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及的脸色在听完贺斯年的话之后,仿佛调色盘怼在了他的脸上。
五彩斑斓的,好不精彩。
贺斯年不紧不慢的喝茶,眸底掩藏着笑意。
荆及缓了缓,吩咐手下:“去弄请柬,爷要去参加他的婚礼。”
手下为难,“老大,不对外,就他们中部,西部东部南部也都没邀请,而且...”
顿了顿,手下接着说:“就没请柬。”
荆及:“......”
手下赶紧溜了。
荆及怒拍桌子,气的不行,“丫的!吴沉都能结婚,可爷爷我竟然连给女人带去快乐的功能都没有了,啊啊啊啊,真是气死我了!!!”
贺斯年放下茶杯。
他终于知道江方雪为什么不让荆及好的原因了。
荆及到现在都没意识到自己错了。
玩归玩,两厢情愿无所谓。
但荆及在北部称王,太飘了,他想玩,可不管对方情不情愿。
贺斯年起身,掸掸没有灰尘的衣摆,道:“回了。”
荆及赶紧上前拉住贺斯年,“走什么,我觉得肯定不止参加婚礼这一件事这么简单,肯定还有别的事情,再等等。”
贺斯年抽回被荆及拉住的手,“我觉得你现在最好别再惹他们了,否则你可能不仅仅是没了那功能,而是成为太监。”
荆及立刻并拢双腿,感觉裆部凉飕飕的。
贺斯年走了。
既然傅元白这边没什么事。
他还是去趟F国总部看看秦缙吧。
说起来,他和秦缙比霍凌那些人关系更好。
别看他们总是打架斗嘴的。
*
吴婵迷迷糊糊的醒来。
入眼是男人坚毅的下巴。
她惊呼一声,刚要挣扎,看到了男人的脸。
“做噩梦了?”吴沉问。
吴婵搂住吴沉的脖颈,摇摇头。
她怎么睡着了?
刚才是江方雪叫她去房间,说了几句话,然后她就不记得了...
她能确定那个时间不困,怎么睡着了?
吴沉停下脚步看她,问:“哪里不舒服?”
吴婵抬头看他,摇摇头,“没事...不知道怎么睡着了...”
吴沉是清楚的,他重新迈开腿,边走边道:“你太紧张了,放松一些,雪姐不会阻止我们结婚的。”
吴婵心里还有疑惑,想问,又觉得江方雪亲自给她做嫁衣,她不该往坏处想。
她点点头,搂进吴沉的脖颈,靠在他肩膀上点了点头。
这边。
江方雪把嫁衣的轮廓已经弄好了。
后面就是针绣细节了。
她看了看时间,对傅元白道:“走吧,回去休息。”
傅元白起身,牵着她的手。
两人穿过长廊到了中厅。
也是巧了,和吴沉正好碰上。
吴婵害羞起来,挣扎着要从吴沉怀里下来。
吴沉抱紧她,对江方雪点点头,随后大步离开。
江方雪眸中闪过笑意,刚抬腿,人就腾空了...
她双手攀着傅元白的肩膀,不解的看着他。
傅元白迈开长腿,边走边道:“别人有的,你也得有,别人没有的,你也能有。”
江方雪反应了一两秒,才知道他这突然的动作是为什么。
她无语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傅元白抱着她不费力,还能腾出手来开门。
进去直奔卧室。
将人压在床上,喷洒出来的气息灼热烫人。
夜里,那漆黑的眸却亮着。
江方雪往后移了移,抬手阻止他前进,咬着牙,一字一字道:“小、心、*******。”
傅元白:“死你身上,值了。”
江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