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等待着棒子落在身上的痛感,但等了一会,突然感觉到从头顶上传来了一阵闷哼。
睁开眼睛,发现陈楠刚刚的那一棍子,结结实实的落在了翟帅的后背上。
“翟帅!你…”
苏秦觉得自己怎么好像笨的像个猪一样,明明是来救人的,但现在却要让人家救。
如果她不出现的话,是不是翟帅根本就不会受伤。
其实,他的伤都是因为她?
一时间很多想法涌入了苏秦的脑子,一时间她根本就想不过来,只好将翟帅扶着走到了一遍,然后低声询问。
“翟帅,你怎么样?”
苏秦起身看了看伤口,发现已经流血了。
陈楠的这一棍子,真的是非常的用力。
即便是有砖头挡了一下,依旧是很有力气。
“喂,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他是你的合伙人,你们合得来就一起做生意,合不来就各干各的,但你这是什么你知道么?你这是蓄意谋杀。”
苏秦气的眼睛冒火。
主要是生气自己根本就救不了翟帅,这就直接把她抱大.腿的陆给堵死了。
“你给我让开!”陈楠被突然杀出来的这个女人给吓到了,但他还是么有忘记自己i为什么动手。
“我不让,你想让他死,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苏秦站在陈楠的面前,挡在了翟帅的身前。
陈楠手里拎着棍子笑了,侧过头去看她身后翟帅,“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为什么你要和我拆伙了,原来是为了女人。”
“现在,你竟然还躲在女人的身后,翟帅!我真特么的看不起你。”
陈楠就这么的甩开了手里的棒子,一脸嘲讽的离开了这个事发地。
打架,怎么说都不是很光彩,何况是还把人打出血了。
看着人走了,苏秦才松了一口气,腿软的坐在了翟帅的身边。
“还好他走了,不然他真的生气要揍你,我可能就真的要死了。”
刚刚的那个场面,苏秦不是不害怕,只不过钱的分量在她的心里稍微重了那么一点点,所以才表现得很应用罢了。
“你很勇敢。谢谢你。”翟帅看着她,突然角儿有点眼熟。
刚刚没有仔细看才没发现,这个救了自己的女孩,他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只不过在仔细想,就想不出来了。
“你还谢我?如果不是我捣乱的话,你还不会受伤呢!”苏秦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哎呦,受伤。
她怎么忘了,翟帅背后还受伤了呢,如果再不去医务室的话,恐怕就完蛋了吧。
苏秦从随行的包里,拿出了一条手帕,给翟帅按在了伤口上。
“你不要动,现在出血很多的,如果再继续处下去的话,可能那就要交代在这烂尾楼了。”唐熙宁又将身上的软布腰带摘了下来,给翟帅的脑袋上,寄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蝴蝶结,一点都不适合翟帅这样的猛.男。
甚至,和他全身造型,百分百的违和。
“那个,我也暂时只能这样了,你不要……嫌弃!”
她可从来没有学过包扎,上一辈子周北宥受伤的时候,都是管家给处理的,她只是负责给他擦脸和喂饭而已。
第一次包扎的技术,就这么的赠送给了翟帅。
“不……不会,谢谢。”翟帅瞥见了她放在身旁的书,便自己靠着站了起来,顺便将书还给了苏秦。
“你应该快要迟到了吧,我自己去医务室包扎就行了。”
苏秦把书接过来,发现书上还有血,而翟帅也发现了,他索性揪起自己的白衬衫,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将书上的血迹擦干净了。
随后笑了笑,像一个小太阳一样,出现一下,然后又消失了。
上课已经迟到了,苏秦也不想去上课了,索性就拿着东西回了寝室。
寝室里丁玲还在睡觉,看见她回来了,还一脸的惊讶,“怎么了?上午的课取消了么?”
“没有,有点事,没去上课。”苏秦有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
上辈子陈楠和翟帅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
既然是合作关系,为什么要到了分道扬镳,甚至还要动杀意的地步?
她上辈子关心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现在想要回想真是比登天还难。
这件事她也不能问周北宥,现在是不适合问,而且以后更不能问,吃醋了就更糟糕了。
下午的课程谈苏秦和休息够了的丁玲一起去上了课,好巧不巧的这节课正是简雨晴的课。
上次请假之后,周北宥还没等安排简雨晴的事情,就受伤住院了。
回来后两个人闹别扭了,更是讲这件事忘记的彻底。
于是这节课苏秦是异常的度日如年。
“关于上节课的问题,我已经给大家做好了解答,接下来让我们来学习新的课程,首先我要点名。陈凯……”
点了很多人的名字,即便是没来的,她也点了名字,但却唯独没有点苏秦的名字。
苏秦微微抬头,刚好和简雨晴的双眸对视。
故意不点她的名字?这简雨晴的心胸是不是也太狭隘了?
不过她也不怕,她每堂课都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自己来上课了,简雨晴即便是想要黑她,也没什么机会吧。
“秦秦,简老师怎么没点你的名字啊,是不是遗漏了?”丁玲小心翼翼的看着苏秦,满脸的疑惑。
简老师在之前的一个星期的课程里,非常的温柔,看待所有同学都是一视同仁,课讲的也很有意思。
怎么今天她觉得简老师似乎也是在故意针对她。
希望,这是她的错觉。
“没事,她就是故意的。”
苏秦简单的将简雨晴和她的关系说了一下,没想到丁玲一下就燃起了八卦的火苗。
天啊,前女友折腾现女友,这简直就是神魔大战啊。
错过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下一次呢。
“我知道了,就是因为你和周总现在关系好,她没办法插足了,所以才对你如此不好。不过她是老师,你只是个学生,你……”
丁玲很担忧,学生和老师对着干,从来都是以卵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