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有人在家吗?”
吱呀——!
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位妇人,她看向门外的人,问道:“你找谁?”
“你好,沙弘在家吗?”
“小虫?你找他有什么事吗?”见对方找自己儿子,妇人开始对来人警惕起来。
“我是来邀请他一起做任务的中忍,我叫砂子。”
“那你进来吧!”
听说是做任务,妇人也彻底放开了门,让来人进来,毕竟自家儿子已经在家闲了半年,她是知道的。
这次、好不容易有人来找自家儿子组队,她怎么可能拒之门外。
“小虫,有人找你,说是什么任务……母亲要去店里了,你要招待好客人。”
喊完这句话后,虫母转而看向砂子,说道:“小虫就在客厅,你去找他吧!忍者的事,你可以找小虫商量。”
“谢谢!”对给他开门的虫母道谢后,他就抬脚走进了客厅。
听到母亲呼喊的沙弘,也刚好看到了进来的砂忍,是昨天叫住他的砂子。
“呦!你怎么来了?”
“咳!沙弘,我是来邀请你一起做任务的。”
听出了沙弘语气中的调侃,砂子也没有不好意思,为了带那两兄弟,为了给那两兄弟惹出来的麻烦赔礼,他的脸面早就赔光了。
此刻,他也能自来熟的坐在沙弘对面,提起这次过来的原因。
“啧!万一任务途中出现什么意外?是不是又要赖到我头上?”
“哈哈!你说笑了,那些话、昨天、我已经去求证过了,都是别人乱说的,当不得真。”
见砂子的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沙弘也没了之前的不快,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他也摆正了态度,坐直了身体,对砂子问道:
“说说吧!像昨天那种情况,就算没了我,你们想再找一名下忍组队,应该很容易啊?明明知道我的名声不好,你还是选了我,我想知道为什么?”
“这……”
被沙弘这么一说,砂子都不好意思开口了,难道要说,‘那两兄弟的名声,也就比你差一点,和你是一类人。’
“怎么?不方便说吗?要是不知道其中有什么隐情的话,我是不会加入你们的,哪怕是临时组队,我也不加入。”
“唉!好吧!我告诉你……”
半小时后,沙弘拿起水杯准备喝水。
“哈哈、哈哈哈哈……”
喝水的动作,他已经维持十多分钟了,从砂子说到那两兄弟的名声,和他一样臭时,他早已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水杯中的水不停晃动。
“哈哈哈!”见沙弘笑的这么开心,砂子也跟着尬笑了两声,才接着说道:“我不说,是害怕你听到这些事后,就不组队了。”
“这都是小事,我还怕你们怕我的诅咒呢!没想到,我们半斤八两,都差不多。”
笑了一会,沙弘仰头喝下杯中的水,接着对砂子说道:
“要我加入你们的小队也可以,再见到那两兄弟后,我想告诉他们,我的诅咒是怎么来的,方法可能有些粗暴,但你不能阻止我。
不然,我就拒绝加入你们的小队。”
听到这话,砂子低头沉思了一会,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可以,但你不能伤到他们,还有,你的加入是临时的,我身为队长,任务期间,你必须要听从队长的命令。”
“听你的命令是应该的,这点我同意,但我不听无理的命令,比如送死之类的……”
“放心,我不会下这种命令的,你倒是讲一讲,你想对他们做什么?”
“呵!到时候,我想这样、那样……”
“……”
……
砂隐村风影大楼中,一间有着三位风影巨大的雕像,和一张巨大圆桌的会议室内。
咚咚咚!
三代风影敲响了桌面,看向围着圆桌坐成一圈的砂隐村高层,其中以三代风影为首,千代和海老藏为辅,剩下的是年轻一辈的罗砂,与村中的大族。
这些人听到敲桌声,都齐齐朝三代风影望了过去。
见众人望来,三代风影沉声说道:“最近黑市突然出现的异常,你们有察觉到什么吗?”
此时,早已准备好的风影秘书上前一步,开始介绍起了这次会议的内容。
“风影大人,此事不光是针对砂隐村的,忍界五大国的年轻忍者,几乎都在黑市的名单上,特别是五大忍村的天才忍者。
木叶的卡卡西,云隐的下一代AB组合,岩隐的……雾忍的……以及我们砂隐的叶仓,和……”
讲到这,汇报的秘书顿了下,还看了眼坐在三代风影右边的千代,才继续汇报道:“和千代的孙子,蝎。”
嘭——!
在汇报的秘书说到蝎时,千代当即拍桌而起,怒道:“欺人太甚,是谁给他们的勇气,同时猎杀五大忍村的天才。”
被千代愤怒之下爆发的气势所慑,汇报的秘书直接哑了。
这种历经过千百场战斗厮杀出来的强者,光是身上散发的气息,就震得她腿脚打颤,更别说,这还是千代愤怒状态下的气势了。
“好了千代,最近让他们别出村子就好了,你继续说。”
这时候,三代风影站出来安抚了千代,并提出限制村中天才外出的提议,这才让千代冷静下来。
量黑市的亡命徒,也不敢跑到砂隐村来抓人,如果敢来,是当他这个最强风影不存在吗?
安抚千代坐下后,三代风影示意秘书继续说,接着秘书便继续汇报,他们得到的情报。
“是,风影大人,这些天才还只是明面上的,被重点针对的各大忍村天才,暗地里还针对了哪些人,我们还没调查到。
另外,除了天才之外,五大忍村的年轻忍者,特别是刚毕业的下忍,或是未满十二岁的忍者,都在黑市猎杀的名单中,只是这些下忍都没有天才的赏金高。
而且,活的下忍赏金翻倍。”
听完汇报,圆桌上的十个人集体陷入了沉思,只有一人心里好似在想些什么?嘴唇微张,想说出来,但又还在犹豫。
直到最熟悉那人的另一人,看到了他欲言又止的举动,才出声问道:“海老藏,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