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身体再强壮一些、有力量一些。
参加工作之后,给妈妈买一个三室一厅的大房子,有保安的那种,再也不让别人欺负她。
第二天周六,是常兰一周唯一能休息的一天。
她平时太辛苦了,虞舍想让她多睡一会,自己起来洗漱之后,煮了个鸡蛋、拿了个面包就下楼了。
小小的客厅里的桌子上留了张便利贴,上面写着:妈妈,鸡蛋我放在碗里,记得吃哦。
美好的一天从清晨开始。
第二节课下课,原本应该是老刘来上的数学课,却突然换成了李老师的化学课。
这并没有什么奇怪,老师们有时候工作和生活冲突了,都会采取换课的方式。
但是,奇怪的是,沈惩劲和老刘一起都不见了。
老刘第一节课下课的时候虞舍还见过他,那时候沈惩劲也是在的,第二节课不在,现在都快上第三节课了,还是没看见人。
虞舍觉得不对劲,他们是干什么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暗暗的担心,觉得是和沈惩劲打架的那件事有关。
到了中午,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去了三班。
她作为班长,关心同学的去向无可厚非。
她走的很快,就连她自己没有想到,为什么她会这么着急。
“虞舍,你怎么来了?”贺狄从她一进门就看见了她。
他身边围了一堆人,也有几个是女孩子。
虽然虞舍觉得自己和她们格格不入,但还是走了过去。
“贺狄,我想问你一件事。”她声音清冷,站在哪里就是一幅画,让人忍不住赞叹。
这就是典型上天的宠儿啊,瞧瞧那张脸。
就像是上帝一刀一刀的刻出来的一样,美人尖,杏眸,鼻梁,嘴型……零零碎碎的这些部件,组成了一个不可方物的美人。
“问吧。”贺狄笑着,边说边用他那张皮囊和旁边的女孩眉来眼去。
虞舍轻咳了两声:“你知道,沈惩劲去哪了吗?他已经连续缺席了两节课了,都没有和我报备。”
她尽量说的公式化,不想透露出她内心的着急。
贺狄随口解了她的疑惑:“惩哥啊,不是你们老班带去医院了吗?”
虞舍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声音都高了几个度:“去医院干什么?”
这时,众人里面突然传出来一声轻笑。
贺狄旁边的那个女孩缓缓的站起来,手还搭在贺狄的肩膀上,“你是一班的班长?怎么管的这么宽啊?惩哥的事你也问,你家是住海边?”
她一连问了三个问句,眼里的高傲和敌意虞舍实在是忽略不了。
贺狄顿时把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甩了下去,脸色一下子阴沉,话语阴厉:“文沫,你说话注意一点。”
再怎么样,对虞舍这样说话不行。
文沫不知道他就提醒她,否则万一惩哥知道了,等待她的就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了。
文沫的脸上顿时写上了委屈两个字,她又想要牵贺狄的手。
问:“贺狄哥哥,你怎么这么和我说话呢,就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