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诱拐一事无法收场,燕王只得放低身段,拉下脸面,去求慕容羽:“二哥,这是咱们自家的事,回去后再说,行不行?”
“不必了,你回头去跟父皇解释就行。”慕容羽说完,抱起大宝,翻身上马,飞驰而去。
燕王黑着脸把顾蝶飞带回燕王府,一个耳光甩了过去:“贱妇,就知道惹事!剑鞘里没证据,拆散阿倾和慕容羽的计划落了空,你却跑去诱拐阿倾的儿子!”
顾蝶飞捂着脸,委屈万分:“王爷,我有那么蠢吗,我就算要诱拐那野种,也不会用这样拙劣的法子。我今儿是中了那野种的计,让他们娘俩给算计了。”
这诱拐的手段的确够拙劣,燕王将信将疑:“阿倾和她儿子为何算计你?”
顾蝶飞想起这事儿,眼睛里有了神采:“王爷,剑鞘里有证据,是顾倾藏起来了。当年害死顾倾她娘的人,就是慕容羽的母妃。江陵王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把顾倾关在了江陵王府,只等他们畏光的病痊愈,就去找皇上,请求和离。”
“当真?”燕王又惊又喜。
“千真万确,是江陵王的二儿媳告诉我的。”顾蝶飞抿嘴笑道,“刚才我去江陵王府的时候,挑拨了几句,江陵王妃马上把顾倾禁足了,可见他们和离,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好!好!”燕王一扫阴霾,把顾蝶飞搂进了怀里,“等本王得到顾倾,你是头一个大功臣。”
顾蝶飞不放过每一个生儿子的机会,顺势解开衣襟,贴了上去……
----------
太子府。
慕容羽把大宝扛到长乐轩,按到椅子上,啪啪打了几下屁股。
大宝委委屈屈:“爹,我刚被诱拐了,您还打我?”
慕容羽把他拖起来,揉了几下:“本来该打你娘,但打不着,只能打你了。”
“为什么要打我娘!”大宝更不乐意了。
慕容羽斜瞥着他,弹了他一个脑崩儿:“就为了能算计一下顾蝶飞,你娘就放心大胆地让你跟她走了。这万一要是出了事,谁来负责?”
大宝捂着脑门,呆住了:“爹,您怎么知道我是在算计她?”
慕容羽拉开他的手,又给了他一下儿:“你当本王给你安排的暗卫是摆设?若你真是被诱拐,他们早把顾蝶飞给大卸八块了。”
爹真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他……大宝眼神飘忽了几下,抱住了慕容羽的胳膊:“正因为我有暗卫保护,所以娘才放心大胆地让我跟她走嘛。爹,您不要怪娘好不好?娘现在好可怜,顾蝶飞挑拨是非,害她被外祖母禁足了,想找一味草药都没法出门。”
原来他算计顾蝶飞,是为了给顾倾报仇。慕容羽揉了揉大宝的脑门,问道:“你娘要找什么草药?”
“那草药叫乌决子,娘说很罕见,市面上买不到。”大宝答道,“娘要这个草药,是为了给曾外祖父、曾外祖母他们治病。”
乌决子?那是什么?慕容羽没听过这东西,有点发愣。
大宝见他不说话,小声问道:“爹,您不会是在琢磨怎么让乌决子死绝吧?只要曾外祖父一直畏光,就没有办法去见皇祖父,也就没有办法拆散您跟娘了。”
慕容羽把他的肩膀朝下一压,正视他的眼睛:“本王是个男人,即便不愿与你娘和离,也会用男人的方式去解决,而非背后动手脚,鸡鸣狗盗。”
男人的方式?大宝把头一歪:“爹,什么叫男人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