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怡啪就一个大嘴巴,打的黄珠头皮发麻,脸颊火烧火燎的疼,心里的火也开始往上冒。
“猫哭耗子,小贱人,你以为本宫不知那些腌臜事也有你一份么?不过是见你吐露真情,诚心悔悟,才让你逃过一劫。”
王心怡骂骂咧咧,黄珠不怒反笑,冷眼看着眼前的疯婆子,不带一丝感情道“不过是一些小事,姐姐至于小题大做,如此羞辱么?”
“小事?于你而言,不过是小事一桩。可那是我的儿子,怀胎七月说没就没了,那就是在剜当娘的心。”
“姐姐,妹妹知错,还请姐姐责罚。”黄珠直挺挺跪在王心怡面前,掩面抽泣,像死了亲爹一样悲伤。
突如其来的转变,给王心怡弄蒙了。不过,这贱人惯会笼络人心,口不应心,虚情假意。
“责罚?本宫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王心怡扬手就要打,直接被人捏住手腕,力气之大,疼的王心怡好悬没掉了眼泪。
“谁?”
杨清清见傻大个去了又反,还插手女人之间的事,有点反常,站在旁边没说话。
“弟弟,你快放手,是我不好,引得姐姐误会了,别弄伤了她。”黄珠急忙起来推了推书忆,可是,人纹丝没动。
傻大个气呼呼的甩开王心怡的小细胳膊,瓮声瓮气道“再敢欺负我姐姐,把你脑袋拧下来。”
王心怡不服气的怒瞪,却无计可施,只得咽下一口气,哼了一声,甩头直接奔金华宫找皇上告状。
黄珠毫不畏惧,不屑的笑笑。没有刚才那般亲热,嫌弃的用手帕擦了擦碰过黄书忆的手,转身就走,连声招呼都不愿意打。
黄书忆嘿嘿的傻笑,追过去拉住黄珠的胳膊,憨憨道“姐姐,你可算回来了,书忆都想你了。”
黄珠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要找的人,干脆一甩手,让手下人把黄书忆推走。就这样,黄书忆好似一座石头像,站在那看着黄珠的背影。
“都走远了,还看。她对你那么不好,你看不出来啊?”杨清清从一旁的阴凉处走过来,拍拍黄书忆的肩膀。
黄书忆眼泪汪汪不舍得扭头,对杨清清说道“可她是我姐。”
这份骨肉亲情,哪怕黄珠对他再不好,他也不能在姐姐被人欺负的时候,袖手旁观。
说到底,是一奶同胞。连个傻子都明白的道理,黄珠一个如此精明的人居然想不通,杨清清不由得替黄书忆心酸。
“对了,你咋又回来了?”
说到这,黄书忆厚着脸皮从怀里掏出来一只手镯。这镯子种质细腻通透,颜色鲜阳纯正,形状光素,用料厚实,绝非凡品。
黄书忆不由分说,拉过来杨清清的手,就给戴上去,不大不小正好。
“真好看。”
杨清清一头雾水,用劲想要往下拿,可是怎么都摘不下来。
“我怎么能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快,快拿下来。”
“我娘说了,遇到媳妇就带上,你是我媳妇了。”
慕容祁处理国事刚下朝,一身虚汗。从来不喜欢被人抬着的他,破天荒让太监抬着急匆匆回金华宫,就是想快一点见到杨清清。没想到,刚过拱门,就听见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征用当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