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暗红色的小盒子,上面雕刻着非常古老,但是很华贵的纹饰。
“这个小盒子里面是个什么东西呀?”
虽然不知道它里面装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煞气的源头就是这小盒子里面装着的东西。
大花很害怕,触手捂住自己的小眼睛,根本不看。
楚乖乖见它这个样子,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然后鬼弑离手,平平下去,灌木被斩断,枝干也许是因为疼痛而渗出血红色的液体,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大花一闻到这个气味,激动的睁开眼睛,触手把所有仿佛带‘血’的灌木仿若珍宝一把收到一起。
她看着大花这个样子,实在不理解他一个食人花为什么这么喜欢吃灌木。
不过这是人家的兴趣,她无权干涉。
看着大花狼吞虎咽一顿操作如猛虎,地上灌木被它三下五除二吃进肚中。
听说食人花的消化系统特别强大,想来不久之后,便能消化完。
楚乖乖不再理它,眼神专注地看着那盒子,这东西好像上面加固着一层封印,轻易她是打不开了。
不过,她还有另外一种办法能够解决现下的情况。
她带着手套把盒子带到了一块平整的石头上放了下来。然后她铆足劲一脚踹了上。
“砰!”
盒子应声破碎,原以为这里面装着什么宝贝。没想到竟然是一张小小的纸条。
楚乖乖拿起纸条翻开,上书:
我不能决定如何生与死,但可以决定如何爱与活。
从前车马很慢,书信很远,一个人的一生只够给一个人。
在那个时代,爱就像储存很久的老酒,入口绵软留香。
酿酒的人已经不在,喝酒的人却醉在甘醇里。
“句子很美,但是这上面为什么有肿么浓重的煞气附着呢?”
她转头看向吃的开心的大花,“你知道吗?”
大花停下来,眼睛留下一滴血泪。
那泪滴在地上,周围变作一片虚空。把楚乖乖拽进了另一个时空。
这背景应该是古时候,所有的建筑古色古香,人们的穿着长衫,街道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买菜做饭的妇人粗布麻衣,做着小本生意养家糊口的小贩棉衣长衫。
衣着光鲜亮丽的贵妇人,身后跟着成群结队的随从。
所有的人都能穿过她的身体。一切都那么的自然而又和谐。
她就像是一个虚无的存在,别人看不见也摸不着。
楚乖乖心想,这里应该是某个人的记忆。刚才大花留下的那滴血泪就是进入这里的钥匙。
她淡淡道:“大花,你想让我看到什么呢?”
这时一个穿着厚重棉衣的小丫头背着一篓子野果走到了一家客栈后门。
那里走走,等候着一个中年人。
那人见小丫头来了,眼睛好兴奋,但是却故意沉下脸,语气也不好。
“你这个丫头怎么回事儿?说好了中午时分送到,你竟然迟到这么久!
你要是想送就送,不想说,有的是人接近你来给我们店里送。
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小丫头片子。
是不是上次二爷夸了你一句,你就感觉自己能上天了呀。”
小姑娘唯唯诺诺不敢与那人对视。可是如果她正面看那人,就会发现那人表情里有奸计得逞的得意。
中年人把姑娘唬的团团转,临了又装起了好人。
“你知不知道你这一碗,害得二爷吃不上他想吃的东西,大发雷霆。
差点儿就要追根究底查查到底是谁耽误人家吃饭,要不是你王大叔我拼了命的跟人家说只是有一点小意外。
你这丫头的脑袋,这会儿不知道给谁当球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