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人,竟然与主上这般冷漠,亏得主上巴巴的将她捧在手心,如珠似宝一般。
哼,贱人。
当然,这定然不会是他聪明绝顶的主上没有发现的缘故。肯定都是这个贱人,凭借一副祸水的容貌,欺骗了他家睿智的主上。
木笙歌心下一紧,沈衍身重奇毒,为何她从不知晓。
虽她心下迫切,但亦是知晓,烈无心若想告知,便自会说,若是不想,只会叫她白白得意。
故而装作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想说就快说,不想说,就别打扰老娘睡饱美容觉。有多远,滚多远,屁滚尿流的那种滚。
烈无心瞧着木笙歌传来不耐烦的神色,如同噎了一口气一般难受。
似你这般骄傲的性子,定然不能接受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其实只是一味药的事实罢。
烈无心一想到木笙歌这个贱人在主上身下缠.绵,便恨不得剁碎了她。
凭什么,凭什么他一出生便为男子,又为何偏叫他生了一颗女儿家的心。
老天不公,他便要这世间都是痴男怨女。
“许是上天不舍,偏叫主上寻得了一味解药,”烈无心顿了顿,接着说道:“这位解药十分奇特,并非入口——”
烈无心仔仔细细的盯着木笙歌,不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哪怕是那双深邃的如同海一般的眼眸上,浓密如扇的睫毛有些许的颤抖都能叫他兴奋。
“而是,入身。”
烈无心掩嘴而笑,她可真是太愉悦了。
“入得一味,名为冰肌玉骨之身。与解毒一般,需得冰肌玉骨心甘情愿,委身与毒,方可解毒。”
你自以为的浓情蜜意,恩爱不疑,不过是一场泡沫。一场,风一吹就散了的泡沫。从头到脚,都只是一味药罢了。
木笙歌嘴角微微笑着,不发一言,只是意味深长的盯着烈无心瞧着。直把她看的毛骨悚然。
她确实如烈无心所想,是个骄傲的人。也不能忍受她的身体,只是旁人的解药。
沈衍也不行。
但她此刻仍旧微笑着,如微风划过了云层一般:“所以呢,烈无心,你想说什么?你想告诉本小姐,沈衍宠爱我,皆是因为解毒。”
木笙歌围着烈无心缓缓转了一圈。微微撩动裙摆,露出凝脂一般的小腿,摆弄了一下诱人风姿,
“可偏就本小姐中了冰肌玉骨,偏就本小姐入了沈衍的眼,解了他的毒。
可见,是上天安排我俩之间的缘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鱼入水,其中滋味,妙不可言,,又怎是你这种人能体会的快活。”
木笙歌着重了,你这种人,这四个字。
她相信聪明如烈神医是一定能听懂她的意思的。
烈无心千算万算,如何不曾算到木笙歌竟然是这种反应。
果真是个贱人,鱼水之欢,竟也毫不避讳,诉于人前。
他一时无语,干瞪着眼睛,愣结着:“你,你,——”
“我自然是极好的。日后,只会更好。毕竟我的身体解了沈衍的毒,怎么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了。
说不得,我俩还会生一堆娃娃,也不知道沈衍喜欢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