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城墙之上
白晓暖卖力的打着地鼠,铁六看着一旁有爬上来的南疆兵直接一刀砍翻在地上,一时间两人配合很好。
白晓暖奋力的打着地鼠,气喘嘘嘘,给她累完了。
只见这时,又爬上来一个南疆兵,白晓暖手肘抹了一下额头流下的汗,凝举着盾砸向他。
南疆兵对面迎面而来的盾,突然抽出腰间的短刀,反应极快的用刀背格挡。
...
他听掉下去的兄弟说:冗城南边墙上,北绥兵偏爱砸人?
还真...
遇上了!
一时间盾和短刀相撞发出刺耳的兵器摩擦的声音,相撞的力气震的白晓暖手腕发麻,拿不住盾。
只见盾在那个南疆兵带着的头盔上弹了一下便掉落城下。
白晓暖:“……”
她这糟糕的运气!
两个人离得极近,那个南疆兵一抬头,白晓暖和他的视线瞬间对上,两个人瞬间大眼瞪小眼。
空气一瞬间安静!
白晓暖心思急转,电光火石间。
白晓暖一咬牙,两只手分别伸出中指和食指,两指一并,闪电般的戳向南疆兵的一左一右两只眼睛。
南疆兵:“嗷”的一嗓子,疼的一闭眼,两只瞬间手松开了云梯,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捂着眼睛。
一下子从城墙上掉落到城下的人堆中...
他娘的,不止砸人!!!
还戳眼睛?
冗城快破城了,北绥兵就变得这么猥琐了...
倒霉的南疆兵不知,猥琐的就只有混在北绥兵中的白晓暖一个!
...
白晓暖一探头,向城下望了一眼,双手捂着眼睛坠下去的南疆士兵。
胸口画了一个十字,白晓暖心里默默念:对不起了,大兄弟!
眼角余光看着旁边,另外一个蠢蠢欲动试图爬上来的南疆士兵。
白晓暖眉头一挑,这能让他捡漏么?
她举起盾,“啪”将其又拍了下去。
打地鼠,她是专业的!
……
远处地平线上,隐约可见黑压压的援军主力。
从远处而来,镇家军战旗迎风招展,铁骑铮铮,两千多人的铁骑犹如一道利剑,厮杀入南疆阵营。
“看是镇家军的军旗,萧将军来了。”
城墙之上有人兴奋的叫喊。
原本所剩无几的奋力守城的北绥士兵迸发出欢呼的声音!
“都打起精神来,援军来了,萧将军来了,我们有救了,兄弟们,给我杀!我们有救了!”
城墙上挥舞着军旗的守城将领奋力的喊着。
一瞬间,只剩下一千多个浴血奋战的士兵迸发出生的希望!
白晓暖看着到来的援军,也松了一口气,擦了擦流到下巴的汗。
她踮起脚尖,气喘吁吁的扒拉着城墙边,往外望去,看到迎风招展的旗帜和犹如一只利剑杀入敌军的援军。
白晓暖满眼兴奋的就差嗷一嗓子!
他来了,他来了嗷,“大粗腿”带着援军赶来了!
白晓暖也同城墙上的残兵一样,挥着拳头激动不已。
援军来了,冗城不用被屠城了...
白晓暖嘴角上扬,一直提到嗓子的心脏终于稳了。
她松了一口气,激动的差点热泪盈眶,在苟一苟,她就能活下来!
援军的到了如果一剂兴奋剂,城墙上已经力竭的北绥士兵奋力的和爬上城墙的对军厮杀。
箭早就射光了...
北绥兵便长刀挥舞着砍向敌人。
受伤的士兵拿着盾冲向登上城角的南疆兵,借力顶着三个敌兵,一起掉落在城下。
城墙上残肢断臂,尸体横陈,鲜血顺着城墙上的青石蜿蜒而下...
厮杀惨烈!
...
铁六长刀格挡着眼前冲上敌兵的盾,眼角扫到一旁的白晓暖身后,一个爬上来的士兵挥着长刀砍向白晓暖。
铁六憨憨的脸上神色一变,大声的冲着白晓暖喊,声音中带着焦急与惊慌:“白哥,小心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