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歌派内百姓大多没有自保的能力。
如果真的按照便宜师父这么说,的确是需要考虑的一方面。
夏安歌动了动发酸的腰,抬了抬困倦的眼皮,“这很简单。”
“师父,你平日里除了喝酒便是喝酒,正巧,外公也在,要不,你们俩活动活动筋骨?”
俩人投去疑惑的眼神。
夏安歌继续说:“就劳烦外公和师父,教百姓一些防身之术,等大战来临,也好保护家里人,自然,堡垒建成,百姓们躲在里面不会有危险,但以防万一嘛。”
裴老岛主倒是乐呵地答应了。
他本来就没什么事做,整日里闲的发慌,如今有事做了,他求之不得。
倒是便宜师父,听完就想逃。
夏安歌艳丽的桃花眼危险眯起,嘴角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故意拖长了尾音,“师父……可别忘了喝酒哟。”
姚强迈出去的脚悄默默地收了回来。
他现在被夏安歌拿捏地死死的。
因为夏安歌吩咐下去了,除非有她的亲口授权,否则,瑾歌派内谁也不准私下里卖酒给姚强,所以每次姚强要喝酒了,就得来找夏安歌。
可真是憋屈。
那又能怎样?
谁让他倒霉,收了这么一个事事操心的徒弟!
姚强不情不愿却又只能认命地说了两个字,“行吧。”
就这样,在姚强和裴老岛主的组织下,百姓们在闲暇之余开始学习防身之术,不光是壮年,老年人、妇女,幼童都可以学习。
别说,这样一弄,瑾歌派内反而更加热闹和谐了。
半个月后,一群乌泱泱的人背着大包小包拖家带口地来到了瑾歌派门口,瑾歌派这边得到消息,早就已经准备好,大门打开,门口有几个人。
想要进入瑾歌派也不是那么容易,要经过层层筛查,确保安全后才能进去。
不能接受的可以自己离开,能够接受的留下等待着筛查。
倒是有几个傲骨,觉得不能受这样的侮辱,扭头就走,走前还不忘埋怨,“早知道要受这样的轻待,求老子来老子都不来。”
嗯!
说得好像是瑾歌派求他们来的一样。
剩下的人都是心甘情愿甚至抱着感激之情而来的,按着顺序站在门口等候着筛查,这么大的动静,蓬莱岛那边还不知道,那就是真的废了。
“报!”探子急匆匆地跑进大殿内,冻得哆哆嗦嗦的,说话都有点不利索,“岛,岛主,瑾歌派,瑾歌派那边……”
“人,人……”
裴蒙身边的亲信一脚踹在探子的肩膀上,嗓音里带着怒气:“说不出来,舌头也别要了!”
探子深吸了口气,忍着肩膀上的疼痛,捋直了舌头重复了一遍:“岛主,瑾歌派门口全是人,乌泱泱的一片。”
“小的打探到,那些都是城中的百姓,拖家带口的,甚至还说动了学院和宗门的弟子一同前去投靠瑾歌派!”
“据说……据说是上一次百姓来蓬莱岛求救,蓬莱岛不作为,寒了他们的心……”
后面的话,探子可不敢再说了。
现在在百姓们心中,蓬莱岛再也不是那个无所不能的神一样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