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现在皇上病情不稳,究竟实情如何等皇上醒来再做决断。”
赫连森在里屋听的真真切切,慕容祁昏迷不醒,作为兄弟,怎么说也得把他的女人保护好啊。
“赫连大人一个人操劳怎么行,云朵,去上太医院多请几位,把钟大人,高大人,韩大人都请过来。”杨澄澄总觉得事情有猫腻,否则怎么会避开太医院,深夜请赫连森诊治,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钟平大人刚正不阿,有什么说什么,绝对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包庇任何人。韩厚为人圆滑,处事谨慎,有太后在场,肯定不敢有所隐瞒。至于高贾那是杨澄澄的人,还指着他探探底。
云朵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态度,听话的出了门,甚至都不跟太后请示。
杨清清心急如焚,如果暴露,牵扯的人和事太多了。现在看来,只能先对不起慕容祁了。
“太后娘娘,请您相信妾身一次,借一步说话。”
太后狐疑的看了看,这女人难不成狗急跳墙,想要刺王杀驾不成么?应该不敢。
“好,你过来。”
太后移动脚步,走到书房里,不耐烦的等杨清清说话。
杨清清心里高兴,还好云朵走了,否则都被她那个耳朵听见了。
这回,杨清清扯开话篇,信口胡诌“娘娘,您忘了妾身跟您一条心了,咱们不是商量好了要让惠妃得宠,开枝散叶嘛。皇上不是生病了,是纵欲过度……”
太后听着听着眼睛瞪的跟包子似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的母后啊,看似这几天皇上没怎么让惠妃侍寝,其实不然啊,有了前车之鉴,妾身早就让惠妃注意,不要太张扬,所以这段时间一直都在为皇嗣做准备,不信您去看看,惠妃也在宫里躺着呢。”
太后犹豫不决,刚才被杨澄澄鼓动着,确实怀疑杨清清接近自己的用心。但是,眼下来看,她确实在按部就班执行自己的计划。
“当真?”
“母后,您想想,妾身现在无依无靠,您就是我亲娘,而新后呢?势力逐渐壮大。就问您一句话,她跟您一条心,还是我跟您一条心?”
这一句话,中了太后的心坎里。
太后什么都没说,扭头拉着杨清清的手,面带笑容,慈祥的像个弥勒佛,柔声道“好孩子,有你这样为皇帝调理,哀家就放心了。德公公,让太医们回去吧,皇帝的身体哀家心里有数了,赫连大人世代医者,交给他一定没问题。”
杨澄澄心里不快,脸上不露声色,真是不明白杨清清究竟灌了什么迷魂汤,太后出入书房判若两人。
“母后,咱们也是为了皇上好,讲清问明心里好有个数啊。”
“不必了,没什么大碍,不过是风热之症。倒是你,身为后宫之主,遇事应沉着冷静,压住阵脚。别说皇帝今日龙体无恙,就是真的有什么病症,也不能大张旗鼓,闹得人尽皆知。”
太后训斥一顿,杨澄澄吃瘪,识趣的不再坚持。看皇后如此听话,太后心里些许宽慰,干脆回慈安宫静候佳音,等着抱孙子。
杨澄澄悔不该派云朵叫人,要不然还能听听她们说了什么秘密,现在,只能偷鸡不成蚀把米,认命的回宫再做打算。
一场闹剧来得快去得快,顺子不由得佩服杨清清,居然轻而易举化解了一次牢狱之灾。
“你确定没给皇上喝别的东西?”
赫连森再次从门里冲出来,双手满是鲜血,触目惊心。
“当然。”
“可有经过别人的手?”
“小桃,樱儿,惠妃。不过这三个人绝对不会害皇上,究竟怎么回事?”
赫连森焦急的站不住脚,愁道“不对,毒气几近肺腑,放血治标不治本,得找对源头,根除才行。”
杨清清对于今天的饭十分肯定,因为她根本没有害慕容祁的心。后宫这么多人里,最不希望慕容祁死的就是杨清清,因为她总怕陪葬,小命不保。
“毒气几近肺腑,除了毒性猛烈的药,那必然是日积月累导致的啊。”
杨清清猛地回头看向顺子,吓得顺子咽了咽口水,心说娘娘你可别开玩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说不定是掉脑袋的大罪。
“娘娘,您别这么看奴才啊,皇上一日三餐由膳房负责,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差错。”
“其他的呢?零食啥的呢?”
顺子一开始有些恍惚什么是零食,但是分析着应该是点心瓜果的意思,直接道“点心是御膳房统一配送,瓜果是应季的贡品,都经过银针试验,没毒啊。”
一时间,三个人毫无头绪,只听一阵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娘娘,有的毒银针试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