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弼延对与官青烟跟他分的特别清楚,总是会有些在意,他们是一家人啊!
“烟儿,我们是亲人,不用见外的,再说,韵儿同样是我的女儿。”封弼延无奈道。
在面对官青烟的时候,他总是会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像是去跟她相处,偶尔官青烟的一些行为真的让他无力招架。
官青烟对于封弼延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她见时间不早了,又跟封弼延交流了的一些琐事,挂断了电话。
她看了看登机时间,跑回了卧室收拾行李。
一路上,在刘叔漂亮的车技下,官青烟成功赶上了火车,“刘叔,辛苦你了,再见。”官青烟在到了机场后,下车提着箱子就跑了。
刘叔想要去送送官青烟,他还没有来得及下车,身后的车便已经开始鸣笛了,他郁闷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车,转身回到了驾驶座上。
这时候的官青烟已经去检票了,在候机室等着……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踏上了帝都的土地。
这里的环境跟A城不同,它四季分明,官青烟早有体会,在来之前特意查清楚了帝都的天气。
刚一下飞机就换了一件厚实的大衣,做足了准备。
“师傅,去莫尔酒店。”官青烟提着行李箱,直接上了一辆出租车。
车上的司机师傅说着方言,让官青烟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到了下榻的酒店,官青烟一查这里距离她要去的帝都大学有十几公里。
官青烟深吸一口气,再次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了代价。
来帝都的这个决定比较仓促,官青烟没有时间仔细的查看,等到了帝都也没有想这儿是不是有不同不过的莫尔酒店。
在到了房间后,她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一张双人床、沙发、电视、落地窗……
看在环境还不错的份上,官青烟没有纠结,她先给封弼延报了个平安,然后调整了一下计划。
距离415项目签约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官青烟不能浪费任何时间,她必须要争分夺秒,才能完成任务。
制定了详细的计划后,官青烟拿着计划书去了帝都大学。
在门口,她就遇到了第一个挫折,首先她不是帝都大学的学生,其次她周末出现没有认识的人,来这就像是大海捞针啊。
“你好同学,我想问一下经济系在哪儿啊?”官青烟找了一个学生。
学校,她看着周围一张张青春洋溢的脸庞,回想起曾经的校园时光,内心也是带着向往的。
当时如果不是官庆年突然失踪,她又怎么会……
“小姐,你直走到尽头右转,第一幢教学楼就是经济系的教室,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
“好,谢谢。”
官青烟一路摸索着,在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后,终于找到了分林放所在的班级。
在到了教室后,官青烟看着闹哄哄的教室,她走到了第一排的两个女生面前,打听了一下林放的事情。
“你说谁?”女生震惊的看着官青烟,脸上的表情像是嘲弄?
这让官青烟犯了难,怎么对方以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她,让她觉得特别不舒服。
旁人听到女生的惊呼,不约而同的看向官青烟,她就像个猴子一样,被围观了。
“不好意思,我是来调查一些事情的,请问你们对林放有什么了解吗?”官青烟的表情很认真。
在她身后突然出现一个人,他冷着脸,“你找他做什么?”
官青烟回头去看,不得不说,这个人相貌真的非常优越,五官立体、棱角分明、皮肤白皙,一头亚麻色的短发让他多了几分不羁。
“抱歉,这个我不能说,请问你知道他的消息吗?”官青烟疑惑的看着对方。
此时,班里面不约而同的响起了一阵吸气声。他们的变化让官青烟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们究竟在搞什么。
看着他们一个个对于林放缄口不提的样子,似乎这其中发生了什么邢宝山没有调查到的事情。
“林放被开除了,你想要知道更多去找教授吧。”男生丢下一句话,冷漠的离开,留给了官青烟一个背影。
见想说的人已经走了,官青烟又不能从其他人的口中知道关于林放的消息,她只能去找教授。
又浪费了一些时间,官青烟终于找到了林放的教授。
“你问林放的事情?请问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教授凌厉的看着官青烟,更是一句话闻到了点上。
官青烟不愿意对人撒谎,她有点儿纠结,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教授林放的情况。
“小姐,如果你不能坦诚相告,你又凭什么让其他人对你知无不言呢?”教授的态度逐渐软化,甚至有提醒、警告的意思。
正如孔子所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教授,我与林放是竞争关系,他写出了一份策划,但是我查到了一些东西,林放应该不是这份策划的撰稿人。”
在来的时候,官青烟已经从侧面了解到了林放对于415项目的策划,虽然不全面,但凭借她与林放接触下来的感觉来看,这份策划明显不是他能写出来的。
教授在听完了官青烟的话后只是冷笑一声,“就他?不过是一个小人罢了,跟他合作,小心被阴了。”
官青烟对于这话非常的不能理解,怎么说这位教授也是林放的教授吧,这么评价一个学生会不会太过了?
“你觉得我说的话过分是吗?”教授一眼就看出了官青烟心中的想法,他直接看着官青烟问了出来。
教授嗤笑一声,“等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后你就不觉得过分了,他已经不是我的学生了,更不是帝都大学的学生,如果他打着学校的名号招摇撞骗,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只听教授的言辞犀利,仿佛对林放有莫大的仇恨一般。
按照普通的情况来说,大学教授与学生之间很少有过深的交情,除非是考研、加入实验室的那些人,更大一部分学生与教授不过是泛泛之交,怎么会有这么深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