她,如果不原谅,她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
姜九昔和侯金国处理完霍致钦和他的几个手下,才匆匆下山。
“送我回慕家。”姜九昔坐在开着暖气的车里才觉得整个人活了过来,僵硬的手指缓了缓有灵活了点儿。
侯金国好奇:“不去找霍景珩?”
“他那边事情还没有处理完,等他过来找我们,对了,录音你那边接收的清楚吗?”
侯金国点头:“非常清楚,你也不想想我是做什么的?家里有矿的狗仔,追踪器和窃听器都是一流的。”
姜九昔冷呵:“就是这么冷你怎么没告诉我?”
侯金国啧叹:“当年你救我的时候,比这个天还要冷,山上还有雪呢,你都不记得?”
姜九昔摇头:“确实不记得。”
不管是原主还是她本人,她都没有这一段记忆。
侯金国边开车边感叹:“那大概是你失忆了你不知道。”
说着感觉耳边有粗重的呼吸声,潮热急促。
一扭头就看见御风蹲坐在后排,硕大无比的脑地凑在驾驶座和副驾驶的中间,呼哧呼哧喘着气。
丑是真的丑,凶狠也是真的凶狠。
“卧槽,霍景珩养的军犬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别人都养什么黑背之类的军犬,他倒好养个大藏獒。”
这块头,看着就吓人。
姜九昔笑着摸了摸御风的大脑袋:“我觉得御风挺好!关键时刻比男人可靠多了!”
侯金国:“……”
感觉被内涵到了?
…………
一夜过去,慕家没有收到任何姜九昔的消息,慕母不肯再等了,坚决要报警。
慕承和按着慕母的肩膀:“再等等,我保证小酒肯定没事。”
慕承铎若有所思的看着大哥,也帮着说话:“妈,既然大哥说没事,肯定不会有事。”
一家人坐在沙发上商量。
都没注意到三楼卧室的两个小朋友早就醒了,这会儿已经自己穿好衣服,还在收拾行李。
慕少恒装了慕承铎给的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而小卷毛则往小黄人的书包里装了很多面包,都是昨天他偷偷藏起来的。
还装了牛奶和苹果,看着更像是去野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