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妍研掏了掏耳朵,笑眯眯道:“没听见,你自己做的事情,那么就必须受到惩罚,我被管的这几天,我就一直在想该怎么报复你,所幸我没有那么残忍,我会让他们不打死你的。”
“贱人,你这个恶毒的贱人,你去死。”翘楚见没了希望,开始破口大骂,各种恶毒的话都说了出来。
可陆妍研不以为然,“放心吧,翘楚,就算是你死了,我都不会死,我会好好活着,淮南会保护我一辈子的,你真的连他一根头发都不如,整天就知道利用女人解决事情,你什么时候才能靠你自己呢?”
“妍妍,我知道错了,我现在就道歉,你放过我吧。”
翘楚看着不断逼近他的保镖,立刻求饶,可一看陆妍研无动于衷,又怒骂道:“陆妍研,你真是个死变态,江淮南都这么对你了,你还原谅他?你到时候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看你还是聪明点,早点离开他比较好,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
“哼!为了我好?我自己有判断力,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对你言听计从的蠢货?”一说到这个,陆妍研怒从心头起,视线在房间内搜寻一圈后,找到了一个棍子,直接自己亲自动手,一棍子打在了翘楚的背脊上。
翘楚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后背立刻浮现出一条紫红色的伤痕,一旁的张宁溪看得瑟瑟发抖,保镖也纷纷别开眼,不忍心看到这画面。
可陆妍研不罢休,又直接上了一棍,这一次她用了七成的力度,下一瞬,翘楚又发出惨叫,整个人瞳孔放大。
陆妍研冷哼一声,将棍子扔给了保镖道:“你们就按照我刚才的示范。”
“少夫人,这是不是太狠了?万一他残疾了?”保镖拿着棍子的手颤颤巍巍,迟迟不敢动手。
“你们怕什么?我不是说了吗?你们只要不把他打死,一切事情我都罩着。”陆妍研冷声道。
保镖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听了陆妍研的话,直接一棍子朝翘楚身上打去,一个多小时后,翘楚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能听到他微弱的喘息声。
张宁溪吓得脸色苍白,跪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陆妍研一看,笑道:“哭什么?这都是你们应得的,谁让你们总是招惹我?你们要是不招惹我,这一切都不回发生。”
“你……”张宁溪想要骂陆妍研,可一看她脚边的棍子,当即又闭上了嘴。
陆妍研冷哼一声,站起身对张宁溪道:“行了,你这会儿哭也没用,还不如早点送他去医院吧,不然,我觉得他可能小命难保了。”
张宁溪经过这一番提醒,立刻回过神,然后叫来几个人扛着翘楚走了。
见此,陆妍研也带着保镖走出了房间,到了大厅,周围传来震耳欲聋的喧哗声,她突然看了眼密室那个方向,又想到了一件事。
朝一个保镖低语道:“翘楚这个酒吧是不是不合法啊?”
“对的,少夫人,酒吧不能赌博。”保镖如实回答。
陆妍研眯着眼又转了一圈,沉吟一会儿道:“那你们其中一个人去警察局举报下,让他们把这个酒吧关了。”
“好的,少夫人。”一个保镖领命走了出去。
陆妍研就坐在酒吧前的轿车里等着警察到来,她要亲自看着翘楚的这个酒吧被查封。
十分钟左右,警察来了,对酒吧里的顾客进行了驱赶,不仅如此,他们还从酒吧中查获了毒品以及嫖娼等违法行为,最后酒吧被贴了封条。
看到这一幕,陆妍研心底别提多舒爽了,她还真不知道翘楚胆子这么大,竟然黄赌毒都让他一次性全占了,这次他肯定会坐牢,对于这个结果她十分满意,转身便让保镖开车回江家。
此时江家书房,江淮南已经醒来了,其实他压根就没睡,那安眠药对他来说,就只有一点点的效果,他当时是感觉到了一阵昏昏沉沉,想要睡,而且他也熟悉的察觉到这是安眠药的效果。
那个时候,他便知道是陆妍研干的,不过他不拆穿她,只是想看看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他没什么表示,一旁的**却怒火冲天,“少爷,您不能再惯着少夫人了,你看看她竟然为了出去,敢给你下安眠药,这次是剂量不大,要是剂量大的话,那她不就想毒死你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妍妍是不会害我的,明白吗?”江淮南冷冷看着**道。
“少爷。”**被吼了一声,不敢说了,而是转头看向瑟瑟发抖的厨娘,“少爷吃的安眠药是你给少夫人的?”
“江管家,我不知道少夫人是拿来给少爷的,少夫人说她最近睡眠不好,所以我才给她的,我不知道。”厨娘颤抖着身体道。
“你怎么办事的?这种东西都给少夫人?”**厉声喝道。
“少夫人要我给,我也没办法不听她的。”厨娘委屈道。
江淮南听得两耳嗡嗡响,很烦,冷声道:“行了,**,这件事不怪徐阿姨。”
随后看向厨娘,“徐阿姨,你下去吧,以后安眠药收好了,少夫人再问起来,不要给她。”
“是,少爷。”厨娘感激的道了声谢,转身走了出去。
“少爷,你不能这么惯着下人。”**头疼道。
“我这个不能惯着,那个不能惯着,你要让我惯着谁?”江淮南一句话直接堵住了**的嘴。
陆妍研到家时,江淮南已经在客厅了,他喝着下午茶,一脸悠闲,可她却心底咯噔了一下。
江淮南一眼就看到了陆妍研,随后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座位,“妍妍,过来。”
陆妍研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淮南,我之前看你睡着了,我就出去办点事,没想到你这么快醒了。”
“对,你是没想到我能这么快醒来。”江淮南淡淡道。
可陆妍研却听出了他话语中危险的气息,立刻解释道:“淮南,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太讨厌那个张宁溪和翘楚了,所以我找他们算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