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余道友的逆天神通,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另一侧,再次传来了南陇侯的大笑。
余刑先后斩杀三人,而且如此强势,让他看到了破局了希望。
余刑冷笑了一声,没有回话。
所谓的联手,他只不过在忽悠南陇侯帮你暂时挡住王天古等人,自己好有机会,渔翁得利。
如果这里的秘宝,真的很重要,南陇侯活着出去,未必不会泄露,给自己惹来麻烦。
能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这是余刑一直坚定的道理。
不知道自己被利用的南陇侯,也突然凶狠了起来。忽然化身为一道刺目金光,直接冲对面的老妇人冲去,老妇人大吃一惊,身前黄光一闪,一面土黄色小盾档在了身前。
顿时金光黄芒交织到了一起。南陇侯周身金光大放,就要一口气冲过去。
但其他几人见此,不及多想催动法宝一齐攻去,将硬生生的拦了下来。
但是南陇侯也不知施展了什么秘术,身上金光越来越来越浓,越来越密,竟如同一个金人一般,同时祭出数件大威力古宝和他们几人混战到一起,而丝毫未落下风。
当然,这也有王天古等人,各怀心思的缘故。
“该死,王兄,你们三人拖住他,我来对方南陇侯。”白杉老者终于沉不住气了,此刻,他都不敢断言,三名元婴初期修士,是不是真的能斩杀余刑。
所以只能用拖住这个词。
至于南陇侯,在众人的围攻下,受了不少的伤势,而且消耗很大,他自己未必不能应付,只要花点时间,他自认还是有七成把握能斩杀对方的。
“好。”
王天古等人应了一声,齐齐朝着余刑冲来。
“你们要找死,我满足你们。”
余刑冷笑了一声,浑身龙脉开启,璀璨的金光散发的热浪,竟然是连他体内的龙血都开始缓缓蒸发,形成了淡淡的血雾。
余刑沐浴在血雾之中,拳拳都伴随着龙吟之声,漫天剑光相随之下,与王天古等人大战在了一起。
白衫老者的面色一沉,不可置信的望着余刑。
王天古等人,竟然完全是被压着打。这可和在余南陇侯交手的时候不同,南陇侯其实更多的心思还是想逃跑,王天古等人也不想搏命。
但余刑,也跟就没打算放这些人活着离开。
王天古等人越打越心惊,白杉老者的脸色也极其难看。
“轰!”
余刑的双拳附着这干蓝冰焰,猛地又轰杀中了那黑脸汉子,瞬间就沦落为了与尤姓修士,一样的下场。
“嘶~切慢,余道友,我们重新商议可否?”
白杉老者明显已经害怕了。
“重新商议,可以,等你们到了阴曹地府,我们再谈。”余刑冷笑了一声,突然手指一掐法决,刚刚进入这里,他就准备好了几个大阵。
这些都是虚天鼎内,流传的古阵,都是有灭杀元婴的威能。
“快跑!”
危急关头,秘宝的事情,早就被他们忘掉了。
甚至连白衫老者,都是击退南陇侯,开始逃窜。
“跑?”
余刑冷笑了一声,大阵一锁,便将几人困住。干蓝冰焰和辟邪神雷,冲入阵中,几人立刻施展纯阳丹火抵挡,但终有抵挡不住的时刻。
余刑便静静的站在阵外,看着几人的垂死挣扎与惨叫声。
“余兄的神通,真是惊天地,若是传到外界,绝对可以媲美元婴后期的修士。”南陇侯也有些心惊的开口说道,敬畏的望着余刑,将心底的小心思,差地收敛。
“余兄,这便是秘宝。”
南陇侯恭敬的将三个水晶盒子递给了余刑。
余刑点了点头,准备伸手接过。但下一刻,他指尖一指,一道隐晦的小剑立刻将南陇侯穿心而过,这伤势自然不足以让元婴中期的修士失望。
但很快,剑身上闪过寒气,干蓝冰焰便猛地爆发开来。
南陇侯的反应已经很快了,几乎在一瞬间,将元婴出鞘想要逃跑,但却背早就提防的余刑,调动剑阵,直接困杀。
将所有的威胁,都顺手解决,余刑自然也就可以放心的查看盒子了。
余刑大手一挥,将三个盒子同时打开。
然后目光接挨个看了起来,第一个盒子之中,面放着一个淡蓝色的玉简。
余刑凝望了此玉简片刻,轻吐了一口气,才将此玉简拿到手中,略带凝重之色的将神识沉浸了进去。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余刑的表情丝毫没变,始终保持着淡然的之色。
玉简中记载的是苍坤上人的功法神通。虽然其中的主修功法‘望月决’,余刑虽然无法修炼的。但几种秘术和一些修炼上的体会,倒可以借鉴一二。对余刑用处倒是不小的。
但这还不够,余刑皱了皱眉,有些失望,看向第二个盒子内。
里面放置的是一只小巧玲珑的指环,但乌黑无光,有些不起眼。随后他一伸手,用两根手指轻易的将此物夹起,放到了眼前细看了起来。
不过看了半晌,余刑也没看出什么苗头,自然失望的将其收了起来。
“希望这最后一个盒子内,有关于坠魔谷的事情吧。”
最后的盒子之中,也是一个玉简。
余刑再次将心神沉入其中,不过脸色却是猛地一变,立刻露出了一抹笑容。
“看来真是天赐良机,的确可以寻一次机会,前往一次坠魔谷了。”
余刑呢喃了一声。
他虽然天赋异禀,但说实话,能修炼到元婴初期中期的老怪物们,那个年轻的时候,不是天资卓越,即使比不上他,也不是泛泛之辈。
但为什么达到初期,甚至中期,就止步不前了?
修为到了如今的地步,余刑发现,这已经和天赋没什么关系了,未来的时候,自己能不能突破后期,完全就要看机缘了。
这坠魔谷,就是他的机缘。
至于关于坠魔谷的危险传闻,余刑根本不放在心上,有机缘的地方,又怎么可能没有危险。
再次将目光望向阵中,只剩下白衫老者一人,还在苦苦支持,余刑对对方的求饶,充耳不闻,屈指一弹,将这个强弩之末提前送上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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