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这个女孩我有用,没有完成任务是你的问题。今晚如果不是傅青寒拦着你,你是不是打算和傅亦羽过夜?”
舒翀一语戳中简灵的心思。
“睡一觉有什么关系嘛,他长得那么好看,再打一针就要变成一只人兽了,不睡一睡多可惜。你这么疼我,不会生气的哦。”
舒翀不说话,简灵马上补充道:“况且我还打听到一个很有价值的消息哦。”
“说来听听。”
舒翀现在对简灵没有兴趣,无论她怎么抱着他,说话都冷冷硬硬的。
“傅亦羽告诉我,夏浅妤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就这种消息?夏浅妤的身份是傅家的拖油瓶,和傅家人的确没有关系。”
“不是,他话里的意思是夏浅妤好像是个外来者。”
舒翀沉寂片刻:“那就是她了。傅云枭连身边重用的亲信也派给她,证明未澜邸没有再找替身。”
简灵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舒翀阴冷一笑:“傅家那个很像她的拖油瓶的确已经死了,她的来历也不是你能知道的,我以为处于保护,傅云枭还会给她找替身,没想到他倒是挺放心的。”
抱了半天,这个男人也没反应,简灵松开手:“我确定之前她的伤口碰到过我的毒剂,可是她现在好像什么事也没有,你给我的东西是不是对有些人无效?还是说如果不继续用药,药效过去就没事了?”
舒翀见她怀疑自己的实力,板着个脸,说道:“不注射第二针就是个死。就算是东启区顶级病毒专家也配置不出来的生物毒剂,绝不会有失误。在她身上不起作用是别的原因,我不用给你解释。”
“那么傅青寒呢,他明明吃了我给他的毒剂呀。可我见他除了面色红润,脾气暴躁了一点,也没什么异常了。”
“那是你剂量不够。”
“这有可能。但是那个夏浅妤呢,直接血液接触,怎么就没事呢?”这个问题简灵怎么也想不通。
舒翀微微眯了眯眼睛:“她真是个宝贝。”
“什么?”简灵听不动。
“傅亦羽的情况如何?”
“按照你说的,今晚给他注射了第三针,傅青寒带他离开我的时候,我给他下过指令,让他明天来找我。”
“再想办法去未澜邸,把傅青寒的计量补足,尽快把药用在傅云枭身上。”
“知道了。你都不知道傅亦羽有多难控制,这些天面对他,我哪一次不是使劲混身解数,累死了不说,还得不到一句好话。”简灵开始抱怨。
舒翀阴笑了一声,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拽到自己跟前:“没有完成任务,就没有好听的话,不过可以给你打气。”
简灵娇柔一笑:“又在这里?”
舒翀没什么好脾气:“你不配谈地方。”
……
实验室内,夏浅妤非常佩服傅云枭的办事能力,不久前说要派人来整理,到现在她从地下实验室里带来的那些东西,全部已经各归各位。
夏浅妤带上头套走了进去,听到声后传来脚步声,她扭头看去,脸上略微惊讶
“我这里可能要忙一个晚上,你真的要在这里陪我通宵?”
“我可以给你做副手。。”
她以为傅云枭送自己来,人送到后,他自己可以去旁边的办公室或者房间休息,没想到简简单单的“陪你”两个字,他要落到实处。
夏浅妤笑道:“你这么昂贵的副手,我怎么请得起啊?”
傅云枭找了一把高脚椅,坐下。
“我不要钱,我要你的人和心。”
夏浅妤不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的土味情话。
“那我付不起。”
傅云枭倒是不介意她委婉的拒绝。
“我说过等你自己熟,实在不行再强扭,反正你这瓜是我的,别人没机会吃。”
大半夜没法和他聊这种能令情绪激动的话题。
夏浅妤红着脸向他摆摆手:“你自便吧,我要开始了。”
傅云枭见她有点不好意思,淡淡的弯了弯眉,静静的坐在一旁,看她忙碌。
夏浅妤不仅带来了傅亦羽的血,也带来了兔子的血。
她先要查看兔子的恢复情况,才好针对傅亦羽的症状,调整生物解药。
就在她感到有点渴的时候,鼻尖闻到一股浓郁的咖啡香。
她看向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一句话也没说,他就知道自己渴了,他的视线比X光还厉害吗?
“我要洗个手。”
傅云枭站着没动:“我喂你。”
夏浅妤给小小的惊讶到了,没等她想到拒绝的借口,咖啡杯已经到了她嘴边。
第一次被人喂食,女孩机械地喝了一口。
“甜度合适吗?”傅云枭很认真的看下她。
“挺……挺好的。”
她越是不自在,傅云枭心里就越开心,不等她发话,又再次喂了她一口。
然后密密麻麻的两口,三口。
“好了,好了,可以了。”夏浅妤连忙阻止他逼来的第四口。
这是灌水呢。
“谢谢啦。”尽管有点尴尬,但她也不失礼貌。
傅云枭没有出声,再次往她跟前走了半步,低头……
在夏浅妤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伸嘴吸走了她嘴角下的一滴咖啡。
随后,还低沉一笑:“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
夏浅妤微怔,小心脏扑腾扑腾地跳。
刚才,稍不注意,是不是让他差点把自己嘴给吃了?
“精神好点了没?”
男人见她不说话,端着咖啡站在那里不走,似乎在等待她说还差点,然后劈头盖脸的给她吻下去。
回过神来的夏浅妤头,头点的像小鸡吃米似的。
“精神很好,很好。”
她立刻转过身,继续自己手上的事。
傅云枭把她这一行为理解为害羞,他淡淡的扬了扬唇角,这才去到高脚椅那边,坐下,再次安静的看她工作
凌晨三点,夏浅妤的肚子传来抗议声。
动脑子的时候,消化系统也非常勤快。
她转身想让他给自己拿点吃的,但是傅云枭已经再次站在了她身后,手上的托盘里摆放着几个刚好一口一个的纸杯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