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浣浣并不抗拒他的亲近。
虽然因为奶奶的话,她心里有些疙瘩。
情绪不大好。
但还是想要与他在一起的。
江枭察觉到这一点,心中雀跃。
他不怕别人阻拦,也不怕亲人反对。
只怕江浣浣会因为不得已的原因,选择放弃了他。
激动的情绪,引得江枭动作也越来越激烈。
这山洞里并不是个好地方。
没有柔软的床,到处都硬硬的。
做起某些事来,并不舒适。
甚至有些硌得慌。
但这并不影响江枭想要与心爱的人共赴极乐的心情。
浣浣也沉迷于他的亲近,并没有露出反对的意思来。
江枭动作更大胆了。
湿衣服穿在身上会不舒服,他便将两人的衣服都褪了个干净。
坦诚相对。
彼此都很意动。
江浣浣虽然有些昏昏沉沉的,却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更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而一向沉稳的江枭,变得紧张起来。
生怕弄疼了浣浣,让浣浣体验不好。
结果忽然响起的手机铃声,使得江枭整个人都僵住了。
又是电话。
每次关键的时候,怎么总有电话打扰?
江枭都要疯了。
他觉得,以后每次要做点不想被打扰的事,就应该先把自己和浣浣的手机关机了再说。
“唔,哥……电话……”
江浣浣也听到了声音。
她想让江枭接电话。
便用手轻轻推了推他。
“不接!”
江枭赌气道。
赌的不是浣浣的气。
而是每次想要成事,都被打扰的气。
不管是谁打来的,等他结束了再说。
“万一……有急事呢?”
江浣浣蹙眉,轻轻唤他。
“可能是理理着急了,哥,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
更何况这里不大舒服。
她不想自己和江枭的第一次在这山洞里。
刚刚是脑子昏沉,又意乱情迷,才没想那么多。
现在从情欲中抽身,自然就有些不愿意了。
江枭哪里禁得住自家宝贝浣浣的撒娇。
只得松开浣浣,去接了电话。
不出江浣浣所料不错。
顾理理见下了大雨,他们又在山上,很是担心。
听江枭说没事,在山洞里避雨。
当即就表示要和沈华年开车上山来接他们。
“好,那麻烦了。”
江枭挂了电话,气呼呼的咬了下浣浣的鼻头。
看,接了电话,就不能继续下去了吧。
想到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打断了,越想越气。
江枭又咬了一下。
不过没舍得太用力。
不疼,反倒有些痒痒的。
“下一次,不管是谁,我都不会再放过你了。”
江枭放完话,就开始给浣浣和自己重新穿上衣服,并整理好。
因为江枭说了位置,所以顾理理并没有绕弯路,很快就找了过来。
找到浣浣的时候,浣浣正依偎在江枭怀里,满脸红晕。
顾理理赶紧移开视线。
非礼勿视啊,非礼勿视。
回到猪舍后,江浣浣和江枭各自回房洗澡换衣服。
江浣浣洗完出来,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又刚好被江枭看了个正着。
“老板娘给我们熬好了姜茶,过来,喝两碗。”
江浣浣吸了吸鼻子。
姜茶啊,不好喝。
“不要,我不喝。”
江浣浣的声音软软的,轻轻的。
像是有尾羽撩拨着江枭的心弦。
这次,任由江浣浣怎么撒娇。
江枭都没有心软退步。
硬逼着江浣浣喝了两碗,才肯罢休。
别的事情都好说,他都可以听浣浣的。
但这种事关浣浣身体的大事,可由不得浣浣胡来。
江浣浣并不喜欢生姜的味道。
喝了姜茶之后,本就不精神的人,更显得恹恹的。
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
可怜又可爱。
江枭立刻不板着脸了,声音柔和:“浣浣乖,睡一觉就好了。”
他将浣浣抱到床上去,盖好被子。
自己坐在床边,轻轻拍着被子,哄她入睡。
江浣浣不怎么舒服,脑袋里乱糟糟的,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却并没有舒服多少。
反而觉得头重脚轻的。
江浣浣察觉不妙。
很显然,她这是感冒了。
且还不轻。
江枭一直在房里陪着浣浣。
见浣浣醒来,第一时间凑到浣浣眼前。
“怎么样,浣浣,好些了吗?”
江枭一边关心询问,一边伸手。
似乎想要将手放在浣浣额头上。
江浣浣往后退了退,躲开了江枭的手。
没有让他碰。
江浣浣知道哥哥对自己有多在意。
如果知道自己身体不适,肯定会第一时间带自己回去。
不让自己在江东学习养猪了。
可是江浣浣不想回去。
她想留在这里,继续学习。
“哎呀,我没事,不就是淋了个雨么,哥哥怎么大惊小怪的。”
江浣浣笑了笑,打起精神。
还嫌弃的拍开了哥哥僵在那里的手。
江枭见宝贝浣浣精神头是比睡午觉前要好一些,也就放下了心。
浣浣要是不舒服,早就哭哭啼啼撒娇喊难受了。
哪里还有心思嫌弃他。
江枭摩挲自己被拍的手背,没有半点恼怒,反倒觉得这是浣浣跟自己亲近。
要是换了别人,浣浣才不会碰呢。
江浣浣硬撑着,不想让哥哥看出自己的身体状况。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不碍事,她还提出要去继续学习养猪,熟悉流程。
江枭没有反对。
自家浣浣对于养猪的事,有多意志坚定,用心学习,他是看在眼里的。
要是不让她去,没准浣浣还会生自己的气呢。
江枭可不想看到浣浣生气。
更不想看到浣浣因为他而生气。
江枭虽没有反对,但看着浣浣气色到底不如平时好,他放心不下。
就跟着一起去了。
两人在猪圈转了一圈,这里帮帮忙,那里帮帮忙。
然后江浣浣又跑到草料加工的地方,将猪舍还没有加工的草料放到加工机里面去。
刚加工了一车草料,江浣浣就彻底支撑不住了。
身体晃了晃,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还好江枭一直跟着她,就在她旁边,离她不远。
见浣浣身形不稳,似要倒地,江枭眼疾手快的,第一时间过来抱住了她。
“浣浣,浣浣?”
江枭担忧的叫着怀里的人。
可是怀里的人,却没有半点回应。
浣浣晕倒了。
江枭紧张又担心。
他这才想起,睡完午觉后,浣浣不让他摸额头的事。
或许不是身体没有大碍,觉得他大惊小怪。
而是不想让他知道,他的宝贝浣浣身体不舒服的事。
江枭赶紧腾出一只手,放在浣浣额头上探了探。
一触就是惊人的烫意。
烫得江枭整个人都仿佛被灼烧了。
他的浣浣,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