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岭白寨
司南绝根据地址去寻了白月光,此时的白月光正被其父其母关在家中等候出嫁。
白寨里边的人几乎都姓白,是个偏僻寨子,司南绝找了几个人寻得白月光下落。
此时的白月光身披龙凤褂在闺中等待出嫁,司南绝设计一番劫了花轿。
花轿落地,白月光盖着红盖头,见有人扰了婚礼,出于好奇她拽下盖头,只见前方来者夜莺夜百里,
白月光难以置信的盯着司南绝道:“夜莺~”
三日后
司南绝在朝中上朝,特意像北时野申请了从立宅院之事。
北时野私下知道夜百里在家中不受待见,索性便答应了她的请求,毕竟独立开府才会诸多便利。
在北末城中寻了一处地方搭建着宅院,这院子以后就将是孟氏的。
司南绝获得北时野的允诺索性便建了院子。
苏氏得知不禁松了口气,毕竟是夜百里从立门府,日后就少见面,等她带着她那哑巴娘走后,那整个夜府都将是她的了!
宅院搭建司南绝与哑妇同路,她带着孟氏去看了新宅。
“母亲以后这就是您的宅院了!”
孟氏看着夜百里嘴里含笑对着她竖大拇指,不过双眸有些荡漾似乎在想什么?
搭建府邸费了好些时间不过好在夜百里提前完成任务,提前完工了。
司南绝新府成立,带着他们搬了府邸。
白月光站在孟氏身旁有意搀扶着,至那次夜百里劫花轿有意阻拦,白氏父母不愿,后得知其身份便也同意,临时悔婚。
司南绝承诺其父母,让白月光日后跟着她,这样一来就不用被逼嫁。
对白月光而言,夜百里的突然出现正是一场及时雨,在这种情况下,她只能当作最后一棵救命稻草。
就这样白月光跟着司南绝去了北末城。
“夜莺是不是以后我们就住在这了?”
白月光不知她们母女之前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只是知道夜百里现在升官做了一品大官,由皇上亲赐了这府邸。
府邸名为——酆褚府
司南绝点头,夜府不留她,她也不愿强留。
白月光名正言顺的成了大管家,照顾孟氏,置办东西和采买些奴仆……
府邸差不多也完工了。
这日家奴突然递来传信,司南绝看着上边几个大字:司雅腾亲启
不知他写了什么?司南绝好奇的将它打开,只见这是封邀请函,上次毅承府时他相邀她一同去替死去的司南绝上坟。
交代好一切后司南绝出了门,二人乘马车去了北末的五里坡,司南绝就被葬在了此处。
五里坡是座坟山,由于司南绝前世作恶多端没被东来那狗皇帝五马分尸就不错了。
原本北末有专门为达官贵臣设立的墓地,死后若入了这墓地便是家门之光。
而司南绝并没有入这墓地,所以选择了五里坡,但贵为丞相,索性倒也是风光大葬。
司南绝看着自己的墓心中有些微弱的变化,虽没入官将之地,但也算是厚葬了。
她盯着那墓知道她自己就躺在里边……
司雅腾带了很多香烛正在拜祭,司南绝见状有意说道:“意思一下就好”
其实……这玩意烧多烧少她也一样没收到
然而司雅腾却脸色沉重的说道:“阿姐生来尊贵,锦衣玉食,烧少了不够用!”
此话一出,司南绝不由的抹了把汗……
然而暗地里司雅腾偷偷的对着她的墓道:“阿姐,身后这人与你极为相似,若讨了做咱们毅承府之媳是最好的,只不过……她官位越做越大有些难办!”
当然这话也是司雅腾自己心中偷偷嘀咕着,她可正儿八经的听不见!
上完香后,二人离开,在离开的路上司雅腾聊着:“小夜大人你其实……人好心善!”
此话一出,另一旁的司南绝有些自我嘲讽。
人好心善?
“你哪看出我人好心善了?”
被反问着司雅腾态度坚定道:“临安之变,是你一人敌千军万马救我们于水火,还有……”
“还有什么?”司南绝倒想听听来自亲弟弟的褒奖赞扬!
司雅腾偷瞄了她一眼随后道:“你不心善怎么愿意陪我一起来为家姐上香?”
听后司南绝大笑替自己辩解道:“哈哈哈哈,其实丞相大人是我一直以来仰慕的对象,生前不曾见过,死后有机会当然想来上上香。”
司雅腾会心一笑“你是第一个喜欢我阿姐的!若她知道一定会骂你的!”
“嗯?何出此言?为何心中欢喜还要被骂?”
这次换司雅腾捧腹不已了:“别人不知道我阿姐我怎么会不了解,其实她就是个笨蛋!”
“笨……蛋?”司南绝挑眉问道,这么些日子这司雅腾但是还嫌弃上了她!
“其实阿姐吧对我挺好的,虽然她很凶,脾气不太好,动不动就爱揍我,但我却亲手一杯一杯的给她灌毒酒,导致……”司雅腾很自责接连叹气“她是我亲手杀害的!这几年我日日悔过做梦都想让她回来!”
既然司雅腾提到这事,趁现在司南绝追问道:“都说你亲手杀姐但那时你年幼我不太相信你会亲手杀了她!”
司南绝当然知道其中缘由!没想到她这脓包弟弟因为她这事自责到现在……
“那酒是我亲手奉上,若那日姐姐没有抢了那酒或许死的就是我!当众投毒皇上,这罪或许连死都说得太轻!”
“……”
“谁给你的酒?”司南绝问道
“一个太监他临时忘记拿东西便叫我帮他送去他还特意告诉我那酒若是我送上皇上会嘉奖一番,也怪我愚笨中了计”
司雅腾口中所说的那个太监或许就是那晚墙角处的那个,不过他的容貌……司南绝有些想不起来,可是能够回忆起那晚他们所说之话。
“这东西入了酒化无形,到时趁皇帝放下松懈时将这酒入了口,不等一时便会穿肠烂肚而死!”
“这毒真厉害!可是不会被发现吗?”
“酒宴上这么多人不会轻易发现,你照做就是!”
看样子那人布局很大,这魏正那日又刻意让她饮酒恐怕这事与他脱不了干系。
宫中的人都换了面孔,也不知那太监是否还在宫中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