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严纲率三千白马义从悄然出城,直奔辽东军大营而去。
“哎?你说,今天那公孙瓒能来吗?”辽东军营前,一守营士兵问门口的另外一人。
“谁知道呢!管他呢,反正三将军都说了,今晚可以好好休息!我可是去睡觉了,你爱守你就自己守吧!”另一个士兵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趴了下去。
“咋就不睡,靠!你抢老子的地方!起开起开,给老子点地方!”这个士兵也趴下去,很快,两人便鼾声大作。
……
“呵呵,真是天助我也!竟然没有守寨的士兵!全军听令,随我冲锋!”严纲低声下着命令。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其身后,三千白马义从齐声低呼!
“隆隆隆……”瞬间,马蹄声声大作,三千白马义从作箭头状随在严纲身后冲锋。
“哈哈哈!随我攻入寨去!”就在严纲刚刚冲进营寨的那一刻,他哈哈大笑着对身后说道。然而,下一刻他便傻了眼。
“人?人哪去了?”严纲惊讶地发现,这辽东大营里里外外看不到一个人,就连中军大帐也是这般,这时就算是他再笨也反应过来了,“糟糕!中计了!撤!快撤!”
“关门!”这时候,不知从哪,传来了周瑜响亮的声音。
随即,寨门应声而合,并且,就在寨门合上的那一瞬间,四面八方涌出来无数的士兵,将严纲及这三千白马义从死死地包围在其中。
“哈哈哈,还真的来了,准备受死吧!”张飞大笑着提矛向严纲杀来。
“哼!”无奈之下,严纲只好硬着头皮提刀迎上。
张飞和严纲的武力差距可不是一点,只一个照面,张飞便挥着蛇矛将严纲拍飞出数米。
“白马义从!”这时,严纲的副将大声喊道。
随即三千白马义从齐声高喊:“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随即蓄势待发,准备做最后的拼命。
“典韦将军,你看这白马义从如何?”周瑜骑在马上,转头问典韦。
“哼!虚张声势罢了,不堪一击!”典韦不屑地撇了撇嘴。
其实他也没有口出狂言,白马义从确实训练有素,但是装备却是大大的落后,白马白袍,皮质的战甲,锈迹斑斑的铁枪,虽然看上去十分整齐,但是跟辽东的警卫营相比,那可是天差地别。
看看人家警卫营,清一色纯黑骏马,锃亮的钢甲钢盔,亮晃晃的钢枪,怎么看这些装备在别的军队里,是将军才配拥有的,而这警卫营,一配就是五千套!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再说士兵素质,这五千警卫营可是在辽东全军几万人甚至十几万人中优中选优,经历了层层考验才通过考验,成为这五千人中的一员的!这白马义从呢?貌似筛选不是那么严格吧?
士兵的基础素质就差了一大截,至于训练,就更没有可比性了,警卫营训练之残酷,比之后世的特种兵选拔训练也差不了多少,训练大纲是赵风参照着后世特种兵的训练大纲来编写的,赵风估计,这训练的严酷程度,比之三国第一铁军“陷阵营”也不遑多让,甚至犹有过之,所以在赵风的心中,还是很期待着警卫营跟陷阵营对敌的!
闲话不说,且说典韦手中大戟一挥:“全体退后!”
随着典韦的一声令下,张飞无奈,一众步卒纷纷后退给警卫营让开地方。
“白马义从!受死吧!几日便让尔等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骑兵!”典韦一声暴喝,“警卫营!杀敌!”
“杀敌!杀敌!杀敌!”警卫营的士兵们早就做好了准备,他们一个个目光炽热,盯着白马义从,迸发出了浓浓的战意。
虽然营地里面空间不大,但是却足够给这两只劲旅战斗了!大战一触即发。
白马义从这边,严纲死了,没有了主心骨,只好听从严纲副将的话,但是气势上明显就差了一截,但是现在已经是生死关头了,他们同样迸发出浓浓的战意。
典韦大戟在空中一挥,警卫营便一齐驱动战马,提着骑枪向白马义从冲去,而这边,白马义从不甘示弱,也提枪迎上。
要说这白马义从乃是轻骑兵,胜在机动灵活,但是无奈,这场地实在太小,什么机动灵活?你在逗我!这幺小的空间,你给我机动一个试试!
抛却了自己机动灵活的优点,白马义从与警卫营肉搏式的交战起来,这样白马义从如何会是警卫营的对手?白马义从一枪刺到警卫营身上,只留下一个银白色的印子,但是人家警卫营往白马义从的身上一刺可就不一样了,锋利的钢枪,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够刺穿皮甲,在白马义从的身上留下一个偌大的血窟窿!
一个冲锋下来,警卫营未损伤一人,但是白马义从这边却损伤千余人,实力高下立见。
“哈哈哈!再来!”拨转马头之后,典韦看了看两边的情况后,哈哈大笑着下令,“勿要轻敌!杀他们个片甲不存!”
“杀敌!杀敌!杀敌!”警卫营叫嚷着冲向白马义从,白马义从现在可是欲哭无泪,这还怎么玩?你连伤都伤不到人家!这不跟站着让人家杀一个样吗?
白马义从那股拼命的劲儿还是值得人佩服的,虽然差距悬殊,但他们浑然不惧,依旧举枪迎上,与警卫营进行肉搏战。直到最后一人被杀身亡,白马义从都没有一个人投降求饶。
“将他们葬了吧,他们是值得敬佩的对手!”周瑜摆了摆手,示意士兵将这些白马义从安葬。
“都是汉子!值得敬佩!拼杀至了一兵一卒!都没有一个投降的!”典韦赞叹道。
“典将军辛苦了!你让警卫营下去休息吧!”周瑜道。周瑜心中对这支警卫营佩服不已,全歼了三千人的白马义从,自己却没有损伤一兵一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