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他们两人走出了朝堂他才能够真真正正的放下一颗悬着的心,可是他的心中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惋惜,他们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心里一直都是清楚的。
皇帝蹙紧了眉,这个时候他不该还想着这些有的没有的。内心应该感到高兴的不是吗?
半晌北魏帝才淡淡的答“好,朕已经知道你们的决定了,可是你们可以告诉朕你们查到了什么所以要私自到兵部调兵了吗?”
顾清城淡笑“皇上还是有别的老鼠混进了帝都呢?臣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当机立断和容相共同做出了这样的决议”
“别的老鼠?上次的清除难道还不够彻底吗?朕的国都绝不允许任何威胁的存在!”北魏帝从桌上扫下了所有的奏折,这就是手底下的人办事的态度吗?!
顾清城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皇帝的反应不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而已,所以没有什么能够让他好惊讶的“皇上息怒,臣等已经在竭尽全力追查了,不过很不幸的是联络据点的领头人已经被他的主子杀死了只剩下一群小虾米”
北魏皇帝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觉,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怒火不断的心底升腾而起。好大的胆子,皇城根下都能够这么嚣张,公然杀人“给朕查!不管怎么样都要给我撬开那群喽啰的嘴,最算是一星半点的消息都要给朕查出来!”
顾清城和容睿躬身答“臣等定不辱使命保京都一方安宁”
皇帝疲累的挥挥手,顾清城和容睿退出了御书房。怎么每次他想要从这两人身上下手的时候总有人要整么蛾子?北魏帝就像是突然之间吃了一样很美味的东西结果却有人告诉他那是从地上捡的一样。
容睿没管皇帝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因为他们现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两人又马不停蹄的赶往了刑部大牢。
一群人死活都不愿开口,容睿有些头疼,他和这伙人真的快要耗不下去了。
顾清城将容睿的表现看在心底冷冷的吩咐道“把人给我全关进离行刑最近的牢房,从来没有本侯撬不开的嘴”狱卒按照顾清城的吩咐安排去了顾清城的面色越来越冷。他也不是很闲,但是有人这么想给他找乐子他也是不介意的。
容睿只感觉周围的空气降了好几个点,拢了拢衣服。其实别人不知道的是得罪一个顾清城远比得罪一个容相更加恐怖,那几年若不是顾清城根本不想反抗他想他拿他大概没有任何的办法。
很快狱卒便朝顾清城示意了一下,顾清城亲自去了刑房。狱卒很贴心的将顾清城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顾清城冷冷的坐在牢房里还算干净的椅上随意的朝牢房里一指“就是他了,动作和速度都给本侯麻利点,本侯很忙”
原谅容睿看着一派顾清城悠闲的样子实在看不出他忙在哪里,昧着现实说话他也是没sei了。旋即静静的等在旁边,现在他只需要待在旁边等着出结果就好了。
方法还是一如既往的沿袭容卿的老方法,手段虽然残酷可是容睿面上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只不过是在打心理战而已。让那群人看着自己的同伴死在自己面前而且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时这种时候心中的恐慌就像一根绷紧了弦,稍微用一点力可能就会断掉。
不一会儿牢房里便传来了微弱的招呼声,狱卒从牢房里捞出了那人。那人哆哆嗦嗦的在顾清城面前跪了下去“我可以说,但是你们不可以像对待我同伴那样的对待我”
顾清城冷冷的抬头,玩味的说“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们谈条件吗?你的小命不过是我们随意的一句话而已”明明在笑的顾清城却让人感到了冰天雪地的寒意。
那人急忙低下头将自己知道的话都说了出来,原来他们的后面站了一个主子。只是同禄堂只是他口里主子的一个可以随时舍弃的联络点,而且他们也不甚清楚主子一般以什么样的方式找到掌柜并联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